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处的琼九和布谷两人一直看着这边,没见汪峥有什么动作,只是扶起琼文长老,说了几句话,琼文长老便开始运功疗伤。布谷觉得琼文长老受伤不严重,而琼九心中狐疑,她娘亲的伤自然一清二楚,来天玑峰是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请动天玑真人。

汪峥走到两人身边,琼九急忙问道:“我娘亲怎么样?”

“不正在疗伤吗?没事,体内有异种法力,消除就没事了。”汪峥轻松地说道。

“是吗?”琼九有点狐疑。

汪峥无语地说:“你关心心切,具体情况都不了解,身体伤势治好,剩下那是小事。对了,你娘是怎么会事?”

琼九看到母亲没事,放下心,此时苦笑说:“群龙无首,下面人火拼了,分成了三个派别,争夺资源,你们那天刚走,傍晚就开打了,两三天大大小小比拼了数十仗,我娘今天不小心被内部一长老偷袭打伤,又遭到几名长老袭击,昏迷过去,我偷偷带着来这里求救,场面一锅乱粥,不然我也跑不了。没想到差点跌落山崖。”

汪峥望着布谷惊讶地说:“没有执法队吗,怎么能让他们乱来?也不怕掌门真人们惩罚?”

布谷苦笑,“还真不怕,各峰自为一体,别的峰都无权干涉,掌门最多只能调节,如果干涉,恐怕立刻遭到其它峰联合起来激烈反对,都怕掌门独专。”

限制掌门权力过大一人说了算,按理说,这应该是好事,大家有事一起商量,只是他们过了头,成了一盘散沙。

两人正说话,又一道剑光飞来,来的是一名天璇峰内门长老,琼九看见说,“这是井长老,和我娘一伙的。”

三人迎了过去,井长老落下飞剑问:“琼文长老怎么样?”

琼九说:“已经没有大碍了,正在疗伤。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没事就好,我们出了叛徒。现在死了几个人,大家已经罢斗,正在邀请其它峰的来助拳谈判。”

井长老一口气说完,向汪峥和布谷行礼,显得客气异常,“两位不妨来助拳,好处少不了两位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摇头苦笑,布谷说,“我是天权峰的,不能轻易参与其他峰的事情。”

“就做个评判,步真传也太小心了,汪天师,你呢,说来你是我们整个昆仑派的天师长老,各峰真人都承认的。”

汪峥坚决地拒绝,“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不参和。”

看到两人异常坚决,井长老遗憾但也不强求,真人一死,他们比其他峰的人感觉低了一头,对琼九说:“你娘,什么时候醒来?”

琼文却在这时候站起身走了过来,看上去已经没了大碍,着急地问:“井长老,情况怎么样了?”

看到琼文没事,井长老欣喜不已,将事情说了一遍。琼文转身对汪峥诚恳地说:“汪峥,我能把阿九托给你照顾一下吗,此刻,我和你做父亲的心一样。”

汪峥张了张嘴,说:“好——吧!”

琼九真是怕了,哭着说:“娘,咱算了,昆仑派哪里不能呆,随便加入一个峰就算了。”琼文摇头,伸手抚摸着阿九的头,坚定地说:“我不死就不能算了,女儿,不是我的,我可以不要,但是我的,我就要拿回来,娘活了大半辈子,总结出一句话,有所为,有所不为,认定的一定要走到头,死也死在路上,而不是退缩。”

琼九说完,跟着井长老并肩飞下了天玑峰,琼九看着放声大哭。

汪峥安慰了一句也不知怎么安慰她,他能体会到琼文的用心,倒是布谷不断安慰琼九,汪峥带着琼九在山上盖了一座茅草屋居住,远离真人居所,也没人管他,事实上,在这里汪峥偶尔碰见几个内门弟子,真传什么的没有,问周琦才知道,天玑峰根本没有真传、核心之类的,只有内门弟子,长老有也不常见,各自觅地修行,只要不捣乱,掌门同意,随你怎么弄。

琼九看着屋子愁眉苦脸,“这怎么住人啊?”

汪峥冷着脸,“天玑真人怎么住,你就怎么住,天玑真人能住,你怎么就不能住了?现在还在拿捏架子,你娘为谁在拼?你还在矫情!”

琼九低头不吭声,小声说:“我怕啊,我能不能和你挨着住?”

汪峥听了好笑地说,“我挨着真人住着,你觉得呢?真人就算不管,核心区域没有真人的邀请你能住吗?你一个修士怕什么,怕鬼还是怕人?怕鬼是笑话,怕人更是笑话,你以为天玑真人是摆设吗,谁敢过来伤害你?”

琼九不吭声了,汪峥也不理她,和布谷说话,拿出一张轻身符递给布谷,“布兄,这就是我的轻身符。”

布谷接过一看,上面真韵流转,具象鲜活,叹道:“今天才知道,师傅为什么邀请你来封印了。”递还给汪峥,汪峥没接,“送给布兄了,希望不嫌弃!”

布谷哈哈笑着不客气地收了,琼九看着羡慕,但对汪峥产生了畏惧情绪不敢张嘴,汪峥自然少不了她的,也送了她一张,琼九开心地左看右看,宝贝地收了起来。

这一天,汪峥并未修炼,三人就在山上闲逛、论道,中午,汪峥弄了点果子吃,布谷也不嫌弃,琼九皱眉吃了几口不吃了,从纳物符中拿出一些灵果,分给了两人。

下午,布谷告辞,琼九有点不舍,一上午熟悉了,特别是汪峥对她总是摆长辈的派头,让她反感,反而是掌门真传布谷,为人平易近人,也不教训她,对她很好,让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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