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柔挠了挠脑袋。
她人少这事,阿娘和阿耶肯定都知道。
那他们又是为什么那么说呢?
柳福儿笑着抿茶,看着距离及笄已没几年的田柔。
这孩子的心透明如水晶,心肠又绵软得紧,加上出身大家,却也是极好的人选。
柳福儿心里琢磨,待到淮水之事落定,便邀田大一家过去做客。
田柔喝完茶,见天色不早,便告辞回去。
待回了院子,没等坐稳,就被一早得了消息的田节度使叫了过去。
听说柳福儿邀请她去江陵玩,田节度使笑眯了眼。
田柔歪头看着笑得差点露出后槽牙的翁翁。
田节度使摆手,“好了,时辰不早了,早点回去歇了。”
田柔一头雾水的出了院子,回去之后,又被田大夫妻叫了过去。
在反复细问之后,田柔才算回去自己院子。
田大夫妻面面相觑。
半晌,田大夫人终于没能忍住,道:“阿耶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田大看她一眼,道:“不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