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我听你之前在找什么病鸡?这样,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请你吃一只没有病的鸡!”章赣背负双手咧嘴笑道。
鸠摩空看了他一眼,缓缓笑道:“很好,很好!”
章赣闻言笑道:“既然很好就赶快说出来!”
鸠摩空摇摇头没有说话。
苏文这时开口道:“章大人,你和一个傻子叫什么劲?等牢头把酒菜送来,你吃完就赶快回去,杂家也好复命!”
章赣狠狠的瞪了一眼鸠摩空,随后挥手让狱卒在把他关进去。
就在两个狱卒架着鸠摩空往牢房里推的时候,其中一个狱卒突然脚下被绊了一下。身子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撞在一旁牢房的栅栏上,多亏他反应快,一把拽住了鸠摩空胸前的袈裟。
“啪!”
一枚黑色的令牌从鸠摩空的怀中掉在了地上。
就在鸠摩空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子准备捡令牌的时候,苏文眯着眼睛喊了一声:“等等!”
随着声音,苏文冷笑着走到了鸠摩空身边,蹲下身子将令牌拿在手中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顿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只见漆黑如墨的令牌上赫然写着‘生死’两个字。
苏文立刻阴冷的笑了起来,随后对着章赣说道:“章大人,你过来看一下这枚令牌!”
章赣疑惑的走到苏文身边,蹲下身子从苏文的手中将令牌接过,当他看到令牌上的那两个字时顿时目光一缩,对着苏文说道:“这,这是生死阁的令牌?”
苏文冷笑着点头,随后站起身说道:“这回这个秃子你不问清楚都不行了,满朝文武都知道皇上是因为生死阁才病崩未央宫的”说道这里他看向章赣,眉头一挑笑道:“章大人,这可是送上门的功劳啊!”
章赣缓缓点头,心知苏文是在给自家掌门找替罪羊。接着咧嘴一笑把令牌拿到鸠摩空的眼前晃悠了一下后,冷声说道:“秃子,这枚令牌是哪里来的?”
鸠摩空看了一眼令牌,缓缓开口道:“捡的!”
“捡的?”章赣顿时瞪大了眼睛,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停止之后,章赣面色阴沉的说道:“生死阁的令牌你都能捡到?你觉的我信么?”
鸠摩空顿时陷入沉默。
一旁的苏文冷笑道:“章大人,对付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就该直接用刑!和他啰嗦什么,你时间很多么?”
章赣点点头,随后扭头开始东看西瞧。
当他见到旁边的一个火盆中烧着一块烙印后,顿时双目一亮,上前把烧的通红的莲花形状的烙印拿在了鸠摩空面前。
随后叫了一声狱卒:“来人,把他衣服给我剥了!”
话落两个狱卒上前把鸠摩空的袈裟剥开,露出了他的上身。
章赣拿着烙印在鸠摩空眼前摇晃了一下冷笑道:“秃驴,看见这个莲花烙了吗?”
鸠摩空目光一缩,缓缓开口道:“你要烙我?”
章赣嘿嘿一笑,说道:“这要看你肯不肯告诉我了,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只能让你享受一下了!”说罢,将烙印烙在了一旁的牢房栅栏上,顿时一股青烟冒气。
鸠摩空见状缓缓摇头,开口道:“不行,我没有资格!”
章赣闻言瞪着眼睛道:“烙有什么资格不资格的?”
鸠摩空不住的摇头,嘴里说道:“不行,千万不能!”
话落瞬间,章赣瞪着眼睛把烙印直接烙在鸠摩空的背上,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死秃驴!”
顿时烧焦味伴随着青烟从鸠摩空的后背缓缓飘起。
鸠摩空的脸上满是因为疼痛流出的汗水,但却面露笑容。当章赣把烙印从他背上拿起的瞬间,鸠摩空愉悦的说道:“多谢大人成全!”
一旁的苏文闻言咬着牙给了鸠摩空一个巴掌,嘴里骂着:“你个白痴,他用烙印烙你,你还谢他?”
鸠摩空受了苏文一个巴掌后脸上笑容不减。
“莲花在天竺很神圣,而莲花烙只有得道才能印,谢谢!”
“岂有此理!”章赣一边瞪着眼睛说着话,一边从附近找了一个大型夹棍摆在了鸠摩空面前。
“秃驴,你要在不说令牌是从哪里来的话,我就我就把你的手脚全给你用夹棍拧下来扔进河里喂鱼!”章赣摸着夹棍寒声说道。
鸠摩空看了一眼章赣后,神情激动的说道:“大人,只有你最懂我!”
章赣闻言一怔,与苏文对视一眼后,对着鸠摩空厉声道:“懂你?我懂你什么?”
鸠摩空缓缓解释道:“天竺人穷,很穷,很穷没钱买菜,人死,火烧一半,手脚飘河里!”
章赣闻言一怔,目光呆滞的看着鸠摩空。
就连苏文也是嘴唇哆嗦起来,对于鸠摩空的油盐不进头疼起来。
“啪”
“啪”
章赣伸手拍着鸠摩空的光头,神情认真的说道:“外来的秃驴也不容易啊~”
话落,一把抱住鸠摩空的光头哀嚎起来。
“章大人你干什么?病回家去!”苏文嘴里说着话,一把将章赣拉开。随后面对面的站在鸠摩空面前,苏文抬手指着鸠摩空的鼻子骂道:“秃驴,你别把杂家的耐心给耗没了,杂家也不问你令牌是从哪里来的了,你只要说你是不是生死阁的人!”
鸠摩空伸手摸着光头,摇头道:“不懂,不懂!”
“不懂是吧,好!章大人,你去写一份罪状,将这秃驴从生死阁中请出来谋害孝昭帝!”
章赣闻言皱眉道:“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