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东躲西藏不是办法,但我们尚有支持我们的情报网和军事力量,大可勿忧。他高泽有倚天剑,赵言也有青钢剑,更何况,我们还有真正的援军……”说到这里,诸葛倩露出了一副计划通的表情,望着一脸懵圈的马化超,“超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夏言程那帮人去夏威夷度假吗?你以为,我仅仅是被爱情冲昏了头?”
“队长,我实在不知……”
“哈,那我告诉你。夏威夷即将有大灾难发生,我把某情报局的数据给黑了,发现某人的电脑里有犯罪计划书。而能够阻止这一灾难的,非言程不可。”诸葛倩笑道,“我当时不说破,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夏言程是奥特战士的事实,这种巧合,不用推理都知道了。奥特曼都是这种套路,他是‘盖亚奥特曼’的事,岂能瞒得过我?”
“队长不愧是卧龙女杰,神机妙算,我自愧不如。”马化超不禁感慨,但转而又问,“队长,你不是在故宫修文物吗?怎么突然又回到行动队的岗位上了?”
“你笨啊!”诸葛倩笑道,“我确实在故宫修文物,但绝不只是在故宫修文物。我修文物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麻.痹敌对势力,我的真实身份,不能向任何外人透露……”
秘密的寓所,赵言和司马剑把酒对饮,司马剑并不是很能喝,并且因其学习的缘故,时常把喝酒的危害讲的头头是道,但为了陪这位“抗怪英雄”,司马剑还是小酌了几杯。
赵言一直都很困惑,那是在他几次碰见高泽之后,司马剑询问:“赵大哥,为何总是闷闷不乐?怪兽,不是已经被击退了吗?”
“我一直不明白,那个高泽,为什么老跟我过不去。纠缠不清的恩怨,我根本听不懂他说的每一句话,他却总显得跟我很熟一样,见一次打一次。”赵言道,“我只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可我根本想不起来。他还说什么‘终极游戏’,说当年我抢了他的爱人,还说是我害他变成了‘幽冥猎手’,什么乱七八糟的,老觉得像是在路边打电动的既视感。”
“他还说了什么?”司马剑倒是很好奇。
“他还说,‘凭什么我是英雄,而他却要背黑锅’,说我跟队里的女参谋有肮脏的交易,屡次陷害他,说姓夏的队长也不是好东西,所以他要出恶气,还说,谁谁谁的死是我造成的,简直莫名其妙。”赵言越说越懵,“但我看他也不像脑子搭错,会无缘无故招惹是非的人。他总说自己受了多少苦,说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要打倒我。我听不明白,也无心恋战。”
“恕我直言,赵大哥,这可能与你失去的记忆有关。”司马剑道,“我想,你可以尝试找回你的记忆,然后了断你们的私怨。地球,可还需要你去拯救啊……”
赵言点点头:“嗯……只能能让我恢复空白记忆的人,还没有出现……”
只是赵言并不清楚在高泽口中早已黑白颠倒的真相,也不知道当年的高泽,是因为什么原因被那个姓夏的队长抛弃在某关的,而那个姓夏的队长,还有那个女参谋,也绝非高泽口中那么卑鄙肮脏,若不是因为高泽自身的野心以及妄想强夺某种恐怖力量的y谋败露的话……是的,一个人面兽心的人,天知道他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而为一己私欲,挑拨离间、暗算、陷害甚至残杀队友这种事,换了任何一个队长,都不会轻饶他……
是的,如果赵言没有失忆,就会明白这个“高泽”有多么y险歹毒,那他还会不恋战吗?而赵言更不知道,那个能让赵言恢复记忆的“女参谋”还有当年“夏队长”的儿子,如今已然y差阳错的来到了这个看似平常、实则随时都会被摧枯拉朽、一波粉碎的“寻常”时空里。
“我是傻瓜,我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酒店的天台,对着一轮明月,龙吹独自瘫坐于此,发出了遗憾、悲凉并且自责的叹息。
美琴寻到了天台,龙吹独自一人叹息着,看起来有点想不开,美琴出于热心,于是走了上去。
“冰冰……难道,我们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吗?冰冰,我恨我自己,我没用,我什么都守护不了……一直以来,我都是个犹豫不决,喜欢一拖再拖,不能坚定的人……冰冰,我不配做一个男人……”龙吹心里苦,只能对月倾诉,对月悲叹,“我龙吹浩望,一再食言,现在,我连一个跟你道歉的机会也没有了吗?”
“龙吹君。”美琴拍拍他的肩膀,龙吹讶然回头,美琴冲他微笑,“有什么不开心事,说出来让我听听呗。伤心事多找朋友倾诉倾诉,这样就不用一个人扛着了。”
“我有脸倾诉吗?我是个男人,我却还在犹豫不决!我连最爱的人都守护不了,我空有这身力量有何用?我要手镯何用?我要剑何用?反正到最后,也改变不了什么。”
“别灰心,既然还没走到尽头,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不是吗?”美琴极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