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看到安宝哥儿那一脸惊恐的神色,给自己出口恶气,也顺便给翠屏出口恶气。
可是宝哥儿实在是一个不禁吓的,看到十五把那烙铁,在他的眼前晃悠来晃悠去的,当下就怕了,接着一股酸臭味道传来,宝哥儿竟然溺了。
这已经不是宝哥儿这么丢脸了,但这一次,却被十五瞧见了。
十五放下那烧红的烙铁,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味道,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虽然说十五不会真的的就用那般酷刑,但是宝哥儿总是免不了一番皮肉之苦的。
又隔了一日,县衙又派人去通知了安家人,才开始审理宝哥儿的案件,这双喜和翠屏,算上当事人,是一定要到场的。
双喜见十五送来了信,心中多少有些尴尬,知道自己这是一定得去的,可是她要怎么面对柳意?
直到要开堂了,翠屏来寻双喜,见双喜还在发呆,于是对着双喜说道:“喜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瞧着你,恹恹的?”
翠屏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莫不是……莫不是,你还在念着你和宝哥儿之间的亲情吧?”想来也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母同胞。
双喜听到了这个,回过神来,高声说道:“当然不是!咱们这就去县衙。”笑话,她对宝哥儿能有亲情?若是原版双喜,没准还真会对这个家有点感情。
不过自己,可是安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不过是恰巧的入了,被安家人害死了的安双喜的身,自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的。
被翠屏拉扯着,双喜虽然一路上浑浑噩噩的,害怕见到柳意,但最终,还是到了县衙。
县衙的外面,这时候零零星星的聚集着几个好事的看热闹的人,安家婆娘和安大栓。此刻站在一个角落,悄悄的往里面张望着,不敢露头。
看到了安双喜,安家婆娘的神色一亮,急急忙忙的拦住了双喜和翠屏的路。
双喜和翠屏拉住了手,两个人的后面。还跟着竹韵三个人,此刻都防备的看着安家婆娘。
安家婆娘看着双喜,双眼含泪,往前一步,就要拉住双喜的手,双喜和翠屏。连忙往后退一步。
竹韵则是站了出来:“呔,你这婆娘做什么?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
双喜皱了皱眉毛,然后道:“你有什么事情?”
“双喜啊,好歹是你哥哥,你便和柳大人说说情,放了宝哥儿吧。”安家婆娘哀求着说道。
双喜听安家婆娘这么说,脸色一冷,对着安家婆娘说道:“无能为力。”好歹这副身子也是安家婆娘的。安家婆娘摆明的知道了是这么回事情,竟然不问问她的安危。而是直接为宝哥儿求情,她的心里,都替原版双喜不值。
翠屏嗤笑一声:“你这婆子,别拦着我们的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双喜不好怎么说,那便她来说。
不过双喜这时候也去顾忌那外人的看法了,应和真翠屏说道:“翠屏,咱们走!”
说着就就从安家婆娘的身边,走了过去。
安家婆娘想伸手来啦拉双喜,却被竹韵,一巴掌给打开了。
看着双喜和翠屏的背景,安家婆娘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后怒骂道:“不孝女!”
双喜全当没有听见,又不是她真的娘亲,她自然不在意安家婆娘说什么了。
伴随着一声鸣鼓的声音,终于开堂了。
其中一个衙役,大嗓门的喊着:“升堂!”
然后一身官袍的柳意,走了出来,安庆朝的官府,上面是绣着青天明月的,象征着,朗朗乾坤,明月长存。
没有那种严格意义上的管帽,而是一个玉的发扣。
双喜第一次见柳意穿官府,那青蓝色的官府,穿在柳意的身上,有着几分威严。
这样的衣服,显得柳意,多了几分的气势,少了几分的往日里的那种慈悲和圣洁,看的双喜微微一愣。
柳意的面色,有些微微的憔悴。
双喜看了柳意一眼,不敢再看了,正要低头,柳意却是一下子瞧见了双喜。
目光灼灼,其中带着愁思……
双喜有些做贼心虚,怎么瞧着,都觉得柳意那目光,是在控诉她的吃了不认账的……
柳意见双喜低下了头,却以为是双喜是刻意的回避他,心中的火焰,一点一点的熄灭,他……已经没有资格,去拥有她了。
便是他自己,心中都过不去晴心的这个坎。
接下来,十五大声喊道:“带人犯上堂!”
接着两个衙役,压着怂搭着脑袋的宝哥儿,上了堂,这两日,宝哥儿可是被折磨疯了,虽然感觉只是挨了几顿打,但是那心灵上的折磨啊……
真是让痛苦。
就比如,在刚刚,有人拿着一杯酒,过来,非要他喝下。
他便起了疑心,一问,果然是有毒的酒,然后便让两个衙役,压着他,喝了下去了。
是人都怕死,宝哥儿比一般人,还怕死!这一杯“毒酒”下肚,只顾着哭爹喊娘了,等着宝哥儿在绝望的时候,他们又告诉他,只不过往那酒里面,对了点男子的尿液而已……
虽然恶心,但是不用了,宝哥儿的心中,依然庆幸着。
被压上堂的时候,他心情却是一松,不管怎么,总算是能有一个结果了,什么都比在这牢房里面,被人死去活来的折磨着好!
“堂下何人?”虽然说知道这是宝哥儿,但是一些程序,却还是要走的。
宝哥儿默然了一下,才道:“安发财。”
双喜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