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嗵……”
汉军炮手们也纷纷换装散弹,然后延续着之前的动作,随着炮声依次响起,密集的散弹非常逼近中的天策军大部队。
这些攻城车,对实心炮弹的防御能力不怎么样,但对散弹防御效果却出奇的好,再加上还没有完全进入散弹射程,这一轮鞑子的炮击战果了了,大军在吴克金的亲自指挥下,继续前进。
前面有步兵推的攻城车吸引火力,后面三个炮兵中队,则迅速架设大炮,根据观察到的敌人火炮位置,开始瞄准,装填。
“开炮!”
随着二营长一声令下,三个炮兵中队纷纷开火。
炮兵阵地距离城墙只有一里,这样的距离,对于精度极高的云飞炮,以及训练充足的炮兵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压力。
望着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火光,阿巴泰立马意识到情况不妙,赶忙撤回城内。
饶是他再勇猛,也知道以血肉之躯,根本无法对抗大炮这种利器,而城楼必然是敌人的重点攻击目标,继续留在城楼,万一被敌人的火炮击中,可就倒了大霉了。
就在没有被击中,哪怕是擦个边,下场也好不到哪去,父汗当初不就是在打宁远的时候,被宁远城头的红衣大炮发射的炮弹给击伤了,才病中不治,最终去世的吗,甚至连击伤都算不到,那一发炮弹压根没和父汗有直接接触,只是炮弹击中了父汗所乘坐的战车,飞溅的木屑击伤了父汗。
就在他刚刚来到地面上,就听到城头上传来一阵阵猛烈的爆炸声,还有砖石从城头飞溅下来,护卫连忙用身体遮挡。
天策军的火炮持续怒吼,完全压制了城头鞑子的火炮,不断地有炮弹落在鞑子火炮周围,将火炮连同周围的士兵掀翻在地。
而吴克金率领的步兵,没有城头火炮的压力,也加快了推进的步伐,迅速向城墙靠近。
天策军炮兵齐射了足足十轮之后,步兵也抵达了距离城头不到五十丈的距离,已经进入了天策枪的射击范围。
此时,为了避免误伤的情况出现,后面的炮兵也停止攻击。
“全体听令,自由射击!“
“砰砰砰……”
随着吴克金一声令下,战士们纷纷从庇护他们抵达城墙外面的攻城车后面走出来,举起手中早已装填好的枪,朝着城头射击。
密密麻麻的子弹,朝着城头的敌人飞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阵打击,城头的守军顿时损失惨重,惨叫声不绝于耳。
“混蛋,这些汉狗怎么不继续开炮?”
天策军的火炮停止轰鸣后,阿巴泰就重新来到城头,看到那些汉军猥琐在后面,没有继续开炮,他怒吼道。
天策军的五轮炮击,直接命中了一半的火炮,有一些火药箱被引燃,引起了更大范围的爆炸,波及到了相邻的火炮。
炮击结束后,金州卫城头能用的火炮只剩下七八门,炮兵倒是反应迅速,死伤不多。
炮击结束后,他们也是迅速来到火炮旁边,准备开火,结果却迎来了天策军步兵的第一lún_gōng击。
这一lún_gōng击,不是对付那些精锐的鞑子弓箭手,而是瞄准了这些准备重新开炮的炮手,火炮对天策军战士的威胁,远大于那些鞑子弓箭手,天策军步兵人人披甲,只要不是被命中面部,很少会出现一击必杀的情况,而火炮就不一样了,无论是实心炮弹和散弹,披着盔甲也作用不大。
火炮才是对战士们威胁最大的东西,而这第一轮一千多发子弹上去,让这些准备操控火炮还击的汉军炮手,直接伤亡四成,剩下的那些早已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露头开炮。
这也是阿巴泰登上城墙厚,看到这幅景象的原因。
得知这个情况,阿巴泰并没有无能狂怒,而是下令所有的弓箭手上城头,压制天策军步兵的火力,并且派出督战队,强令汉军炮兵开火,有退缩着格杀勿论。
不得不说,阿巴泰是一个合格的军队统帅,随着鞑子弓箭手开始还击,天策军这边的火力也被一定程度上压制下来,而战战兢兢的汉军炮手,在督战队那还在滴血的屠刀之下,也都硬着头皮,上前装填,开炮。
不过前一轮的射击,让汉军炮手们心有余悸,只能猫着腰完成这一系列动作,至于瞄准,他们根本没这个胆量。
不过城外的天策军数量很多,打的又是散弹,即使乱打,也能运气好打中几个,这一轮炮击下来,还是让天策军伤亡了三四十人。
“集中攻击敌人炮手!”
吴克金大声吼道,看到战士们在散弹的攻击下接连倒下,他的心就像是在滴血一般。
“砰砰砰……”
原本还在攻击鞑子弓箭手的战士们,听到命令之后,纷纷转换目标,攻击能够看到的敌人炮手。
十几个呼吸的功夫过后,城头的火炮,全部哑火了,炮手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最后的三十多个炮手,面对督战队架在脖子上的屠刀,也不愿意上前去操控火炮。
督战队自然不会心慈手软,畏敌怯战者,当场斩杀。
砍死了五六个炮手之后,剩下的炮手面临这样的死局,也都爆发了最后的血性,从身边抄起武器,就向着督战队冲过去,既然你们不让老子活,老子也要你们死。
很显然,他们的抵抗都是徒劳的,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