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艘浮船战舰簇拥着浮船母舰疾驰而来,遮天蔽日,气势恢弘霸道,所过之处,牛羊惊恐的趴在地上,战马悲呼,透着惊恐。
苴罗侯盯着中间如同山峦一样的巨舰,脸色苍白如纸,身子更是不住的抖动。
黑底金字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宣告着大汉不可撼动的威严,更彰显着秦不疑经略草原的野心。
“哈哈,哈哈。”韩龙望着疾驰而来的战舰,扬天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苴罗侯,鲜卑人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此时一辆辆八骏战车从浮船母舰上疾驰而出,一枚枚毁灭之矛和弩炮投射下来,正在逃跑的鲜卑骑兵被炸的人仰马翻,死伤惨重。
八骏战车上的弓弩手用雷箭射杀,而马背上的骑兵反射向空中的八骏战车,根本无法射杀,这根本就不是战争,而是一面倒的屠杀。
“散开逃。”泄归泥听着一声声惨叫,眼睛都红了,立刻咆哮起来,他原本信心满满的去偷袭大悲寺,去偷袭雁门关,可是转瞬间他们就成为了被屠杀的牛羊。
泄归泥咆哮中,大量的鲜卑骑兵朝着四周逃窜。
但是八骏战车的速度更快,在虚空中以毁灭之矛和雷箭击杀他们。
“不可能,你们怎么敢出长城?我们是北冥古国的人,你们袭击我们就是挑衅北冥古国。”泄归泥咆哮起来。
但是迎接他的是一支支毁灭之矛,他四周的亲卫拼死遮挡才让泄归泥没有被杀死,但是他们引以为傲的金狼却被击杀殆尽。
“抓住胡酋。”浮船母舰上传来一道声音,两尊黄金机甲从战舰上跳了下来,轰鸣一声直接踩死了十几个鲜卑骑兵,将泄归泥挡住。
泄归泥也是雷劫高手,口中长啸,化作了一尊银色巨狼,扬天长啸,奋力反击,只是黄金机甲一拳轰下来,他被一拳轰飞出去,不等泄归泥再出手,一根锁链将他捆住,直接锁拿到了浮船母舰上。
下面观战的苴罗侯望着汉军秋风扫落叶一样的击杀鲜卑十万大军,已经瘫软在地。
“这不可能?十万大军啊,而且全都是装备精良的大军啊。”苴罗侯呢喃着,嘶吼咆哮着,眼中透着绝望之色。
他的思维还停留在以前纯粹冷兵器的时代,以为用精铁装备的武器就可以大胜,可以纵横天下。
韩龙看着瘫软的苴罗侯哈哈大笑道“苴罗侯,大汉的兵锋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我主的威严和手段不是你可以揣度的,你们鲜卑人接受大汉的怒火吧。”
韩龙的话说完后,远处疾驰数十个骑兵,苴罗侯看到是大哥的亲卫。
“郝罗可,你来这里干什么?”苴罗侯刚开口,这个亲卫队长就张口怒吼起来“苴罗侯囚禁大汗,擅杀天朝官吏,我奉大汗命令,杀无赦。”
不等苴罗侯反应过来,手中一道毁灭之矛就激射而出,将苴罗侯斩杀,随后手起刀落的将苴罗侯的脑袋砍了下来。
而此时鲜卑大营内轲比能发疯一样的斩杀那些头人和贵族,一时间整个鲜卑的营寨血流成河。
许多贵族再看到远处悬浮的一艘艘战舰的时候,也直接自杀,命令家人将头颅送给轲比能,即便一些人想要逃脱,可是鲜卑族人却绝对不允许他们逃脱,鲜卑人已经乱成一团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鲜卑人想要有一线生机就必须这样做。
浮船母舰上,田豫看着被锁链捆绑的泄归泥哈哈大笑起来“我还准备去找你们的晦气,没有想到你们竟然都聚集来了。”
田豫大笑起来,泄归泥怒吼起来“我们已经归附了北冥古国,你擅长他国之臣,这是挑衅两国。”
“你能代表北冥古国?即便北冥古国来了,我大汉有何惧?凡是犯我领地,虽远必诛,虽强必杀。”田豫缓缓说道,语气中透着森冷之色。
历史上他就是雁门太守,负责镇压北方的胡人,对这些胡人的手段极为酷烈。
“步度根在何处?”田豫淡淡的问道。
泄归泥大笑“大汗就在北冥巨人的上都城,你们若是敢去,那就去抓吧。”
泄归泥刚说完,跟随而来的袁显跳了出来道“上都城只是一座无根之城,矗立在北海附近,四周没有任何防御,青铜巨人又在被东夷羽人大战,城池空虚,将军只要你下令,我可以将这上都城给端了。”
袁显性子高傲,这次是跟随大军来历练的,随着袁显说道,那些跟随袁显而来的天择司少年和讲武堂少年将领也都摩拳擦掌。
田豫脸色有些尴尬,袁显这些人是主公精心培育的心腹,修为和本事都有,只是少年得志,难免骄横了一些,尤其是秦不疑为了笼络袁家和马家,将袁显收为弟子,加之其自身又是袁隗之子,身上有袁家和伏波将军马家的血脉,贵不可言,性子更是骄纵之极。
这次随着高顺从洛阳而来的少年就有一千多人,这些人已经成为一种新的势力,少壮派,不管在军队里面还是在朝廷里面都是无法忽视的力量,就已经让田豫有些担心他们会胡作非为了。
不过秦不疑就是要锻炼他们,也是想要任由他们在草原胡作非为,这次一次性派来了一千多个人,给了他们每人一尊黄金机甲和大量的武器。
田豫看着四周兴奋之极的少年将领们,尴尬的笑了下后道“步度根进攻雁门关,一定会率领大军在后面坐镇,上都位于漠北深处,距离这里太远了,不会在那里的。
而且主公希望东夷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