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果然人靠衣装啊。”刘珮赞叹了一声,朝夏侯腾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一下,夏侯腾将帽子给挂在腰间走向了刘珮,勾起了嘴角,淡淡的笑意便在俩上绽放,道:“做什么?”
“扣子没有扣好。”刘珮说着,趴在沙发背上伸手给他理衣领,两人的距离很近,只要夏侯腾一低头,就可以亲到刘珮,当然,他也这么做了,只是,在低头的瞬间,空气突然加速了流动,夏侯腾赶忙左手拿下刘珮的手,右手朝他和刘珮的中间一抓,噗的一声闷响,手里就多了一枚硬币。
霎时,夏侯腾脸色一沉,手一甩,那硬币咻的一声就飞了出去,尹尔闪都没有闪,只是伸出了左手,两指一动便夹住了飞来的硬币,哗啦~后到的劲风吹过了他的发梢不断地拂动,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同时,尹尔也缓缓放下了手,但并没有说话。
刘珮看了两人一眼,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头,这两个男人是有病么?临出门了都还要打一架,能不能安分一点儿呢?
“夏侯,走了。”年泠下来之后,朝夏侯腾喊道。刘珮抬头看去,好家伙,居然和夏侯腾是同样的装束,不过,因为戴了一副眼镜的原因,两人的气质是大相庭径,再加上那张千年不变的笑脸,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那种老谋深算的军师。
“嗯,知道了。”夏侯腾点了点头,伸手揉了一下刘珮的头,还不待她发火,转身就走了;他一走,年泠就过来了,刘珮见状,唰的一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看得年泠哭笑不得,但还是伏在她的耳边,小声地道:“别让尹尔靠近你。”说罢,站直了身体,挥了挥手也跟着走了。
刘珮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然而,还没等她郁闷完,身穿迷彩服的李允背着医疗箱也下来了,平时穿便服的他都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穿上迷彩服的他,就愈加的显得神秘和疏远了,眼神一扫刘珮,便道:“过来。”
刘珮嘴角一抽,“不过。”
李允双眼微微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线,还没开口,刘珮唰的一下就跑到了他的面前,狗腿地笑道:“有啥子吩咐?”
看着她明明恨死他却又不得不听话的样子,李允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两小盒奇怪的药放在刘珮的手里,语气冷冰冰又小声地道:“这一次我们可能要去好几天,你在家里要小心点儿尹尔,红色的是给你吃的解药,可以解任何的毒药。如果你一发现不对,就赶紧吃,这一盒绿色的,是剧毒,如果他对你动手动脚的,你就把这个放在他的食物里,甭管水还是饭。”
闻言,刘珮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先把红色的放进荷包里,然后拿着绿色的问李允:“吃了会不会死人?你给我说清楚点儿,我可不想蹲牢房。”
“死不了的。”最多躺个两三年而已,当然,这句话李允是不会说出来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你走吧。”
李允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火影的尹尔,又继续以那不变的冷冰冰语气交代道:“记好,千万别让他对你动手动脚,否则....我不介意给你来一次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