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长河，叶灵跟陈帆一同看更改过后的历史进程。
按照叶灵当时意愿，项羽杀死了刘邦，大楚王朝建立，历经辉煌跟衰落，分为西楚和东楚，东楚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随后两晋南北朝，而后隋朝，终于到了盛世唐朝。
唐朝有个和尚叫陈玄奘，得道高僧，被各路后世人马玩弄于笔墨之间。
陈玄奘身世悲惨，父母双亡，人生过的苦，以己度人，深知众生皆苦，想要度化世人。
听闻天竺有大乘佛法，能度人向善，离苦得乐，于是只身前往。
真正历史陈玄奘一个人去的天竺，后人给加上的三个徒弟一匹白龙马。
一路坎坷，陈玄奘从天竺留佛深造归来，给大唐人们讲佛，普渡众生。
大唐时期人们生活水平尚可，过的不算苦，得道高僧天天跟人说这世界多么苦，没多少人搭理他。
什么苦，什么大乘佛法，妖言惑众。
可怜一片得道高僧普渡众生心，都付诸流水。
说起唐僧，叶灵记得女儿国有那么一段故事，女儿国国王想要陈玄奘还俗，嫁给他，陈玄奘没有答应，临走时给了女儿国国王四个字“若有来世”。
后人有歌曲谱写这段故事，情意绵绵，凄凄沥沥，哀哀怨怨。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女人想要的只是一个爱情，男人想要的是普渡众生。
这辈子就算了，如果有来世，定要双栖双宿。
别看陈玄奘是得道高僧，不见得会是一个好丈夫。
父母双亡，对人格有致命影响。
只是来世也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女儿国国王是否还会美丽，万一是丑八怪怎么办。
“我记得太古杀场一堆上位贵族在死的时候好像都曾许下过对来世的期盼。”陈帆道：“尤其是老大嫡长子。”
若有来世，定要如何如何。
叶灵好奇，问道：“嫡长子死前想要来世如何。”
陈帆道：“这还用说？当然是要做岁月了。”
叶灵道：“岁月嫡长子真的是人跟妖的后代吗？”
神神秘秘的岁月嫡长子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之前听说他有致命缺点，一直不知道这个致命缺点是什么，后来才在蛛丝马迹里知道了个大概。
陈帆道：“你回过去没去看看他的成长历程？”
叶灵道：“找不到，估计是被隐藏了。”
陈帆道：“好吧，嫡长子的确是人跟妖族的后代，一种叫做雪妖的普通妖族。想当年岁月为体验渣滓父亲，第一个化身投胎在破碎肮脏家庭，其父天天酒醉赌博打老婆，其母受了气天天打小孩撒气，他本身长的不好，又被父母虐待，身心俱残，长大后他的母亲想抱孙子，要他找妻子传宗接代。”
先从岁月第一个化身开始说起，陈帆又道：“他的意识里认为他的父母在害人，他鄙夷父母的害人行为，觉得父亲这种人娶了谁就等于害了谁，母亲这种人嫁给谁就等于害了谁，两个注定害人的人结婚，把彼此害死，就算是天地良心，而他，只是这两个害人渣滓遗留的残次品，他不想繁衍后代，不想娶妻生子，更不想去害人。”
叹口气，陈帆又道：“可是时间无情，他身为岁月化身，长生不老，漫长时间流逝下受不了孤独，死又死不了，受不了担惊受怕的日子，心想不能害人就去害个妖吧，反正妖不是人，把妖害死不用在良心上负责任。”
“于是，岁月第一个化身就花钱买了只女妖成亲，那是一只雪狐狸，生活在天山云雪，天天飞来飞去，能变化为人，被修道士抓住贩卖，这女妖正是嫡长子跟雪瑶生母。”
“这雪狐狸很不情愿，本来天天幻想嫁给仙人，结果却被一个相貌丑陋普通人给买了，身上妖力被束缚，被岁月第一化身硬上，怀了小孩，嫡长子出生。所谓男随女，女随男，嫡长子生下来就是一张狐狸嘴，很吓人。而且体内有毒，别说抱一下，就是靠近都会感染各种疾病。”
“岁月第一化身觉得无所谓，他的观念里认为他害的是妖，不是人，小孩什么的死活无所谓，能让他摆脱孤独和疾苦就行。紧接着第二个孩子出生，这是个女孩，正是大姐，第一恋绝女雪瑶，很漂亮，只是体内也有毒，不能抱，不能靠近。”
“雪狐狸拿两个小孩发泄对世界对人族的怨恨，直到脑袋被雪瑶斩落，第一恋绝女觉醒，而后雪瑶将其生母魂魄和躯体浸染在黄泉里，锁链抽打，毒素侵蚀，钉魂针顺着魂魄指尖钻入，游走整个魂魄，生生世世折磨，一直折磨到现在还在抽打。”
听到这里，叶灵对嫡长子和第一恋绝女有了个大概了解，从洪荒时代折磨到远古时代，怨恨大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
叶灵点点头：“难怪嫡长子要支持人魔，估计他本身就很厌恶人族。”
陈帆道：“嫡长子刚开始心态跟岁月第一化身一样，自己被父母害的很苦，知道苦的滋味，不想让苦往下延续，他人格很孤僻，再加上身体有毒，不想让毒传到别人身上，一心等死，等不到死就培养能杀死他的人，可惜怎么杀都杀不死他，他的力量已经超越了岁月。”
完全无敌。
叶灵道：“既然杀不死，既然无敌，那后来是怎么死的。”
陈帆道：“等你找到你前世身体，释放他力量的时候自己去看吧，话说你不想知道你前世死的时候想要来世如何吗？”
叶灵道：“到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