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想起妻子的熊荆不免生出一些抗拒,他曾对着神灵郑重起誓此生对妻子永不背弃,又怎么能迷恋其他女子的双腿?!
可她们全是妾啊!心里一个义正言辞的声音刚说完,另一个声音立即跳出来辩驳。楚人是可以有妾的,这些女子全是妾,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为了子嗣,难道不应该宠幸这些长腿美妾吗?三子才能算一子,难道不应该在战死前多生下几个儿子,延续熊氏的血脉?
湢室里水雾蒸腾,熊荆左手半抬,整个人舒服的站在热水里,包括赢南在内四名女子正帮他擦洗全身。走神的他直到赢南帮他擦洗腋下才回过神来。或是因为第一次服侍男人觉得害羞,又或是因为湢室太热,赢南脸色通红、眼波如水。见一直心不在焉的男人忽然看向自己,她叫了一声大敖后低下了头,心头小鹿乱撞中已经忘记怎么擦洗,双手不知该置于何处。
“我不食人。”熊荆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能动的右手抚摸在她**上。赢南比芈玹年轻了大约十岁。产子后芈玹的身姿渐渐丰腴,赢南则仍保持着少女的单薄,皮肤细腻紧绷,抚摸过几下熊荆便喜欢上了她的双腿,赢南则浑身颤抖着,张着嘴想呼喊又不敢呼喊,最后半倒在男人怀里……
完全迷乱的****好是从湢室开始的,然后一点点挪到大室。最先是赢南,赢南之后是伺候洗浴的三名媵妾,可是赢南的媵妾不止三名,大室里还有一堆。每当一名女子从床榻上抓着衣裙忍着痛楚下床时,很快另一名女子便会爬上床,报出自己的姓名,然后褪下衣裙欢好。而在床下,还跪坐在一排等候侍寝的女子。
第二天中午醒来的熊荆根本记不得昨夜他曾与谁欢好过,他只记得自己两次宠幸了赢南,再便是鸡鸣三遍、天快要亮时他才昏沉睡去。即便如此,也有还有几名媵妾没有被宠幸,这也只能等到下回了。
“大敖醒了。”赢南早起来了,见男人睁开眼睛欣喜的说道,脆脆的声音让熊荆想到昨天晚上湢室里欢好时她高高低低的喊叫喘息。
熊荆起身,起到一半人却往后倒,他憋着气自嘲道:“大敖药丸。”
赢南不懂药丸是什么,她见熊荆起了半个身又要倒下连忙撑住,而后扶着熊荆起身。“大敖伤势未愈,本该静养。”
赢南是乖巧的,哪怕看到男人因为昨夜连连宠幸而力气不支,也睁眼说着瞎话,扯上男人的伤势。若在平时,熊荆听到这样的马屁必然目之,可不知为何,赢南明明说的是瞎话,他听着觉得很舒服。毕竟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性能力不行?阳痿也要强说是那姑娘不美,或者是:‘主要是我不太喜欢那种类型……’
“药丸。”自己为自己辩解的熊悍又说了一声要完。第一天就被赵女吸干了,今天晚上宠幸齐女。齐女奔放,估计又是十几个跪侯在床榻下吧。明日是魏女,魏女多是郑女,郑女温润,这吸的就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