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老爷子很有诚意,李青云也没有答应这份职务,他不缺钱,更不想暴露自己的小空间秘密,所以对方开出再多的红利,也不会同意的。
不过李青云表示,如果以后有机会,尽可能的帮秦氏珠宝一点小忙。秦明月对他的表示,非常不满意。不过秦老爷子却很高兴,说这样就很好,李青云的一点小忙,也会让秦氏珠宝受益匪浅。
李青云离开之时,秦老爷子还表示,过两天就去李家寨拜访,参观一下纯粹的川蜀山村的风光。
李青云回到村子的时候,听说姓易的老者已经住进了酒店。但是,易姓老者好像和无名道观的玄印子还没有联系上,出行非常小心,甚至不知道李春秋是他曾经的熟人。
夜里下了一场雪,李青云起了一大早,没有清扫家里的雪,就准备去酒店拜访一下易姓老者。不管怎么说,这位老人都有可能是蜜雪儿的爷爷,该招待的,必须到位。
这个主楼酒店虽然开了很久,李青云进去的次数还真不多。比如说,罗朋招聘的这两个前台女孩,他就不认识。村里的年轻女孩,服务意识不到位,又不接受相应的培训,所以罗朋没从村里招前台,普通的服务员倒是从村里招的,还有些不服管,为这事,罗朋没少向李青云抱怨,说是再这样下去,他以后就不在村里招人了。
李青云对前台小姐说,要查一个人,前台小姐还知道保密呢,最后没办法,给罗朋打了电话,前台小姐才给查到易姓老者的房号。
易姓老人住在二楼,一个大套间,两个随从陪他住一个屋。其实竹楼住在一楼比较舒坦,虽然密封装修一个样,一楼的气温仍是比二楼温和一些。
李青云走到房门前,轻轻敲门。看来里面的人早就起来了,很快就开门,一名随从目光谨慎的盯着李青云,虽然见过一面,仍然盘问道:“你有什么事情?找谁?”
“我找老易呀,大前天我们在省城的农贸会上见过,听说他要来我们李家寨,我特意让人留意了一下。知道你们住进酒店里,就过来邀请老易到我们农场做客。”李青云微笑着,说出来意,既然易姓老者让他这么叫,他就顺杆子往上爬,就这么叫了。
其实从李青云爷爷那里论起辈份,应该喊易姓老者为师叔,可是从蜜雪儿那里论起辈份,喊声爷爷也不吃亏。易姓老人看上去只有五十多岁,其实应该有六七十了,因为他是玄虚老道人的大弟子,岁数几乎和李春秋相仿。
那随从面色一僵,只好让李青云在门口等下,他去里面禀报。其实刚关上门,就听易老在里间喊道:“是李青云小友吧?呵呵,请他进来吧!几十年没回来,什么都变了样,要是没一个信任的当地人,还真是处处摸瞎。”
“易先生,这个年轻人也不能轻易相信吧?”那随从小心的提醒道。
声音虽小,李青云仍然听得清楚,没办法,他现在的六觉太灵敏了,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完全知晓。
“你不懂,呵呵,开门即是。”易姓老人淡淡说了一句。
开了门,李青云进入,易姓老者一身唐装,坐在小厅竹椅上,正喝着茶。屋里很暖和,外面有一层厚厚的白雪,通过窗户,把室内也照得亮白。
“易老爷子住的习惯吗?”李青云进去之后,先是客气的问候一句。
“还好,想当年我在道观学艺的时候,我住的也是竹楼。细细一想,已经有数年没有这种体验,重温旧梦,也是极好的享受。”易姓老人笑着,让李青云坐在旁边,并给他倒了一杯茶。
李青云道谢之后,接过茶水,说道:“提起道观,我前段时间去了一趟望仙峰,在望仙峰之巅,有一个破落道观,如今只剩下半边院墙和一座漏水的神殿。在侧边小院,有竹楼搭建的根基,可能过于久远,竹楼早就不存在,只剩一堆破竹子,埋于瓦硕之间。”
“望仙峰上的破道观?呵呵……”易姓老者的神情有些恍惚,淡淡说道,“一别几十年,没想到又听人提到这个道观。我在的时候,那道观还叫悟道观,可不叫破道观。”
李青云仔细观察老者的神态,见他依然不说实情,就继续说道:“呀,你和玄印道长说的一样呀。我在日照峰认识一个道士,他也说那个破道观叫悟道观,以前在那个特殊年代,曾经辉煌过一段时间。”
“什么?你认识玄印?呵呵,说起来,咱们可真有缘。玄印我也认识,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他还小呀……”易姓老人话还是没有说破,没有说清自己的身份。
李青云暗暗撇嘴,不知这老头当年受过什么迫害,居然这么谨慎小心,自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是不透露自己的真正身份。如果不是蜜雪儿告诉他,附近山头上有他的一个师弟,说不定他还不来呢。
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李青云站起来告辞,说有空请他到农场里坐客。
送李青云到门口的时候,易姓老人突然说道:“青云小友,我的名字叫易怀安,如果你见到玄印子,可以向他提起我的事。”
李青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声音从楼下传来:“大雪封山,进一趟山太难,我可没时间去日照峰,你想见他自己去找。可怜哟,玄印道长整天向我提起他的大师兄玄安子,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易怀安一个踉跄,差点摔个跟头,这年轻人什么都知道,敢情逗自己玩呢。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