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单于竟然如此的喜欢那样东西,实在是让人倍感意外,所图本想着劝说于他,怎奈他知道他们的这位单于的秉性,一旦他心中打定的主意,自然是不会有人能够改变的,索性也就没有多言。纵使他一直都是单于身边变得宠臣,也同样懂得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回到府邸,此时的莫贺并没有离开,依旧在前厅当中不断踱步。
“怎么样所图大人?”见到所图回来,莫贺赶忙上前问道。
所图摇了摇头,“现在的单于大人一直都沉浸于那件玩物当中,任何人劝说都是没用的。”
听到这里莫贺登时皱起眉头,“不行,我必须要跟父亲将清楚这件事情,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只怕是我们就真的都会被莫从那小子给欺骗了。”迈步便要走掉。
所图当即阻止,“现在你前去阻止也是无用的,与其如此,倒不如顺其自然吧,单于是你的父亲,他的性格特点你应该最了解,若是认准的事情,只怕是根本不会停止的,所以这件事情就算是说破天也是无用的,所有的言论都没有办法胜得过那件东西。”
“那你说该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吧?”莫贺心里面很是焦虑,整个眉头都快拧到一处。
所图摇摇头,“现在我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不然就这样吧,你还是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你自己也是回去好好的想想,若是当中有什么好的办法,那就可以来告诉我,顺便把你的其他几个兄弟也叫来。”
既然左右都是没有办法,莫贺最终也只能是灰溜溜的回去了。
这边正在愁眉不展,另外一边的莫从却是兴高采烈。
“那件东西实在是太管用了,可以说是几乎已经是把他给瞬间迷住了……”莫从回到府内,向和瑞公主以及刘秀描绘了一番事情的经过。
刘秀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很好,这件东西足以迷惑他的心智了,这样一来,我们接下来只要等待这他的变化就可以了。”
“他真的会改变想法吗?”莫从似乎仍然心有余悸。
刘秀点点头,“那是当然,这件事情你已经告诉他你是倾尽所有,若是他这个时候还不做出些事情来的话,只怕是在众位儿子的面前只怕是也不会有颜面的。”
对于这一点,作为儿子的莫从倒是心里面很清楚,登时点点头,“没错,父亲他向来都是个特别注重颜面的人,尤其是在我们这些孩子面前,经常都会是以身作则。”
“如此便是了,只要你能够在他的面前不露出任何的破绽,那么想要让他改变对你的看法那自然是十拿九稳的。”这个计划是刘秀安排的,他自然是非常有信心。
这个计划虽说有些冒险,但是这么久以来,他们之间都处在僵持的状态,彼此都不能奈何对方,如此一来,那么他们自然而然也就是会发生重大的转机。
至于那件东西,自然是不能够完全的送给他,毕竟那可是曾经有人送给刘秀的,当时还是他并没有独立成王的时候,当然这件东西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有些非凡的意义,他自然是不能够就如此轻易的送给别人,眼下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
到了晚上,邓禹来到刘秀的房间,“陛下您就这么轻易的把那个东西送给那个匈奴的单于了?”
刘秀登时摇头,“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只要能够帮助莫从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邓禹转念想了想,“要不这样吧,我帮您把东西弄回来怎么样?”
刘秀不由得皱起眉头,“这要是被他们发现了,计划不就完全泡汤了?”
没想到邓禹却是连连摇头,“陛下,难道您忘了当初就是因为这件金丝衣在宫内出现的情况吗?”
话到此处,刘秀不由得立即回想起来,当然又是瞬间恍然,随后立即点点头,“朕知道了,只是那件东西你还需要做一下准备才行,否则很容易穿帮的。”
邓禹点点头,“这点您放心,我早在送东西来的是偶就已经让人赶工了,肯定会在最快的时间之内赶制完毕的。”
对于那金丝衣的事情他自然是再没有过问,只要有邓禹出手了,自然不是问题。至于那件衣服的事情,说来还有一段小故事;当年刘秀刚刚从长安搬到洛阳的时候,很多宫内的宝物都需要重新梳理,也正因这一点原因,一些盗贼发现了当中的问题所在,悄悄的潜入宫来,从当中发现了那件金丝甲,当场将其带走了。这样的宝物背带出宫去想要出手那是极不容易,毕竟如此明晃晃的东西很容易判断得出它出自非凡地点,因此很多商铺都不敢收,最终那个盗走东西的贼无奈之下只能打算将衣服变成一块块细小的金子,只是那金丝甲刀枪不入,如何破坏都是不能够被破坏,如此之下,他没有任何的办法,直到他最后被抓到的时候,东西还牢牢地被攥在他的手中。当然说来这个贼倒也是很聪明当时为了害怕被发现,在盗走后让人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假的来充数,只是时间久了色泽变化是没办法遮掩的。
此番邓禹也清楚这件金丝甲对于刘秀的意义,索性自己还是选择效仿这种方法最为安全。
与此同时,就在此时的边境的汉军大营之中,已经等候了许久的郭况有些按捺不住,刘庆始终都不曾有回音,索性不由得悄悄地趁着夜幕降临的时候潜出大营。
本来是想前往探望,不曾想半路之上前后都遇到了汉军的巡逻人员,这下可是顿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