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满襟的初哥果兴阿,第一次的表现并不是很好,第二次也不怎么样,让满怀期待的闵妃大失所望。!看去威武雄壮的果兴阿,居然连弱不禁风的李熙都不如,实在是太扫兴了。不过果兴阿手握大权,闵妃虽然很失望,也只能是曲意逢迎。
还好果兴阿并没什么毛病,只是因身为初哥难免过于兴奋而已,第二次再溜进景福宫的时候,便已能大展雄风了。鱼水和谐,闵妃可开心了,六块腹肌的果兴阿,当然豆芽菜一样的李熙强多了。两人都是情切,自然也如胶似漆了起来,闵妃终于有了趁心如意之人,果兴阿更是乐不思蜀。返回长春的时间,自然也一推再推,即便皮润民、邹德归、谭绍光等人,纷纷来电催促,果兴阿还是赖在朝鲜不肯走。
“你若是能长在宫好了,我好想天天都能和你在一起,每时每刻都能见到你。”躺在果兴阿的身,闵妃如同一只懒洋洋的猫儿一样,调皮的抚摸着果兴阿胸口的伤疤。虽然他们的关系有些不伦,但是闵妃与果兴阿,目前真的正在爱河之。
“我也想呀!可是这事急不得,我总不能现在把李熙给弄死!”果兴阿的手心总是很热,只有摸着闵妃的冰肌雪肤,才能够让他觉得舒服一点。
“别……若是我能出去也好了。”闵妃虽然并不是很喜欢李熙,但是她和李熙还是有些感情的,与果兴阿欢好之后,心里更是充满了对李熙的愧疚。闵妃对于果兴阿动辄要弄死李熙,心里总是有些不忍。
“你出去怕是我进来还难!”果兴阿撇了撇嘴,闵妃的那一声“别”,可让果兴阿听出了,李熙在闵妃心里的分量。
“可惜没能早点遇见你!”闵妃的声音有些呜咽,在红烛之下,更加的动人心魄。
“你别这样,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放心吧!有我呢!我去想办法,一半天我搬进来,小事而已!”果兴阿连忙捧住了闵妃的脸,柔声安慰了起来。
“嗯!”闵妃特别甜蜜的点了点头,把脸贴在了果兴阿的胸膛,猫儿一样摩挲了起来。
女人对男人的要求其实并不多,不用你有潘安之貌,不用你有石崇之富,也不用你权势喧天,只要在她需要的时候,有一句“有我呢!”非常的足够了。闵妃自幼孤苦无依,凡凡事都得靠自己。嫁给李熙之后,虽然贵为一国宫,但是却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依靠。李熙是个傀儡,而且还专宠李顺娥一个宫女,闵妃在宫里的日子过得宫外还苦。虽然凭着自己的努力和谋划,李昰应这个老公爹终于被扳倒了,闵妃也成了朝鲜的实权人物,但是她的内心依旧缺乏一个依靠。李熙是个温吞的人,什么事都得闵妃去推着才能做,哪里能成为她的依靠。今日果兴阿的一句“有我”,如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在闵妃的心,这是她的依靠。
果兴阿出宫鼓捣了三天,还真把入宫这件事给解决了。由北满州驻朝鲜全权公使陈维念和朝鲜领相金炳冀牵头,真心实意扶助朝鲜的果兴阿,非常不见外的与李熙认了干亲戚,认李熙为自己的干弟弟。陈维念对于果兴阿这种为了弟妹认弟弟的行为非常的赞同,虽然果兴阿干的这些事绝对属于道德败坏的范畴,但是陈维念却认为这是北满州对朝鲜最彻底的彻底征服。认了干亲戚,果兴阿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搬进景福宫,但是一些礼法的事,便有了转圜的余地。兄弟结义的第二天,果兴阿的连招来了,他找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借口,以干哥哥的身份,入宫去教导李熙学习。果兴阿是当世名将,且北满州教昌盛,年少且不成器的李熙,跟着果兴阿学习一下,还真是一件好事。所以李熙和朝鲜群臣,都非常配合的接受了果兴阿的提议。
果兴阿教导李熙与入宫居住,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果兴阿以如此牵强的借口入宫居住,还是有很多明白的朝鲜臣僚,认为果兴阿是居心不良的。但是面对果兴阿这个强权,朝鲜群臣也不得不屈服,果兴阿现在横行朝鲜,他非要入宫居住,又有谁能拦得住他。其不少大臣,猜到了果兴阿与闵妃不清楚,这次入宫的目的也是闵妃。
果兴阿为了防着朝鲜人玩阴的,每次去见闵妃,他都带了规模很大的卫队。虽然闵妃的宫人知道管好自己的嘴,果兴阿的卫队也不会泄露自家大将军的偷香窃玉之举,但是这人一多了,难免便会引人注目,这风声也走漏了。但是果兴阿只手遮天,闵妃也是朝鲜的实际统治者,哪个不怕死的敢胡说八道。没人敢拦着果兴阿入宫居住,但是李熙的王冠冒绿光这件事,可有不少人知道了。
如愿以偿住进了宫里的果兴阿,以及本该母仪朝鲜的闵妃,可不在意李熙在民间的名声了。两人每日在景福宫内玩耍嬉戏,出双入对好似他们才是这里的主人,才是真正的夫妻一样。两人唯一的避讳,便是躲着李熙而已。倒了血霉的李熙,却对于自己帽子变色的事全无知觉,每日都在刻苦攻读,准备早日成为一个有道明君。
李熙刚登基的时候,实权都在他老爸李昰应的手,李熙形同傀儡,终日沉湎享乐,并不爱读书。但李昰应为了培养李熙,仍强命他学习儒家经典。李熙自即位后便接了受严格的教育,每天都有三节长达两小时的大课。果兴阿搬进他的家里,找他老婆嘿嘿了,李熙依旧在坚持着大课。
七十里、百里,犹可以为政于天下,况我三千里之国乎!何以则能秣马燕云,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