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一回事,别人告诉他又是另外一回事。”有些事,自己心中清楚,却不能叫别人说道。
“严正应该会尽力的给颜烈凑齐这笔钱的,这就是我们可以利用的把柄。”
“好的,是要准备了。”
各人散去。
“你真要拉严正下马?”
“不拉可以么?”如棋看向南宫长乐。
南宫长乐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南宫二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如棋看着南宫长乐。
“这不叫狠,既然别人能做初一,你就可以做十五。”
“谢谢。”
“丫头。有事,多给你的哥哥抗,他们的背厚,力大。”
“知道了。南宫二哥要下棋么?”
“好啊!”
……
在钱金多的孙子摆满月的这一天,严三出殡。
灵堂之上,守良他们没有见到严正,白发人送黑发人,是要回避的。
可是他们见到了严四,严五,严七。严十,还有了外在赶回家的严家几位公子。
嚣张的,得意的,失落的,伤心的。不安的,踌躇的,各种的表情,让慕容家的几人替严三死得不值。
只有严孝一人,由头到尾,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给严三烧着纸钱。
……
醉仙楼。严四约见了如宗。严家的生意一落千丈,他们可不像以前的慕容家,会避其锋芒,所以亏了得比以前的慕容家来得多,虽然是比慕容家亏得多,可是实际上前不会形容严家的正常运作。只是近些日子,严家非常的需要钱。严四已经没有办法了。
“我想你停了那些争斗,我为你在我爹的面前说好话,让你们家得以投到贤王这一行列。”严四神情有点得意。
“为什么你觉得我家想要投靠贤王?”
“朝里能有多少选择?不外乎庆王,贤王。齐王,而已。庆王看不起你家,齐王怕也是同样,以你家这样的实力,能得我的保荐是你们的荣幸。”
“你也知道,我家能赚钱,我相信,没有我嫌钱臭,庆王,齐王都会欢迎我家的。”
“可是贤王能高看你家几分,对你们更有利。”
“那知道么,我家可是拒绝了贤王的招贤的。”
严四阴了阴眼,“你这是敬酒不喝,要喝罚酒了?”
“只要你敢请我喝罚酒,我就挤掉你严家的生意。”如宗可不会退缩。
严四大手一拍桌子,“你敢!”
“你敢,我敢!”
严四盯着如宗,“来人,给我打。”他是想教训如宗,让慕容家知错。
可是一会之后,他后悔了,慕容如宗可不是柿子。
一脚踏在严四的背上,如宗靠近严四的耳朵,“你知道严三是病死的,可是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生病么?那是因为他由这里摔下了楼道,那里知道他为什么会摔下去么?”
严四张着嘴,他惊讶得不行,如宗这样问,表示,表示,是慕容家动的手脚?他不想相信。可是事实好像已经摆在他的面前了。
“没错,是我推他下去的。你想要试试么?摔下了楼,然后,病死在床上?你既然取代了严三的位置,那他的死法,是不是也要试一试?”
“不,不,我不要!”
“不要是嘛,那么,以后见到了我,见到慕容家的任何一人,你都给我绕路走,不然我就让你试试摔楼梯的感觉!”
心冷了,凉了,头,不由自主的点头,“是,一定,一定。”
“走吧!”
用爬的,严四离开了。
门却再一次被推开。
“你太凶了吧?”是严十。
“我不凶,别人就凶我了。”
“也是,对了,严相他,要卖掉几处产业,你知道吧?”
“那几处?价格?”
“急着要钱,你看着办吧!我还有事,告辞了。”严十推过一纸。
“小心严四,他受了气,应该会找人发泄的。”
“知道了。”
……
严家。
受了气的严四没有遇到严十,他遇到了严七,一个沾沾自喜不服他管教不服他领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