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咳咳,哪来的三媒六聘,顶多一个娃娃亲,公社都没扯证的。”
说完甩开田嘉志就进屋了,田野绝对不承认,被刚才田嘉志的气势给压住了。
不用别人说,自己都知道刚才有股子落荒而逃的味道。太憋屈了好不好。
明明被调戏的是自己吗。他还敢横,有理了他?
田嘉志阴沉沉的脸色盯着田野的背影,别看气势上挺强的,心里都要崩塌了,原来在田野心里,这亲事根本就没当回事,这个认识就够田嘉志气的死上一死的了。
比田野说退亲还让人难以接受呢。
这么长时间生活都是假的呀?
田嘉志都有冲动,一不做二不休生米煮成熟饭,两口子该做的都做了看她还敢不承认不。
太伤男人自尊心了。
田野急吼吼的进屋就把东屋门关上了,家里闹狼了,太没安全感了。
田嘉志好半天之后才进屋的,田野在东屋听半天的动静,难得没有过来敲自己的门。
直接去西屋睡觉了,这可不像田嘉志的作风。
明明这么严峻的情况,田野依然睡了一宿好觉,而且连空间都没有进,原本该收一茬粮食的呢,都给忘记了。呵呵。
第二天反倒是有犯罪倾向的田嘉志顶着两个黑眼圈,耷拉着一张脸出来,一看就是没休息好的样子。
而且对田野爱答不理的,明显在置气。
田野都想仰天长叹,该生气的是自己吧。
欲行不轨的到甩脸色了,这还有说理的地方吗。讲讲道理好不好。
随便你这样那样,才算是不给你委屈吗,真想说一句,我勒个去。
田野心里无数的心火在喷发,可还是得伺候人吃饭。
两人吃饭都是寂静的,跟头一天回来时候差不多。
田野心说距离产生美,这人早点走好,省的看着生气。
田嘉志在想什么根本就看不出来,一大早晨了,连眼皮都没有挑过呢。
才吃过饭朱会计就过来招呼田嘉志:“趁着你在家,你婶子报了一头病猪,中午过来一块吃饭,丫头也去。”
田野笑笑,心领了,这事从来不参与的。
他跟朱会计媳妇的交情不错,可从来不去人家朱会计家,这是两人交好的底线。
田野在村里,虽然名声已经好多了,可从来不轻易踏足别人家里的。
就像当初田嘉志在村里小心翼翼的挑着交好一些人家一样,田野不会给人埋汰自己的机会。
朱会计怕是也就这么一说,招呼田野的诚意不大。
田嘉志:“叔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早点过去,还能帮衬一把,而来也能跟本家的人说说话,搭搭关系。他还有事找会计呢。
朱会计走了,田嘉志:“一起去吧。”
田野:“不去。”
田嘉志走了,两人这种态度应该算是生气了。
田野觉得自己生气那还是有理由的,凭啥田嘉志还生气?真是特别的无语。
好在这人出去了,大雪天的不用在家里大眼瞪小眼了,不那么别扭。
话说这雪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几天了,咋还不开晴呢?好像一个冬天的雪都憋在这几天一块下了。
田嘉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还是醉醺醺的,田野眉头都拧成嘎达了。
回来几天呀,天天醉着的,这是要让酒给泡起来的节奏。
话说上岗村日子好到有这么多酒给他们霍霍了吗。
不是说没有几户人家舍得买酒喝吗。看来消息准确率不高。
田嘉志扫了一眼脸色不好看的田野,撇撇嘴:“放心,不会借酒装疯的。”听口气就知道置气呢。
说完就晃悠回西屋了。
把田野给气的呀,合着你不当坏蛋sè_láng我还得感谢你不成。
都后悔把西屋炕给烧的那么热乎了。
田野都有股冲动,要去把西屋灶膛的柴火给撤了,冻着你去吧,叫你牛,叫你甩脸色。
田嘉志也郁闷,昨天还有一碗粗鲁的酸果汁呢,今天啥都没有了。
女人心海底针,你说对自己那么好,还不让自己亲近,到地什么意思,什么心里呀。
满村都知道田野是他田嘉志的媳妇,田野竟然还不承认亲事,难道还能有人在敢娶她不成。
这女人被朱老大传染了,脑子有坑了,异想天开呢。
田嘉志摸摸口袋里面的介绍信,使劲的捂捂,唯恐丢了。
才晕乎乎的睡过去,心情不好,喝多了。
昨天是朱铁柱喝闷酒,今天田嘉志自己喝闷酒,风水轮流转呀。
不过今天朱铁柱依然不太痛快就是了,朱会计杀猪,喊他过去喝酒那是面子。
等看到被本家的兄弟侄子围着的二儿子的时候,朱铁柱那心情酸涩的,只有自己慢慢品味了。
尤其是想到昨天在田家喝的那顿酒。窝火呀。
说起来老大也该放假了,这么好的机会,要是老大在家,哪有老二今儿独领风骚的机会。
朱铁柱对于他们家大儿子那是打心里骄傲的。
虽然人怂点,性子差点,人缘也不大好,不过那孩子真的出息,那么累的工作,那不是也忍住了吗。
好歹现在算是个城里的工人,吃工粮的,当初队长家的大武,也是这么一点一点熬过来的。
朱铁柱想到这里欣慰多了。
朱会计家里一群的朱家人,对朱铁柱这个本家的两儿子也有一番评价的:“你说朱老哥到底怎么养儿子的,怎么两小子养的性子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