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替月梨挡主办人的“帅气”举动,把月梨的芳心彻彻底底的拴住了。月梨的心中,早就觉得这个叫“夏言程”的小鬼,虽然年纪比自己小很多,但却是值得以真心相托、真正能靠得住的那个人,若能跟“夏言程”过一辈子,比收获多少粉丝都来得更有成就感,不是吗?
关上休息室的门,美琴给月梨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递到月梨手上,而月梨看她的眼神竟变得很奇怪,原先只是平常的亲和,而现在,美琴竟看得打了个哆嗦,有种自己是猎物被人盯上的感觉,那直勾勾的巡亓擞钪妗
“言程,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帅呆了。”月梨激动得眨巴着眼,像个迷妹一样。
“你可真是年轻无极限啊,怎么跟个追星族似的,你自己不就是被人追的‘星’吗?”美琴笑了起来,还上前顺了顺月梨的头发,“我不帅,姐姐最帅……王耀他们就要前来目睹姐姐舞台上的英姿,我呢,才应该做一个为你应援打call的小迷弟……”
“不,你是我可以倾心托付的人。”突然,月梨变得一本正色,那眼神里带着闪电般的钩子疯狂拉扯着美琴的心魄,“言程,我问你一件事,请你,用心回答。”
字句扣心,月梨反手摸住美琴的脸,慢慢拉近了与美琴的距离,美琴不禁唾液下咽,仿佛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受:“姐姐,问吧……”
“言程,其实,我是个正太控……我最喜欢像你这样勇敢、执着、帅气又带点傲娇、青涩的男孩子了。”月梨的语气越发怪异,说这话时都已成了“女流氓挑逗正太”的口吻了。
“啊……”美琴丝毫没有心理准备,吓了一大跳,“正太控?你是认真的吗?”
“我很认真,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认真。言程,你才是我可以托付一生的那个人,我们之间,就只差一面婚姻的旗帜了。”月梨确实不像在开玩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邪魅,无形间已把美琴逼到悬崖上了,“言程,自古红蓝出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等你再长大点,你愿意跟我结婚吗?等你成年以后,你就娶我,好不好?”
“喂喂喂……我……”如此突兀,美琴错愕万分,比之前的“主办人”还要呆愣,一时有如寒意侵脑。这么轻易就要私定终身了?都不给他点心理准备时间,这让她如何回答?
“你犹豫了?”月梨笑了,“你这是,觉得我会过气,还是觉得到结婚的时候,我早就没有新鲜感了?确实,我们之间差了那么多岁,确实太委屈了你。”
“不,我不是那意思。你突然这么说,我完全没准备。终身大事,岂可儿戏?我还没想好……”美琴“傲娇”的红脸侧脑,全都在月梨意料之中。
“是吗?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是你夏言程的人,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偶像。”说着,月梨像豹子一样扑住了美琴,一把就把“夏言程”的身体按在了沙发上,转而热情似火,不像是精力耗竭的人,美琴惊呆了,合着月梨打算玩这一出啊!
美琴是真被气场压制了,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被压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任由两人的肌肤亲密接触,月梨顺手帮美琴把上衣给脱了,也不给美琴心理准备的机会,来了个“霸王硬上弓”,一口就亲在了美琴的嘴唇上,舌头像钻洞的蛇,冲进了美琴的口腔,美琴丝毫不反抗,两人就这么上演了一出“法式热吻”。
这是“夏言程”的身体,月梨爱的是夏言程,不是她“御坂美琴”,月梨对“夏言程”的爱,她注定无福消受。此刻的美琴,脑内一片空白,进入了“贤者时间”,什么都不愿去想,而月梨却露出了贪婪的笑容:“言程,让我们做点爱做的事吧……少年,原谅我提前行使自己的权利了……”
等出了休息室,月梨是神清气爽、没有“防冷涂的蜡”照样精神焕发,丝毫没有高强度排练后的疲倦,而美琴却衣衫不整、神情凌乱,一脸虚弱和憔悴样,像是被榨干了似的,晃晃悠悠,眼神空洞,不知她们之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总之,就是那种一旦被记者拍到就身败名裂的事,如果两人“性别”互换,那月梨就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言程,我会对你负责的。”面对丢魂无措的美琴,月梨像“爷们”一样拍着她,“其实我们都是初学者,只是你年纪小,有些事,还得慢慢习惯。”
见美琴目光呆滞不答话,月梨立即转到正面,拍着胸脯道:“我保证!我点的火,我负责灭。若你娶了我,我保证不会去做头发!”
“你帮我解锁了新世界的大门,可是很遗憾,如果我向你坦白一切,我怕你不能接受真正的我。”美琴开口时,眼中已噙满了泪,她已压制不住内心的狂风骤雨了,“你要对夏言程负责,我也要对夏言程负责。你爱的是叫做‘夏言程’的少年,而我,只是一个上了他号的人。”
美琴止不住泪流满面,她知道“第一次”对一个人有多重要,她拿着夏言程的身体,本该保护好他的全部,可自己却把“别人的号”玩坏了,玩得三观尽碎,她愧对夏言程,可是本该拒绝的自己,面对月梨,她电不下去手,她总不能明着坦白说自己其实是个女孩子吧?这话即使说出来,月梨也不会信的,最多当她人格分裂。
“我知道我做得过火了,不过你放心,即使你以后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如果有孩子,我一个人来养。”月梨似乎没听懂她的话,她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