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的心狠狠一颤。
流烨没有要求献相信他：“你相信与否，我都不在意了。现在，我为你提供一条生路，你可以重返魔界，重来一次，去过一种不一样的人生，不必再被痛苦和仇恨折磨。”
他手一扬，一道空间隧道出现，直接通向魔界。
“走吧！”
流烨看着他，沉声说。
献看向那个空间隧道，沉默了片刻后，突然释然一笑：“不必了！我现在已经不想重返魔界，也不想再重来一次报仇了！”
“为什么？这可是一次机会啊，错过了就没有了。”夜樱茗问。
献叹息一声，看向对面的流烨，说：“我的心结已经解开了，能不能活着，我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