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文定这个态度,武玲罕见的没有针锋相对,而是做出一脸特委屈的样子,娇滴滴地说:“我也不知道嘛,我,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完成了。”
“那你跟我说说练功时是什么感觉?”张文定伸手在脸上揉了揉,道,“说详细点,呃,干脆你现在就在我面前练一遍,我看看你到什么程度了。”
武玲睁大眼睛看着他道:“这个还能看得出来吗?我坐在那儿又没动,感觉都在我心里呀,你从哪儿看?”
张文定摆摆手道:“说了你也不懂。啧,这么跟你说吧,我可以望气,根据你练功时气机运行部位的不同,可以感觉到你到了什么层次。别多说了,把手机关了,赶紧开始吧,这个事情很重要,耽搁不得。”
武玲将信将疑,可到底还是心里的恐惧占了上风,对走火入魔这个东西太过害怕,便站起身来,关了手机,到床上盘腿坐下,摆好姿势刚准备进入状况,却又冲张文定来了句:“你可要看仔细了啊。”
张文定点点头,然后也关了手机,道:“等一下,我也上来。”
“你上来干嘛?”武玲睁大眼睛问。
“上来才看得仔细啊,你以为望气之法隔这么远能够望得着?”张文定没好气地说,“我不光要看你练到了什么层次,还要看你这段时间的功法有没有偏差,光望气还不够,得感应到你的气机才行。”
说着这话,张文定就脱掉了鞋子,上床在武玲对面盘腿坐下,然后伸出双手,两掌心朝上,对武玲道:“把手放在我手上,然后就按平时练功那么练。”
武玲定定地看了张文定三秒钟,没说什么,将双手放在了张文定手上,然后双眼微闭,可是由于双手跟张文定的双手挨着,能够感觉到张文定手上的温度,她就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意念总会不由自主地往张文定手上跑,然后会去想他的样子。
试了好几次,武玲还是进入不了状态,睁开眼睛道:“这样子我不能入静。”
张文定不为所动,道:“不要急,我念静心咒,你再试试。”
从小就跟着吴长顺修行,张文定对于诵咒还是很有功力的,每一个字读出来,都不会错一丝的音,声音的震颤很能够引起听者的共鸣。
一遍遍的静心咒从张文定嘴里不急不缓不轻不重地流出,武玲渐渐地就进入了状态。
张文定静静地坐着,两眼就盯着武玲的脸上看,心中却在想着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其实武玲修行到了什么层次,有没有完成筑基,他从她脸上是看不出来的,二人这么手掌相连,他也探不到她身体气机的走向,还不如把脉来得有效呢。
他这么做,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加深感情,使得她对自己生出些好感。
这个吕祖功法,除了增加乐趣和养颜益寿之外,还有一个功效,那就是增进双方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共同修行的人,让他们对对方生出依赖。
当然,这一切,都有个前提,那就是二人要一起修行功法。
这个一起修行有两种类型。发生关系是一种类型,平时一起就只是修静坐是另一种类型,只不过后面这种没前面那种效果好而已。
不过对张文定来说,现在只要这么静坐着陪她功法在她心里留下一个身影就行,反正除了自己,她也找不到别的修行了这个功法的男人,到时候第一目标还不是自己?因为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没信心用正常的方法让武玲肯心甘情愿接受他,也不敢对她用强,那就只好动用这个特殊手段了。
这种影响,是渐进的,只要张文定和吴长顺不说出来,武玲永远都别想知道。
随着张文定陪她修习功法的时间越来越多,她在平时想到张文定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然后影响到练功者的想法和感情。
离吴长顺所说的最后期限,还有十多天,张文定只要连着七天和武玲一起修习功法,那等到最后徐莹实在没有筑基完成的情况下,他要跟武玲一起修习,那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难度了。
行功完毕,武玲睁开了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张文定,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柔情,恨不得马上抱住他狠狠地吻几口,可她还是忍住了,努力平静地问道:“怎么样?”
张文定看着武玲,皱起眉头道:“你已经完成筑基了,不过,你的修行也出了偏差,情况比较严重。”
张文定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是相当严肃的,说完之后更是露出一脸沉思的神色,仿佛正在想什么办法似的。
其实张文定完全是装出来的样子,可是武玲不知道啊,还以为自己真的走火入魔到很严重的程度了,可偏偏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心里就七上八下了,紧张地问:“那,出了什么偏差啊?要不要紧?有多严重?还,还治不治得好啊?”
“又不是绝症,有什么治不好的?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行不行?”张文定黑着脸喝了一声,见她神色放缓,便又紧接着来了句勾心的,“不过,治起来很麻烦。”
果然,听到张文定这么说,武玲就忘了问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而只关心自己的问题应该怎么解决了。
张文定又想了一下,这才将心里早就考虑好了的方案说出来,不过他说的不是七天,而是十天。
他要武玲在随江住十天,由他每天和她一起修练,就像今天这般手心相连,美其名曰运功帮她把身体内的气机调整好,还含含糊糊地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