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秉承着关爱已婚女性身心健康的精神,很兴奋的在盘问细节:“讲讲讲……霍修默对你做了什么下流的动作了?我怎么听着你有点血亏啊。”
“你还是个孩子,我怕说多了你小身板吃不消。”江雁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这个羞耻的话题揭过。
南浔:“……”她可是看过苍老师的人,会怕?
不过,言归正传!
“梁宛儿又作什么妖了?”
提起那智商低还爱显摆上的女人,江雁声纤细的睫毛下,一片冰凉的眸色:“大概是姓梁的全家都跟我过不去么?我在澳门被她爸给撞见了,这事昨晚被梁宛儿捅到了霍修默面前去。”
南浔那边,一下子安静了。
“霍修默,他对这事什么态度?”
江雁声喃喃的淡笑着:“谁知道呢。”
——
聊完天,江雁声从床上起来,换了身衣服出门,她很有必要去药店一趟,因为根本不想毫无防备之下,就给人当妈了。
买了药,她现在穷的处于负债的阶段,没资本学那些豪门少妇打牌逛街美容,打车回到了都景苑,一整天都老实的待在别墅里睡觉听歌看电影。
晚上七点。
别墅外传来车声,佣人过去开门:“先生回来了。”
霍修默迈着长腿走进来,目光很快就注意到了坐在餐桌前,眼巴巴着等吃饭的女人。
佣人注意到他视线,便说道:“太太中午就回来了,在房间待了一下午。”
“嗯。”男人表情淡漠,朝餐厅走去。
江雁声对霍修默下班回来了,没有什么表示,她唇角挂笑,单手托腮靠在椅子手扶上,就算人都坐在她对面了,也只是敷衍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
霍修默薄唇抿着不说话。
两人冷战上了,谁也没主动服软一分。
就在这种僵持住的气氛下,佣人将丰盛的饭菜都端上来,很有眼色的退到厨房去,没有打扰了先生跟太太用晚餐。
餐厅很安静,静到能听见自己呼吸声。
江雁声一小口吃着碗里的米饭,吃完了,还盛了半碗的鸡汤喝,等有了七分饱,便放下碗筷,抽了纸巾擦拭去唇角的油腻,慢悠悠的上楼了。
霍修默坐在餐桌前,一张英俊的脸孔上,神色略沉的望着走在楼梯上的女人身影。
……
九点半。
江雁声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光着脚,身上套着男士的浴袍,露出肩头锁骨和一截小腿。
此时,霍修默也推门进来,两人的眼神对视上几秒钟,很快,男人深灼的目光移到在了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
江雁声没在都景苑住过几晚,霍修默也不可能让佣人去准备女人的衣服备着等她穿,这里衣帽间是没有她换洗的睡衣.
也有,上次性感的吊带裙,她犯神经才会再穿一次。
洗完澡后,只能穿着他的浴袍出来,不过款式太大,穿在她纤细的身段上,松垮的很,胸前露出了两道精致的锁骨和一片洁白的肌肤。
江雁声低头把领口拉好,走到床沿坐了下来。
霍修默站在原地,哪怕隔着远,都好像闻到了女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极淡的冷香,混入了他的呼吸里。
他眸子眯紧,盯着她纤细身影片刻,抬手扯掉领带,长指又解开了衬衫的几颗纽扣,就跟这样能缓解他内心几许烦躁的情绪一样。
比起他,江雁声很平静地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早上被这男人挂电话,明知道他是嫌她碍眼,偏偏就要往他面前晃悠。
为什么?
谁叫霍修默昨晚把她强睡了,还一副她理亏在先,他要哄。
江雁声把脸埋在深蓝色枕头里,迷迷糊糊地在想用这冷暴力这招对付霍修默到底管不管用时,身旁,男人洗完澡上床了,紧接着有股男性清冽的气息强势充斥在她的感官。
她侧身不动,纤长的睫毛闭着,在白净的脸蛋上落下了一片阴影。
霍修默看她情绪淡淡,神色也淡淡的,心中就有股不知名的情绪影响着他的思绪。
他深沉的眼眸久久的注视着她温静的小脸,突然伸出修长的大手把人给拽过来揽进怀里,一只结实的手臂还搁在她纤细的腰上。
江雁声快要睡过去了,结果被他这举动一折腾,那点困意顿时就没了。
她忍不住睁开眼眸,拧着眉梢看他:“霍先生,高抬贵手一下好吗?”
他到底知不知道,压得她腰快断了。
卧室寂静,窗外折射进来的光线映衬出霍修默英俊的脸孔上,棱角分明,完美的线条透着一股淡漠,也清楚的看到他双眸紧闭,像是没有听见她的埋怨。
睡个鬼!
江雁声想抬起他的手臂,却被他暗地加重力道,这男人根本就是在装睡。
她气的,想把他踹下床。
霍修默不管她怎么去折腾,都能轻松的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手臂岿然不动的放在她腰肢上。
江雁声挣扎地一身细汗,不久前白洗澡了。
而身侧的这个男人呼吸声已经平稳,这叫她磨牙,仰着小脸,往他肩膀咬了一小口。
然而,却没动静。
霍修默双眼闭着,睫毛浓长,半明半暗的阴影落在英俊的脸孔上。
江雁声睁着漂亮的眼睛细细打量着,动了去拔他睫毛的心思。
指尖,在半空中又顿了下来。
她记起了一句话,玩男人身体什么地方都好,就是别玩他睫毛,否则高颜值下降了,你找谁哭去?
江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