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做一些事,不管这个人做什么事,他一定是有着自己的理由的,所以这片盆地被人铺上了这么厚的碎石,肯定有原因在里面。
“这么厚的碎石,难道这人是想遮挡什么东西?”我心里有了这么一个猜测,立刻伸手把地上的碎石全部都拨开。
这些碎石很厚,想要全部拨开并不容易,我只能把这些石头一块块的抓起来丢到了旁边。
很快地面上就被我挖出来了一个大洞,哪知道我才刚刚把这些石块清理掉,就看到了这一片血红色的地面!
“这是什么?”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喊了起来。
这下面的泥土是血红色的,我用手沾了一下,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果然有很重的血腥味!
“这是血泥!”我大吃一惊,立刻就想抓一把土出来看看。
可就在这时候,我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震天动地的巨响,那声音就像是几十门火炮同时开炮,轰隆隆的巨响声不绝于耳!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立刻惊醒了我!
我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坑洞,心中万分震惊道:“难道是因为我挖开了这碎石层惊动了什么东西?”
时间上实在是太巧了,我刚刚挖开了这碎石层,那bào zh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如果说是巧合的话,那也太巧了一点,这应该不是巧合,既然不是巧合,那就肯定是因为我挖开地面的缘故。
难道说是我无意间触动了什么阵法?
可是也不对啊,这声音不像是天破,如果是什么阵法被触动了,应该是天破声才对,怎么可能是现在这种声音呢?
既然没有天破声,那就不可能是阵法被触动了,可不是阵法的话,又是怎么回事呢?
先别管这么多了,是不是都先把坑填了再说。
我急忙把旁边的碎石踢回了坑洞里,用力的踩踏了几下,想要把这个坑洞补平,可是仓促之下根本就没办法恢复原样,地面还是突起了一大块。
看来破坏容易,想要恢复可就难了。
远处的轰鸣声越来越密集,就像是春雷一样一声连着一声。
“去看看!”我心里有了这种想法,在原地做了几个记号之后,转身就朝轰鸣声的方向跑去。
这声音就在我的左后方,因为环境特殊,到处都是回音,所以我很难确定准确的位置,只能大概的确定一个方位。
轰隆隆的巨响声此起彼伏,刚开始我还觉得可能跟我挖地有关系,但是听着听着我就觉得这声音似乎和我没什么关系。
这不像是打雷,也不像是天破,反而很像是在打仗!
没错,就是像打仗,那轰隆隆的巨响,就跟战场中zhà dàn连续bào zhà非常相似,只是声音要清脆一些,zhà dàn的bào zhà声会显得更沉闷。
我一边跑一边仔细的辨认这轰鸣声的方向,这声音似乎一直在改变方位,最开始是在我的左后方,但是很快就变到了右后方,片刻之后又到了我的右侧,而且位置还在不断的改变,忽左忽右的非常奇怪。
我追踪着这轰鸣声不断的前进,虽说这声音的位置一直在改变,不过在我的全力追踪下,还是很快就接近了声源。
随着我越来越接近这轰鸣声,这声音也开始越来越大,到后来简直有一种震耳欲聋的感觉,天地都仿佛因为这声音而剧烈的震荡起来。
我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这么厉害的轰鸣声,肯定不是人弄出来,而且位置转变的速度这么快,这其中肯定有原因。
心里存者疑惑,我越发快速的往前跑,大概跑了有七八分钟的样子,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阵经文念诵声。
这声音低沉但并不整齐,好像是很多人在一起念诵,而且似乎是很心急,所以经文的念诵声并不整齐,但是这些人显然对经文非常熟悉,虽然念的不整齐,可是没有一句停顿或者念错的,这就非常奇怪了。
我们都是从小念书念到大的,这念经和念书实际上区别不大,在课堂里念过书的都知道,哪怕是一篇从来没读过的课文,只要在课堂上一起念,那是很容易念整齐的。
我们会跟着其他同学的语速来实时的调整,如果对课文熟悉的话,那就更容易读整齐了,根本不会出现这种很熟悉又念的杂乱无章的情况。
心里带着疑惑,我就加紧了脚步往前走,又往前走了几十米,经文的念诵声越来越洪亮,我听的越发的清晰。
之前离的太远,我没有听的太清楚,但是现在我听的很清楚了,这经文的念诵声里有很急躁的感觉,甚至有几个人是气喘吁吁的,给人的感觉好像非常的疲惫。
轰轰轰!轰轰轰!
又是一阵剧烈的轰鸣声响起,这念诵声一下子就往远处挪动了几十米,声音也渐渐地远去了,我顿时一皱眉,立刻跟了上去。
看来这些人确实是在不断的移动,能把经文念的这么熟练的肯定是僧人,这是毫无疑问的,可是他们为什么要一遍念诵一遍移动呢?难道说跟这盆地有关系?
心里突然有了这个想法,我就越发拼命的往前赶,心里却是更加的迷茫起来。
“等等,这地方离桑丹康桑雪山不远,之前拉巴分明说过附近没有寺院。既然没有寺院,那又哪儿来的僧人呢?这地方唯一的僧人就是仁增活佛和那十几个跟着他一起来的喇嘛僧了!难道是仁增活佛他们?”
一想到可能是仁增活佛,我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