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我就带着白毛出了门。
要说服这位大爷带上项圈真是比登天还难。
本来平时白毛在家里我怕它不舒服都没给它带项圈,带它出门溜溜的时候它也挺自觉的,从来不抗拒带上项圈。
可是这位已经不是普通的白毛了,而是“老板”白毛……
“什么?你要本大爷带上这破玩意?”
“老板,你听我说老板,现在街上不是查的严吗?您要是不带这个万一被流浪犬收容所的抓走了怎么办啊?”
“你不知道解释?”
“那很麻烦不是?”
“汪!又不是本大爷我麻烦!”
“老板,大老板,求求您了好吗?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最近我麻烦事已经够多的了……来嘛,带最松的一扣可以吗?您就带上嘛,看吧,不难受吧。”
我好说歹说终于让“老板”白毛(以下简称老白)带上了项圈。
我们一人一狗走到小区车库……车呢?我这才想起我们的车已经被交警拖走了……这都几天了?到时候罚款不会很贵吧?
“小子,你不至于穷得连车都没有吧。”
“当然不会,我把车借给朋友了。”
“哦?”
“就是那种穿制服,带警帽的朋友……”
老白非常人性化的瞥了瞥嘴,我听到它好想小声地说了句“逗比”???
这年头,连狗都看不起我……
我强忍心中悲愤,喊了嘀嘀快车。
我足足给了人家快车师傅二十块钱的红包人家才愿意让我带老白上车。
“师傅我们到金翼花园……”嗯?我是不是不该用“我们”?
哎呀,我赶紧掏出一张卫生纸,老白的口水都要流到人家车子的坐垫上了。
白老板真不让人省心啊……
这东萨满教还真有钱,一个驻c市的办事处居然租在这么高档的电梯公寓里。
唉,人比人,气死人。
7楼,7楼708。
一路上我脑中就不断的盘算一会该怎么对付东萨满教这帮人,他们有什么目的?罗浩和小萌是不是在他们手中。不过现在大白天的,我进大楼前还专门向门口监控挥了挥手,他们,应该,不至于敢乱来吧?
而且老白之前还说认识他们,老白虽然凶是凶了点,但是应该还算靠谱……
到了,我是礼貌点敲门还是霸气点踹门……
我还没想好,门就一下子打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妹子,和小萌差不多的年纪,穿着德国队的足球服,脸上还涂着颜料,眼圈黑黑的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这是有精神感应的超越能力?还是碰巧?这妹子昨晚熬夜看世界杯了?还德国队?啧啧。
“请问你们这是东萨满教……”
“是!你要干嘛?”
“我想找负责人……”
“不在。”妹子说完就要关门。
“别,别,等等,我是因为大前天晚上的事……”
“你烦不烦啊?进来吧。”
我跟着妹子进了屋,客厅的茶几上摆了好多空啤酒瓶子,还有没收拾的烧烤签啊乱七八糟的东西放了一大堆。
茶几旁躺着一只拉布拉多犬,还挺大,品种狗有什么好的?我就喜欢中华田园犬。
他们昨晚在这看世界杯?
我在沙发上坐下,妹子则是把我面前茶几上的瓶子随手扔到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放在我面前。
“自己随意。”
这……难道东萨满教的风俗是拿冰镇啤酒招待客人吗?
这妹子应该不至于给我下毒吧?入乡随俗,反正今天我也没开车,拉开拉环我喝了一口,这啤酒什么牌子的,还挺好喝,我从来没见过这牌子。
“喝了啊,那你先呆着吧,我去睡一觉再来和你说。”妹子也不理我,转身就走进房间了。
诶?这什么情况?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茶几在我面前都变成了八个。这啤酒……有毒……我……以后……再也不敢立flag了。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老白围着这妹子养的拉布拉多转圈,好像是想去闻人家的屁股……
老白……救我……我眼前一黑。
等我醒过来时,发现我躺在地上,手被拷在身后脚也被弯着好像是用什么和手绑在了一起,就像一只反着的大龙虾。我的嘴里还堵着……这口感,是球袜吧?莫非是这妹子穿过的?
我绝对没有因此感到兴奋,我对天发誓。
没想到我唐明英雄一世,居然着了这小姑娘的道,黑历史啊,幸好罗浩不知道,不然指不定被他嘲笑一整年。
这不能怪我,谁会想到有人会用这么幼稚的下毒方法啊!
我心中羞愤欲绝,却又无可奈何。
“你醒了?”妹子俯身看着我,我发现她竟然已经没穿德国队球服了,而是穿上了阿根廷队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嘴被堵上了,说不出话。还有妹子,你能不能穿上球裤啊,你的小内内我都看到了。
“犬灵大人和我们的猴灵大人在里面吵着呢,你就在这等着吧。”妹子说着坐到了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呜呜呜~”你倒是先放开我呀,她说犬灵?是指的老白吗?哎哟,我的肩膀嗑在地上这么久都麻了。
我用脸蹭着沙发,好不容易终于把嘴里的球袜挂在了沙发转角的棱角上,我用力把头往后一仰终于把球袜拉了出来。
“咳,咳咳,我说,妹子,你能先放了我吗?这样躺在地上很难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