刀光划过一道弧线,闪入刀鞘之中,再见他手起手落见,刚刚还在地上的六具赤甲虫尸体,便突兀地消失不见,众人更是惊讶不已,清丽少女也不例外,皱着眉头打量着他。仿佛要从那件斗篷里看出什么倪端来。
这期间,他没有向他们说过一句话,而他们也没有向他问过一句话,好像各自做着不相干的事情。
婴儿又在啼哭了。有个年纪大的女人把它从尸体下面抱出来,大约扯到了什么痛处。
本来已准备转身离开的斗篷银面人,淡淡地说道:“你们应该感谢它。”
说完,便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之中,再不见一丝踪迹。也不见一毫的波动。
队伍的头头这才意识到,原来此人是路过时被刚才的婴儿声吸引来的!心中更是一凛,他们竟没有一个人发现其靠近的过程,如果他但凡有一丁点的恶意——
后果不用想也知道,没有人的骨头可以硬过虫子的甲壳,那柄寒芒阴森的战刀可以轻松地将他们的身体像豆腐一样切开,且毫不费力。
只有那名清丽女子秀媚频动,一直迷惘的眼神逐渐开始沉淀,透出阵阵寒光。
……
同样且差不多的事情,在g213公路以及后来的高速上。频繁地发生着。
一群村民大吼一声,像一只奇特的六腿生物拼死冲去,一道红云透着冰光,从黑暗中斜斜杀出,刀光交错间,那只生物几乎当场被五马分尸,一命呜呼。
一队女孩组织起来的逃难队伍,迎头撞上一群黑暗中窝在一起“发呆”中的赤甲虫,尖叫声中四下奔逃,一道红云透着冰光。从小丫头们的头顶上飘凌掠出,刀光交错间,几只虫子顿时尸飞甲断,命丧黄泉。
一家老少眼瞅着就要到上海城下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但尚且来不及喜悦,几只飞偏离航道的绿荧刺吸虫从天而降,淡定地围绕起里面坐着瑟瑟发抖全家人的商务车干起啄木鸟的活儿,一道红云透着冰光,从车顶上浮光掠影奔出。刀光交错间,七八只刺吸虫折翼坠地,抽搐毙命。
……
数日后,楚云升人尚未到上海,城里已然疯传城外有一道红云透着冰光,不是从这里杀出,就是从那里掠来,来无影去无踪,出没于黑暗之中,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见过他的摸样,专门袭击落单的各类生物,行踪极其诡异,比幽灵还有幽灵,以至于很多人坚定地认为是幽灵教主出手了,除此之外别无可能,闹到后来就军方与政府都有点相信了,不断派人去幽灵大厦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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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幽这两天坐立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有说不出来,常常刚坐下来,马上一个激灵又站起来,面容都憔悴了许多。
新任的副教主专门替它组织了一个叫paty的聚会,替它祝寿——它的生日据说很多,自称是因为吞了很多人的缘故,邀请了许多贵胄名媛,更有不少青春靓丽的女子,以及英俊小生。
幽灵大厦的这种聚会在上海很是出名,许多上层名流都趋之如骛,平民抄袭山寨者更是如云之多,在外间有个响亮的名字——末日极乐!将末日笼罩下的绝望、颓废、压抑等心理扭曲发泄到极限,本着及时行乐、过把瘾即可赴死的想法,聚集在一起疯狂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宴会渐渐到了高潮,老幽在此起彼伏的恭维声中吞化了不少美酒,朦朦胧胧的看着场池中衣衫不整并正逐渐向白花花赤条条方向发展的放荡人影,感觉很好,它喜欢这种美,充满了生命原始的力量,令它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我说干妹妹,每次宴会你都一本正经地坐在这儿,是不是太没趣了?”新任的副教主醉眼惺忪,提着酒瓶,摇摇晃晃地来到一个极美女子的身边,眼放淫光挨着她坐下来。
那女子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教主大人干儿子干女儿虽然多,但你也别忘了,我可是第一个。”
“是是是,您是第一个,教主大人宠着您惯着您,可你也别忘了,你这副表情,可不讨他老人家喜欢。”新任的副教主阴森森地威胁道:“你在外面和什么人说过的什么话,我要是给教主老人随便透露点,嘿嘿……”
那女子眉头一跳,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平复下来,淡淡道:“我对教主一向忠心,干爹心里最清楚不过了,我说过什么话,你尽可告诉他老人家,看看他老人家是不是会信?”
那新任的副教主冷哼一声,心道,你装什么清高,等老子哄好了教主大人,看你还嘴硬不嘴硬!还不乖乖躺倒老子被窝里去!
今天要是再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不让你尾巴跷到天上去了?
想到这里,他以醉卖醉,一把强行搂住那女子,瞪了她一眼,然后转头高声道:“教主大人,我这两天在外面听到了一些传言,有人说咱们幽灵神教谁都不怕,可就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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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什么,我就是想更啊!不过,明天真的只能一章了,熬夜码字的人,你们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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