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定就满头黑线,苦笑道:“姐姐,我说的是真的。”
武玲就睁大眼睛看着张文定,满脸的无法置信:“真的?你没骗我?”
“当然是真的。”张文定满脸无奈地看着她,叹了口气道,“姐姐,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你想想,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师父肯定早就教你了,用得着推到我身上吗?你可是他干女儿啊,连他常年随身的宝贝都给了你。”
听着张文定的话,武玲脸上的神色几经变幻,最终无比怪异地看着他,嘴唇几动,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话来。
张文定一个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了看她,移开目光,沉默了下来。
过了大约一分钟的样子,武玲脸上又现出了笑意,声音娇媚地说道:“小坏蛋,差点被你骗了。如果要男女同修的话,干爹他会无儿无女?咯咯咯……小宝贝,编理由你也不编个好点的。亏我那么疼你,亲自下厨给你做面条,你就这么对我的啊?哼,小坏蛋!拿同修来吓我,来呀,教我呀,不就是同修嘛,等我学会了,就找人……”
张文定倒是没料到武玲竟然会想出了这么个理由,顿时为之语塞。
是啊,既然师父是靠这功法才永葆青春的,那为什么他会无儿无女?虽然张文定从来没问过师父有无后人的话,但他能够感觉得到,师父应该是没有后人的,现在听到武玲这么肯定的话语,他算是确认了这一点。
不过,他还是说:“姐姐,师父有没有儿女,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师父教我的功夫就是这样,据说是吕纯阳传下来的法门。”
“传说吕祖以fēng_liú成仙道,他传下来的法门,应该不错。”武玲嘿嘿笑道,脸上的神色表明对张文定的话一点都不相信。
张文定一阵无语,这个姐姐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疑心就这么大呢?我有必要骗你吗?
眼见她心里恐怕已经被永葆青春这四个字所占据,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令她满意了,便只能一本正经地说:“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实在想学呢,那我现在就可以教你。但是,我要首先申明,这个法门可出不得半分差错,我会给你讲解的很细很细,直到你完全理解。如果,我是说如果,教的时候,出现些什么,呃,我是说,我说到某些方面的东西的时候,话可能有些那个,你不准生气啊。”
看着张文定这小心翼翼地样子,武玲的疑心又冒出来了:“小弟弟,你跟我说实话,干爹让你教我的真是这门功夫吗?你不会是看姐姐漂亮,就想泡姐姐吧?”
张文定对她的说话风格已经有了免疫,倒没被她给雷得外焦里嫩。
“哼,早就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武玲见张文定脸色不自然又没说话,便脸一沉道,“你人不大,但子不小嘛。我告诉你,以前打我主意的人,都付出代价了。”
张文定就觉得心底一阵寒气直冒,他从武玲的语气中就听出来了,那些人付出的代价肯定相当惨痛。
不过,他也不怎么怕武玲把他怎么样,因为他听出了,武玲说这话只是警告他,并没有要把他怎么样的意思。而且,他还有一点能够保持镇定,因为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所说的都是事实。
当然,他不想武玲再误会下去,便也脸一冷,道:“你不相信可以打电话问师父!好了,我先走了,谢谢你的面条。”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
“你干什么?坐下。”武玲喝了一声,抬头看向张文定,脸上的冷意瞬间就化作了微笑,手在空中柔柔地招了招,“小弟弟呀,坐下来,啊,怎么了?还跟姐姐生气了?”
张文定嘴角扯了几扯,对武玲这飞快变脸的速度甚是佩服,却也依言坐了下来,一脸怒气未消的样子道:“你还是给师父打个电话问一下吧,免得总是怀疑我居心叵测。”
“行,行,行。我都听你的,我现在就打电话行了吧?真是怕了你了。”武玲摇头晃脑地说,仿佛做出这个决定多艰难似的,就像是被张文定所逼迫得无可奈何一样。
张文定就郁闷了,她怎么能这样啊,本来是她自己想做的事情,却还要让别人领个人情。这种毫无道理的事情在她眼里仿佛理所当然一般,霸道得丝毫不顾别人的感受。
当着张文定的面,武玲拿出手机来给吴长顺打电话,但在电话接通后她却走到一边去了,没几分钟的功夫,她便走了回来,对张文定露出一张诚挚无比的笑脸,张开双臂道:“来,乖乖小宝贝,让姐抱抱。”
张文定没有站起来让她抱,露齿一笑道:“姐,还是别抱了,呆会儿还要教你练功呢,可别弄得心猿意马的。”
武玲媚了他一眼道:“你不就想着心猿意马吗?去年在你们随江的时候,你半夜里还叫我去你房里要教我练功呢,现在怎么胆子变小了?”
张文定想起了从南鹏经南岳回到随江的那个晚上,吃完粥之后到酒店里通电话,明明是她总是挑逗的。这个便宜姐姐,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
“胆子小一点好啊,我怕胆子太大了会付出代价。”张文定翻了翻眼皮说。
“小样,还跟姐置气呢。”武玲站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说,“刚才就是开个玩笑,姐那么疼你,你就算是对姐有什么想法,姐也舍不得真把你怎么样啊。对不对?好了,笑一个,姐下次给你好吃的。”
说着,武玲就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