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干部重新回归暗影,朝着洛阳的一处方向悄声快速前往着,张奕之也一人走出了使臣居所,望着周围的建筑,心里明了是有眼线的,不过这不代表崔氏的刺客不会来了,他们一定回来,还有可能会在这里等待龚起回来,其实替身这个方法也是做给崔氏集团看的,亥猪根本没有危险,他只是假装被崔氏的阵容吓到的样子,用来迷惑对手的。
崔氏今晚一定回来,而杨旷也给他们准备一个计策,其他的,就交给他张奕之来处理吧,他如是想着,准备动身前往野火的据点,那里聚集了所有的野火成员,都在等着他的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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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起跟着太监进了宫,走过一栋栋宫里雄伟的建筑,低着头思索着到底张奕之和杨旷要用什么手段,于是满怀心事的来到了商帝的寝宫外面,他可没有忧心忡忡,反而有点乐得清闲,在门外等待太监的通禀。
太监迈着小碎步跟一个面容俊俏的太监说了声,那位长相不凡的公公便来到了龚起的面前,道:“奴才是内务总管谢量海,请跟奴才进去面见陛下。”
“有劳总管了。”龚起不敢失礼的回敬道。
谢量海领着龚起走进了寝宫中,里面灯火不是很明亮,有些昏暗,但起码能看清,只是些许模糊罢了。
谢量海带到了一个位置的前面,侧身让开伸手道:“陛下,使臣带到了。”
龚起看都不看直接弯腰行礼道:“外臣龚起参见商国陛下,不知陛下深夜唤来外臣有何指教?”
“其实朕也没什么事,主要是有人想要见你,便通过朕来宣你过来而已。”商帝的声音略带威严,听起来放松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在夜间,没有白日的精神。
龚起抬头看去,昏暗的烛火下依稀能辨认商帝的容貌,然而商帝的旁边除了谢量海,还有两个人影,好似是一男一女。
他马上就有眉目了,除了那两人,还有谁会想见他。
杨旷和张止嫣,正笑着望着龚起。
龚起笑道:“原来如此,外臣一路思索,做了不少揣测,万万没想到并非是陛下想见外臣,真是失礼了。”
商帝没那么讲究,直接摆手道:“朕乏了,量海,扶朕回去歇息,你们就在这好好聊聊吧。”说完看了眼幕后主使的杨旷,补充了一句道:“朕的另一道圣旨为你写好了,就在桌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儿臣多谢父皇圣恩。”杨旷拜别了商帝,现在就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杨旷,你是不是和张奕之那小子又在玩什么鬼主意?”龚起直接摊牌的问出来。
杨旷盯着他半晌,道:“你说呢,大师兄,我没事干把你找来干嘛,喝茶吗?”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怎么还在废话。”张止嫣就受不了这种场面,不开心的说到。
“看在小师妹的面子不跟你吵,赶紧跟我说说计划。”龚起对小师妹笑了笑,又对杨旷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小子肯定一肚子坏水,估计还是怕我不同意才跟奕之瞒着我的。”
杨旷摊手道:“你要这么认为我也不反驳,不过确实有了很多对策,你不也为张奕之的指挥煞费了苦心吗?”
“呵,说吧。”龚起还是一直想知道计划的过程。
“具体的接下来会说,目前就跟你透露这些,”杨旷自有打算的隐瞒了一半,把另一半说了出来:“今晚由我的人来做你的替身,看似是没有必要的一步,也是很关键的一步,这会让崔氏集团认为我们害怕了,我们逃避了,所以会有很少的几率发现我们接下来的动作,我的手下会聚集在预定的地点,由张奕之全权指挥。”
龚起听了半天,没听到自己的,狐疑道:“没我们的事吗?就在这里喝茶聊天?还是在皇帝的寝宫?”
“想得美。”杨旷白了他一眼,道:“我们怎么可能会闲着呢?你跟着我就对了,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这么自信要压在大师兄的头上?”龚起玩味的问道。
杨旷同样玩味的回答道:“信心满满咯。”
“你们两个就像小孩一样,真幼稚,”张止嫣完全不能理解两个大男人为什么非要搞得势同水火,道:“你们男人都幼稚,跟竹姨说的一样。”
两人都不理睬小师妹的牢骚,但是竹姨确实说过这句话,男人都是幼稚的,他们会为了完全不需要的情感去执着己见,任谁都劝不动。
杨旷想起了十年前被古劲松送进空竹宅时竹姨和古劲松的对话,竹姨说的话还在他心里记忆犹新,老师说古叔叔的执着太过难看,说他幼稚愚蠢。
他小时候不能理解,现在时常想起,终于懂了一些,古叔叔的执着就像龚起南下的执着,就像他对皇位的执着,就像张奕之对龚起的执着,就像老太傅对杨毅的执着。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女人无法破解的执着,那份执着在女人的眼里太过愚蠢,而男人有时候也不能理解女人的价值,两个性别产生出不同的理念,让中间的隔阂越放越大。
杨旷不禁感慨道:“大师兄,你说竹姨的话有错吗?”
“我认为老师从未出错。”龚起言语中满是对竹姨的敬重和尊崇,道:“师弟你对她有质疑?”
“没有。”杨旷想了想,道:“可是有些事情,竹姨未必懂得,她只能站在的她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