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我拧着眉,也没心情继续去讨好顾靳森了。
被当作潜逃犯抓回来,这都算是一个案底了,要是有心人要对付林酒,日后把这件事挖出来怎么办。
倒不是我把世人想得太恶毒,而是傅宣身份特殊,这年头脑残粉太多。
“嗯。”顾靳森淡淡的发出了一个音,黑眸瞄了我一眼,
我拨弄着葡萄,回头看了他一眼。刚才是他发出了声音吗?
可顾靳森一脸淡然,似乎什么事都没做。是我听错了吧,我这么想着。
不行,我得去个傅宣打个电话,左思右想我都觉得不能就这样。他这样的逼婚实在是太不好了,而且经过林酒这次逃婚,他保不准是想把她抓回来结婚还是直接送进牢里。
顾靳森黝黑如泼墨一般的眸子慢慢浮上危险,刚才还百般讨好他,一个林酒就让她转移了全部注意力?
林酒,顾靳森眼神暗了暗。
我并没有注意到顾靳森的变化,我忧心道:“顾靳森,你说傅宣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啊。”
上次顾靳森告诉我,傅宣不是个简单人物,而傅宣又和我说顾靳森。
对比之下,我当然相信顾靳森,可傅宣……
“你说谁?”顾靳森眯眸,先是林酒,然后是傅宣,她是忘记了他还在生气?
“傅宣啊,就那个国际首模。”顾靳森的记忆力不会这么差吧,“就是你之前让我远离的那个人。”
这样说,他应该想得起来了吧。
“那你远离了吗?”顾靳森低磁的嗓音带着不悦。
原来我还记得他说的话?他怎么看起来不像。
我嘟喃:“当然远离了。”嗯,也不能算是远离吧,至少我没有刻意去接近他。
我和傅宣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不用刻意远离也很难碰到。
我拨弄着葡萄,顾靳森就拨弄着我的头发:“问他干什么?”
我要知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愿意从他爱的女人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林酒,就是之前和我关系很好的那个女孩子知道吧,以前是景氏的员工。”我先让顾靳森想起林酒,“林酒被傅宣逼婚,她不想和傅宣结婚,就逃到伦敦,她又欠了傅宣巨款。凯蒂刚才告诉我,她被警察押送回国了,理由是她欠债潜逃。”
顾靳森静静听着我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欠了多少。”
出国缉拿,是需要一定金额才能立案的。
“唉。”我叹了一口气,“关键就是在这里,她欠了五千万。”
要是没有这么多,林酒也不用提心吊胆。
“我之前说帮她还,她不愿意,就造成了今天这样的情况。”
“所以,你要去保释她?”顾靳森眼底幽深,薄唇轻启,“这样的可不好保释。”
说得重一点,这已经是违法行为了,如果傅宣不松口,保释很难。
“我明天去看看吧。”我也很无奈,“她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我也没想到傅宣会这么的狠。”
我拿起一粒葡萄,正咬了一半,一只大手突然夺去另一半。
我瞪眼,看着顾靳森把我咬剩的一半给塞进嘴里,眼含笑意,暧昧至极。
我脸突然就红了,假怒:“干嘛,你自己不会拿啊。”说着,我拿起一粒葡萄,一整个吃下去。
看你怎么办,我得意的看了他一眼。
顾靳森薄唇微勾:“以为这样我就吃不到?”
“你怎么吃?”难不成他还要把我肚子给剖掉?这太为血腥了。
我打赌顾靳森吃不到,洋洋得意。
顾靳森眼神微深,忽然他把我的头一转,然后冰冷的唇覆上了我的粉唇,汲取馨香。
“你。”我下意识开口。
谁知,顾靳森刚好趁这个机会攻占堡垒,舌头灵活的钻进口腔里,卷起我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着。
直到我要喘不过气了,顾靳森才放开我。
顾靳森卷了卷自己的舌头伸进去,邪肆的看着我:“这样,不就吃到了?”
我脸色爆红:“下流,流氓!”
可不就是流氓,这样欺负我。
顾靳森一脸理所当然:“我自己的媳妇,叫下流?”
难道不是吗?我和他互相瞪着眼。
顾靳森目光淡淡,而我像个被激怒了的小猫儿,眼神没有一点儿的威力。
算了,我妥协砸嘴:“我这辈子都斗不过你了。”
不管是嘴上还是其他方面,都斗不过。
顾靳森愉悦道:“那就学会享受。”
他的话这么*裸,只有傻子才听不懂。
“顾靳森,你就是个流氓,不接受任何反驳。”明明聊得好好的,突然就开车,不是老流氓是什么。
看到我气呼呼的小脸,顾靳森想到了他曾在方彦家看到的一只橘猫,生起气来也是这个样子。
可爱得不行。
一般,方彦都会去戳他的猫儿。想着,顾靳森也伸出手来,捏我的脸。
我只能任由他捏着,嘴却嘟起。
“真像。”顾靳森低笑一声。
似乎,养个猫儿也不错,顾靳森盯着我。
“像什么?”我像谁?
突然,我看着他,该不会和像他以前的某个女朋友吧。这种狗血剧情应该不会在我身上上演吧。
顾靳森把我放到一边,起身走向门口,淡淡道:“方彦养的猫。”
方彦养的猫?我愣了愣,方彦那样的性格,居然也会养猫?
几秒后,我才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