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真会开玩笑。”吴越笑着岔开话题。
“本王没有开玩笑,过来陪本王做就赦你无罪。”杨旷非要不给面子的说着轻浮的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而且给人一种不可改变的事实。
吴越抱歉的看向云小姐,后者脸上的红晕褪去不少,想来也是镇静了不少,于是低头走到杨旷旁边坐下,道:“多谢殿下恩德。”
正当两人以为杨旷色心欲起的时候,杨旷又第三次出乎他们的意料道:“这么近看你,感觉还是差了点,你还是回去吧,本王现在没兴趣了。”
无礼加上傲慢,这就是杨旷对他们的态度,云小姐的脸色差的不能再差了,受到了轻浮和侮辱的女人,头一次感到如此的悲愤,可以说要不是杨旷顶着一个亲王身份,早就被他们给碎尸万段了。
吴越此刻也是有些愤怒,强忍着怒火刚想说点什么,又被杨旷打断道:“本王知道你们两人觉得不高兴,但是这就是本王的态度,要知道全国谁不明白本王巡抚的目的,眼下就我们三个,本王也没有心情想往常那样闭口不提了。”
云小姐在经受侮辱后也是心智坚定,柔声道:“殿下既然都把话挑明白了,为何不听听小女子和吴家主的意见。”
“完全,不想听。”杨旷直截了当的拒绝道:“你们想的无非就是尽可能的保持现有的商业自由,拜托朝廷的掣肘,同时也不想被镇压,还想联合其他的士族对付本王,这又是日后威胁的事情了。”
两人被杨旷一番露骨的话给弄得语塞了,原来这几天安分的殿下都是装出来的,真正的本性到了今天才显现出来。果然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也不愧是能够整到崔氏的人。
“殿下这话说早了吧。”吴越也露出本来面目严肃道:“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们是站在家族立场上,而殿下是站在皇室的立场上,都有自己的目的,为什么非要打破这个平衡呢?”
杨旷冷哼一声道:“若是太平盛世,本王倒也懒得管这闲事,不过眼下大商战事频频,若是放任你们自由自在,那么天下究竟会乱到何时,本王不来做,也总有人会来做。”
“殿下就这么有自信能够对付全国的士族吗?”见没有和谈的机会了,吴越也直接搬出了他的杀手锏,就是士族联合的影响力,哪怕如今到来的是当今陛下,也不得不忌惮这股不定因素,士族们的联合极有可能会导致国运国力的走向,要是连这个都不在乎,那么杨旷的皇位也别想做了。
光是一个崔氏就能在洛阳翻云覆雨,那么全国的士族势必会比崔氏更加恐怖,皇权的力量完全比不上这股分散在境内的力量。
杨旷早就知道会闹到这一步,索性也不管其他的,直言不讳道:“当然没把握,但是本王依旧心存善念,若是你们就此罢手,以后的事情还好说,仍有余地。可要是执迷不悟,本王可不能保证你们的下场,即使对抗不了士族联合,也还是能制裁你们一个吴家。”
吴越气的咬牙切齿,但又认为他是在虚张声势,于是道:“殿下丑话先别说得太早,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如果争到那一步,便是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殿下为何就不能退步呢?”
“你这话说的很对。”杨旷直接把酒杯杂碎在地上,“那么既然都是两败俱伤,为何退步的不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