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雁声被压在沙发时,天昏地转起不来身,紧接着连带衣服都被男人力道粗鲁的给撕扯下一些,露出了光滑的肩头。手机端 m.
她眼睛很红,拼了那股劲也不愿意跟他做。
霍修默修长大手死死掐着她的脸颊,薄唇带着灼人的湿烫,强迫要跟她接吻,长舌抵开了紧闭的牙关,男性的气息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
“霍修默,你放开我……找一个厌恶你的女人给你生孩子,你恶不恶心。”
江雁声去咬他菲薄的唇,被惹得情绪也在发怒。
“厌恶?”霍修默大手扣着她,带着暴力倾向般将她裤子狠狠地往下一扯,瞬间,女人白皙的腿露了出来。
他强行分开,要抵着过来。
江雁声不愿意,气息凌乱:“你会强迫女人了是不是,连谁都不挑了?”
霍修默冷笑,薄唇碾压着她的耳朵,呼吸是热的,嗓音却是冷的:“这有什么,把你打晕了,操的是你这具身体。”
江雁声被他无耻的话惹得讽笑:“你现在已经沦落到了连睡一个女人,都要到这种地步?”
打晕她,她的身体,亏他说的出口。
“江雁声你这张嘴,很不讨喜。”霍修默低首,压了过来。
他扯掉领带,强行地将女人手腕捆绑了起来,又扣在头顶,炙热的体温清晰地穿透了过来,带着极具的压迫力。
江雁声在沙发被他高大沉重的身躯笼罩着,怎么都挣脱不开,仰头看,发现霍修默的眼睛已经是一片吓人的血红。
他盯着她,像是要看进了她的灵魂一样。
“你以为,我认不出来你?”霍修默将她双腿倏地分开同时,薄唇溢出的嗓音也响在耳旁:“江雁声,你化成灰我都认的出来。”
下一秒。
江雁声纤细的眉皱了起来,忍不住低泣了声。
他禁锢着她的腰肢,力道好不好含糊。
“跟我装?”霍修默看她小脸满是痛苦,越发要折磨她:“你装的了多久,嗯?”
江雁声感到强烈的不适感,眼眸颤抖不已,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听着,霍修默一声声质问自己:“连儿子也要掐死?”
这句气话,也让江雁声胸口闷得厉害,要不是被他逼得快崩溃了,又怎么会这样说。
显然,霍修默都一字不漏的记在心里,用这种方式,跟她算。
“嗯?你准备生几个?”
她身体闷热得难受,手腕又死死地被扣住,只能用眼睛瞪他:“无耻。”
霍修默被越骂,越凶。
在这张沙发,他肆意去折腾着她的身体,两人衣服都松垮着没有完全脱下,他紧紧的贴着她,呼吸粗喘:“舒不舒服?”
来强的,还有脸问她感受。
江雁声咬着唇,眼泪已经挂在了睫毛。
她不该一时心软,被这对父子骗回来,委屈的情绪漫心头,在霍修默压着她强行亲热的过程,到底,还是不甘心:“你什么意思……我们已经断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江雁声以为自己已经说了很明白了。
他也没有挽留……
难道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为什么霍修默还要来强.奸她。
在她好不容易放下,平静去接受这一切的时候,他又故技重施,又来报复她。
江雁声开始哭,身体被他强迫的疼痛,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霍修默不愿意看到她哭,眉头皱起沉戾的情绪,干脆将她翻身,从后面压下。
江雁声苍白的脸蛋贴在沙发里,凌乱的乌黑发丝散乱下,若隐若现着肩头白皙的肌肤,衣服的被撕扯开了一大片,紧俏的臀,被他大手握住抬高。
这样羞耻度级高的姿势,让江雁声低低哭着不停:“霍修默!”
只有他,敢这样对她。
敢这样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她这具身体。
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舒服叹声,与她哭泣声形成了鲜明对,她越是哭的厉害,霍修默越是要更过分。
书房一片狼藉,衣服扯乱的到处都是。
他花招很多,玩的技术一套又一套。
到了最后,江雁声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脸颊绯红,发丝被汗水染湿,贴着额头,眼眸迷离不已。
霍修默高大沉重的身躯突然放松下,压在她身一动不动。
都结束了。
窗外的光线也暗了下来。
江雁声意识是恍惚的,隐约感觉下巴被捏起,他的吻,又霸道地落了下来。
一点点,从她唇角吻下去。
“叩叩!”
这时,紧闭的书房门被轻轻敲响。
“爹地,妈妈?”
小墨深的叫唤声,传了进来。
大概是看动画片,从白天看到天都黑了,也不见爹地和妈妈下来,所以小家伙便自己跑了来,找了半天,也只有书房的门是关着不让进的。
他踮起脚尖,小手去敲门:“爹地在吗?”
孩子的出现,打断了霍修默对江雁声的强吻,他紧绷出汗的身躯从沙发起来,大手捡起一地的衣物,快速穿了起来。
江雁声即便已经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还是趁着坐起身。
她狼狈的没法看,眼眸越来越红。
霍修默一两分钟穿戴整齐了,随意拿着毯子朝她身一扔,便在外面小墨深没有哭之前,先走出去。
书房的门被打开,又很快关。
小墨深的脸蛋表情还茫然然的,看到爹地伸出手将他抱了起来,朝主卧的方向走。
“爹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