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改掉也不是说难如飞升,重要的是除了泠言没有人想要他改,在意的人不愿意,不在意的人无所谓。湛一卿原本就不拘于此,被赤鹇闫真摇那么捧着,更是“恃宠而骄”,刚开始每天看闫真摇忙来忙去——赤鹇忙他已经习惯了——还有些过意不去,也勉为其难跟着去看礼堂布置,又站又走他还不像闫真摇那样说话说得口干舌燥都那么累了,干脆继续当祖宗。
而且,湛一卿每晚等闫真摇回来,看他累的瘫在床上还规规矩矩放着手脚的样子就莫名内心一片柔软,尽管对方再三强调只是人手不够帮帮忙一点都不累,他还是乐颠颠地给他揉`捏,看他泛上红的耳朵,再顺理成章给个吻。
虽然湛一卿不太理解闫真摇那种仪式感从何而来,最后还是只能归结为正道教育问题。想是这么想,婚礼实在不能委屈。湛一卿还记得事情尘埃落定之后闫真摇回来跟他解释,两个人理所当然地滚到床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闫真摇硬是红着脸逼着他和自己做一对难兄难弟,放肆了一回说什么都不肯了。
未识够情事滋味的湛一卿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