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兮儿深深的看了白妃一眼,问:“你就是白妃?”
白妃漠然道:“是!”
赵兮儿又问:“暗影楼对付长白郡的赵家,是你在背后所主使的?”
白妃依旧回一个字:“是!”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回。
也是,作为堂堂一个王妃,平日里,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人都得顺着她的意,几时有人敢拂逆于她呢?
可如今,她却沦为了砧板上的一块肉,那一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可是,她偏偏又无力反抗,真的太憋屈了。
赵兮儿自然看出对方的不乐意,但也算配合,所以,她也没什么挑剔的,又问:“为什么?话说赵家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吧?”
白妃摇头道:“非也,谁说赵家没人得罪我呢?莫非你真以为本宫吃饱了没事干,所以拿你们赵家开玩笑?”
赵兮儿皱了一下眉头,感觉这白妃好像越来越神气了起来,说话也大声了一些,不过,她也没计较那么多,沉声问:“原来是这样么,那么,是赵家的什么人得罪了你呢?”
白妃咬牙,恨声道:“哼!是一个叫赵秀秀的贱人……”
啪!
赵兮儿这时忽然没忍住,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于是就在白妃那白嫩的粉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并当即就浮肿了起来。
看来,赵兮儿下手挺重的。
也是,这是她的含怒一抽,力道可就没法控制咯,不免就下手狠了一些。
至于她为什么会忽然失控?
当然是对方辱及了她的至亲之人咯。
想一想也是,被人当面斥骂自己的母亲是贱人,试问又有几人可忍受得了?
当然,那一种没人性的人除外。
“你……小丫头,你敢打我?”
估计这是白妃的第一次挨抽耳刮子吧,只见她气极,怒斥一声,扬手就想反抽回去。
不过,她的手距离赵兮儿的脸还差半尺之时就凝住了。
那可并非她忽然认怂,或是良心发现而收手。
只是因为,岳秋白忽然心念一动,生死由我符就发挥作用,禁锢了她的动作罢了。
啪!
赵兮儿见对方的情绪突然爆发,冷不丁还让其强大的气息唬了一下,不禁一愕,怔住了。
但随后,她见对方的手掌根本无法落下,不由就明白了过来,知道一切真如岳秋白所言。
当下,她就不惧对方了,同时一股无名的火气也冒了上来,于是,她陡然一甩手,又给对方再来了一巴掌。
挨了两巴掌之后,白妃的一张漂亮的脸庞登时就肿成了猪头,别提有多气恼了。
不过,这时,白妃已深切的意识到岳秋白所言非虚,于是,她也算是一个聪明之人,为了少吃一些苦头,便就变老实了,阴着一张脸不作声。
赵兮儿抽了对方两巴掌之后,气儿就顺了一些,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道:“尊贵的白妃,你知道本人为什么忽然对你出手吗?”
白妃沉着脸,道:“为什么?”
赵兮儿道:“因为,赵秀秀是我母亲。”
白妃哦了一声,不出声了,但她却在心中暗暗的鄙夷,这个小丫头这么凶巴巴,原来却是老贱人所生下的小贱人呀,难怪了。
赵兮儿见对方不吱声,于是又道:“对了,白妃,你说我母亲得罪了你,话说她怎么就得罪了你?”
白妃道:“因为,她不要脸。”
赵兮儿一听,很想又甩一巴掌过去。
不过,她最后还是忍住了。
因为,她觉得如果一味的对对方施加暴力,会不会适得其反?
万一对方一时承受不住,宁死不开口,岂不是不太好?
赵兮儿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了下来,方才道:“她怎么就不要脸了?”
白妃恨恨的道:“因为,她勾引我的男人。”
“什么?”赵兮儿神色一诧,愕然道,“你说我母亲勾引你的男人?这是怎么回事,你可否说清楚一些?”
白妃冷冷一笑,道:“咯咯,你不是她的女儿么,难道每一年的七月初七,你母亲偷偷的出去与一男子幽会,你对此竟是一点也不知情?”
赵兮儿道:“这个……真不知情……”
是的,对于这事,她的确不知情。
因为,当她呆在赵家的时候,那时她还小,可不会去留意这一些东西。而当她长大的时候,她却离开了赵家,一心扑在修炼之上,自然也不会去探究了。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竟在每年的七月初七出去与一男子幽会。
而听白妃的话,自己的母亲所幽会的对方是她的男子,那岂不是指六王爷海霸天?
那岂不是说自己的父亲很有可能就是六王爷?
一联想到自己的生父很可能就是六王爷,那一刻,赵兮儿的心情感觉有一些莫名其妙。
是喜?
好像有一点。
是恨?
好像也有一点。
总之,她的心情有一些复杂,一时就怔怔的出神,半晌不作声了。
话儿问到了这,一切就清晰了,原来白妃竟嫉妒赵秀秀与六王爷偷偷的幽会,所以就迁怒于赵家,欲把整个赵家从世间抹除,其心之狠,可谓应了那一句俗话——最毒妇人心。
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赵兮儿就不想啰嗦了,把剩下的问题交给岳秋白来处理。
而岳秋白呢,他想了想,觉得这白妃的心虽毒,想把整个赵家灭掉。
但因为他的及时出现,赵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