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拥有京营军籍中挑选表现良好,军功卓著的军户,充当军队的皇将,皇将平时负责把控军队的建设事务,战时负责鼓舞士气带头冲锋等等,和军队的主将平级,直接对上级皇将负责。
一个晚上,基本将军队的问题商定完毕。
朱慈很晚才休息。
第二天的时候。
朱慈翘了班,一大早的通知取消当天的朝会。
昨天加班到了半夜,朱慈显然不会去学弘治皇帝那个皇帝界的异类一般不要命的工作。
三十多岁就挂了,基本和他通宵达旦的处理工作,而不去和宫女们嘿嘿嘿有关。
实在不值得提倡。
许多早早到来的文臣,得知圣上消息后,在皇极殿外和阁臣们交换了一些政事上的意见后,便返回家中。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今的圣上,勤政的程度虽然比不过弘治和崇祯。
但至少没有像嘉靖和万历一样,根本不见人影。
方以智的心情却很复杂。
他是想面圣的,那个突然赐给他的女人,在没搞清楚由头前,实在是忐忑不安。
“圣上昨日劳累,如今还在安歇。”
方以智在其他大臣离开后,找到王德化,想要问清楚柳如是的事情。
“王太监可知圣上因何赐下官姬妾?”
“这个咱家也说不清楚,圣上的心思很难猜透,但方侍郎被圣上看重,大家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咱家估摸着,这是圣上对你的恩宠。”
王德化给的答案,还是模棱两可。
并没有让方以智满意。
没能见到圣上,方以智还是很失落。
不过也只能回去。
“对了方侍郎,怎么看你气色不太好呢?”
“啊?”
“莫非是昨晚太过于劳累了?”王德化别有意味的问道。
“是啊。”方以智叹一声。“昨晚是没睡好。”
“那你可要注意了,身体重要。”
……
“为什么方相公不找些下人。”
方家之中除了方以智外,便只有一个姓徐的阿婆,看起来颇为清苦。
这和工部侍郎的身份完全不匹配,即使方以智不贪,即使官员的俸禄不多,也不可能过成这个样子。
最起码,租一间更大的院子,肯定可以办到的。
这一点让柳如是很奇怪。
徐阿婆正在洗衣服,擦了擦额头,也是禁不住的吐槽。“如果少爷不去把银子去买那些破书,或许能请的几个下人。”
显然对于方以智的古怪喜好,徐阿婆也很有抱怨,虽然她已经在方家伺候的几十年,但对于这么一个古怪的主子,徐阿婆也毫不掩饰的表现出了不爽。
“方相公的俸禄都用来买书了?”
方家虽小,但堆积起来的书还真不少,林林总总的基本成了小型的图书馆。
书到处都是,有的甚至被老鼠啃了。
还有几本用来垫桌子腿了。
甚至于徐阿婆,随手就摸出两本,送给柳如是。“以后去茅房用这个,比树叶干净的多。”
“……”
“要说少爷有功名在身,买书做学问也就罢了,但除此之外,他竟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老婆子都看不懂用什么用,还老贵老贵。”
“就说这玩意吧,少爷说能把光分成七色。”
徐阿婆指的是一个三个棱器物。“专门托外面的琉璃厂烧制的,花了好几两银子呢,你说,就是能变出七色光有有什么用,是能吃还是能喝,这少爷也真是的,让人想不明白。”
柳如是想起了昨晚方以智所说的那些完全听不懂的东西,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物理?
方以智并非穷,甚至他在枞阳老家还有许多良田家产,足够吃的好穿的好。
只是把钱用在完全不能理解的地方而已。
西式的怀表,望远镜,还有镜子,玻璃,这是似乎只是冰山一角,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材料,也堆积在屋角。
这还真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特别到柳如是都不知道该怎么想,完全没有任何生活的格调。
“要不是老身看着他长大,早想着换个人伺候了,信不信他第二天就饿死。”徐阿婆絮叨着,不断地抱怨着方以智。
被抱怨的方以智回来了,徐阿婆的吐槽仍然不会终止,方以智早已习惯,无痛无觉。
“昨天睡的可还习惯?”
昨天天人交战之后,方以智还是选择让柳如是睡床上。
自己随便爬了会,便去早朝面圣了,现在还有些困乏。
“还好……”
在学问方面,方以智简直到了某种新的高度,但在某些方面,柳如是又觉得他蠢的不行。
这似乎很矛盾,然而却是现实。
“就是一个人睡有些冷。”
就比如说,方以智在抓重点的思维就和别人不一样,一个人和冷两个点上,满脑子都是科学的方以智对冷这个字还是更敏感一些。
“是啊,最近这些年,冬天总是早了些。”
“也应该上炉子了。”
“不过这炉子却不能直接放屋子里,你可知道,这炉子烧的碳火会冒出很多不好的气,如果这些气被人吸进去,会伤及心肺。”
“许多人家,睡头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就醒不来了,就是因为吸了这些炉气。”
“不过……这没关系,只要在这炉子上装上管子,把那些炉气排出去,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方以智说着就开始行动起来,亲自动手,按照他的想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