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道:“我好端端的跑来这里,徐四会不去打探因由?”
“我和马颖的恩怨,汴州城里都传遍了,这会儿我若轻松答应帮忙,徐四怎会不怀疑我另有目的?”
司空八郎了然。
所以她的确是抱有目的?
汪氏瞪了眼儿子,微微摇头。
论处事,儿子也许还算有模有样,可论谋虑,跟福娘一比,真是没眼看。
晚上,三人用了晚饭,柳福儿便道:“阿娘,过些日子我会去鄂州附近,明早你和义兄带着康儿坐船慢行,先行去江城安顿,之后我来寻你们。”
“你一个人怎么行,”汪氏万分的不放心。
“没事的,”柳福儿道:“徐四是个重信诺的人,且如今正是用我之时,我的安全是重中之重,他绝不会轻忽。”
“只是徐九跟马颖关系亲近,我在营中难免与他照面,万一他不留神说漏了嘴,马颖定会想法寻到你们,以作威胁我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