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不像话?尴尬不尴尬?
我用你们给我过生日了吗?我需要你们爱戴我了吗?
一个女人等于500只鸭子加一个小喇叭广播电台,这下好了,这么难堪的事情被全村的女人知道了,岂不是等于整个西玄世界都知道了?
真的,要不是怕打不过你们,我真有杀人灭口的心思了,等罗胖子回来我问问,他毒杀全家的药是哪里买的。
可我又不是那种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人,要不是遇上了她们的这一波埋伏,我这故障还真就不好排除呢。这下好了,一听说我的糗事被全村妇女发现,一时间我全身的血液全涌到脸上了,脸色憋的涨红发紫,下半身的血量一减少,立刻收缩变小,故障的机械手自行脱落了。
不过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赶紧给这些女人开个会,得让她们知道,不能三八嘴欠把这事说出去,她们这么做的话就等于是毁掉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扼杀了一个正在成长的伟人。
可我还没等把人都叫到一起呢,罗胖子村长以及罗希那两支小队全都赶了回来,把我堵在了罗希的实验室里。
我说你们这是干啥呀?商量好的吗?
罗胖子说是啊,妮可郡主一周前就说今天是你的生日,要给你个惊喜,我们就是再忙也得赶回来啊。
“咋样宗主,惊喜不?”
我裹着被子蹲在地上,颤巍巍的点了点头,委委屈屈的嗯了一声。
然后这帮没人性的就围着我唱起了生日快乐歌,罗希还把灯给关了,里屋一群妇女簇拥着捧着生日蛋糕妮可走出来,她们的脸在烛光下摇曳着怪异的神色,好像稍不克制就会笑喷出来。
妮可走到我面前,很体贴的也蹲了下来,一贯大大咧咧的郡主此时特别的拘束:“那就...许愿吹蜡烛吧,再尴尬流程也得走完呀~”
众人又拍手起哄:“许愿!许愿!许愿~~~”
我六神无主的呢喃:“全能的上帝啊,让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吧~”
妮可摇头:“说出来就不灵了呢~”
我:“......”
“吹呀~”
我噗的一声哭出了声,唇间憋不住的气流顺便把17根蜡烛吹灭了。
妮可可能是被这一连串的意外刺激到了,忘记了准备好的生日祝词,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只能随口赞了一句:“亲爱的,你生日真大~”
其他人则异口同声的祝福道:“祝闹春团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别了吧,这么尴尬的事这辈子一次就够了,还年年都来?!
今天全村停止一切生产劳作任务,妇女们在青山脚下绿水田边拼起了长长的桌子,上面铺着洁白的桌布,好大的一片,远远看去,就像碧水上投映的蓝天白云。
全村的男人都围坐在长桌旁,好几百号,我坐在左首正席,村长坐在右手正席,就是西餐那种面对面的坐法,桌子实在是太长了,我都看不清他的脸。
村长隔着老远喊:“嘿~~这是俺们村的习俗,大家会参加自己所尊敬的人的生日会,今天全村的男人都到了,说明大家都很尊重你。”
我的胳膊已经被罗胖子接回去了,还不怎么灵便,但已经不影响生活了。
我拢着嘴向对面喊:“嘿~~~非常感谢大家,我很感动啊!可是怎么没见有妇女参加呢?你们是不是大男子主义,不让女人入席啊?”
村长回话:“嘿~~~俺们没有这个规矩,她们可能是觉得你不值得尊重才没来的,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啊,不来挺好的~和嫂子弟妹们拉开点距离,这对我们坦诚相处有好处~”
机械手事件对我造成的影响颇大,在全村女人的心目中,我俨然成为了有妮可郡主都不要,宁可和蒸汽机械搞互动的扭曲变态。
连上菜都不愿给我上,最后还是妮可亲自给我摆了一套,犹豫了一下之后,她别别扭扭的坐在了我旁边,成为了席上唯一的女性。
生日宴开始,大家杯盏交错,喝着从镇上带回的果酒。
我出生在保守的瑞纳,到现在已经17年没喝过酒了,再加上心里有点事儿,就算是劣质的果酒,我也如饮琼浆,大口大口的灌着。
好在在坐的都是男人,即便已经有了一些耳闻,也都表示理解,谁还没年轻过,谁还不猎个奇呢。
大家都为我准备了礼物,有的是从镇上带回来的,有的是家中现成的,纷纷送到我的手中。
看着手边的礼物慢慢的堆积成山,我终于又找到了当领导的感觉,心里的别扭委屈慢慢的淡了。
村长要在席上和我汇报一下这一趟的成果,他不愿破坏习俗离席,他说他坐的位置是对过生日者最敬重的位置,可隔着桌子太远,他扯着嗓子喊我也听不清。
我大声道:“那咱们传话吧~”
村长:“啥???”
我前后来回比划:“咱们把要说的话,一个一个传过去。”
旁边的人都听清了,就村长没听清。
我一拍坐在下手位置的罗胖子:“告诉村长,把话一个一个传过来,还不耽误大家喝酒,不是挺好的嘛。”
喝的醉醺醺的罗胖子点头:“好勒~”然后拍他旁边的北国:“告诉村长,把菜一个一个传过来,菜太少了耽误大家喝酒。”
北国哦了一声,用兰花指点了点旁边的西梅:“你呀,告诉村长,要抓紧传宗接代,不然大家喝不到喜酒。”
西梅抽了抽鼻涕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