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胜笑道:“你将家中所藏的金银珠宝都交出来。”
秦福眼珠一转,一副惊慌的样子道:“吾家财物皆放于库房之中,好汉请便。”
牛胜看见秦福的样子有些好笑,知道这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真是要钱不要命,本来还想要挟一番。想了想之后,直接让人把秦福最宠爱的小妾叫来。威胁道:“你可知你家老爷将钱财常哪去了?不说的话,就让你去侍奉阎王去。”
那秦福看见罗乾不问他反而问自己最宠爱的小妾有些紧张有放下心来。
那小妾快被吓傻了,听到牛胜问话赶忙回到:“在妾房中的小柜子中有老爷放的私房钱。”看见牛胜眼神不善,又想了想低声道:“曾听见老爷说梦话,说是在卧房中床下藏有金银,不知是不是真的。”
牛胜看见秦福一脸生气痛心的样子,便知道十有八九是真的,赶忙让人去抄去,果然在床底找到埋着的几箱金银。
牛胜看到就这么点财物,不屑一顾,跟着首长抄了一个县城,搜罗到的财物如同一座小山,见惯了大世面,秦府这点东西还真看不上眼。
牛胜不知道,秦福早就拉走了几车金银,现在搜到的财物也算不少了。
义勇军过来,递给牛胜一叠纸张,秦府看到后,差点想挣扎起来,因为牛胜手里的是一叠地契,这些地契比他所有金银都值钱,是他的家族好不容易积累的,现在被牛胜抢了过去,秦府双眼怒瞪,比刚才搜罗出来的金银还要愤怒。
不过一把刀子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有再多的愤怒有如何?反抗!怎么反抗,他的依仗家丁现在缩在角落看着这边,想到家族多年的积累,秦福恨得牙痒痒的,表面怒瞪了牛胜一眼,就收回了,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没有资格愤怒。
牛胜虽然不识字,但作为曾经的农民,地契还是认识的,但现在他那些一叠斤千亩良田的地契毫无波动,曾经让他梦寐以求的良田地契,在秦福和他的家属看着的情况下,撕了起来,很快的一叠地契被牛胜撕完了,把碎纸片丢在秦福的头上。
秦福不可置信的看着碎地契,“啊”的愤怒一声嚎叫,眼前什么境地已经不管了,牛胜把他的家族财产就这么彻底毁了,还管什么刀子架在脖子上,他要撕了眼前之人。
“噗通!”
秦福的脑袋脱离身体,脑袋在地上翻滚几下,双眼怒目圆睁,充满了不甘。
牛胜再次不屑,地契这玩意首长说过了,只要义勇军有了实力,天下的良田都属于义勇军的,要是义勇军没有实力,拿着圣旨过来也没用,地契就是废纸。
牛胜看过首长烧地契的壮举,首长在茂名县钱的地契多了去了,刚刚那点地契,算的了什么,至于为什么要撕了地契,这是跟着首长学习的,正所谓有什么的头,就有什么的手下。
首长把一箱的地契烧着玩,他牛胜撕一点底气算是个事?至于秦家主嘛,那怕他不跳起来,义勇军都会让他意外死亡的,像这种富贵家族,首长早就有了命令,就是让他们都意外死亡。
秦福的其他家属看到家主脑袋落地,吓得不敢说话,牛胜摇头,这些人平时高高在上,欺负平头百姓,别问他怎么知道的,这年头富贵家族要是没有欺负百姓,骗谁呢,他以前没有当山贼前,见识到了很多。
牛胜对义勇军示意了一下,义勇军明白了什么意思,上来把秦福的亲人拖走了,似乎明白了自己的下场,被拖走的人或许在求饶,或者在大声叫骂,可惜他们的下场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