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起去洗了澡,冲洗干净,沈因又换了条内裤,两人重新躺在床了。
过度的兴奋与疲劳,让沈因很快地睡了过去。坠入梦乡的那一刻,似乎韩远在小心地亲吻他的眼睫。
半夜沈因醒了一次,几乎同时,壁灯跟着亮了起来。
“沈因,”韩远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该喝药了。”
“嗯。”沈因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身体被韩远抱了起来。嘴里又被塞了两粒胶囊。沈因喝了整整一杯水,韩远才把他放回了床上。
一觉天明。
第二天,照例沈因很晚起床,梳洗干净后,已近9点。
但他似乎清醒了很多,一量体温,果然已降至正常。但全身依然乏力,脚下发虚。一半是因为病,一半大概也是饿的。
韩远想他昨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一大早到超市买了馄饨回来,煮给他吃。沈因果然胃口大开,一大碗馄饨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了饭,沈因又喝了一遍药,看沈因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上,韩远才把卷子又拿了出来。他还记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