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未央,小楼内灯火久久不灭,到了清晨时燃尽了最后一丝灯油才坠落留下一缕青烟。
这时候的小楼新房内浓浓的甜腥味儿,一地凌乱的衣裳,连被单都拖延在地上,桌子上的器物翻到,隐约可见一些已经干了的液体痕迹,昭显着昨日的疯狂。
红绸被上,不着寸缕的女子卧躺着,一缕薄被这盖住了她的臀部。
从外可以看见她身体到处都是痕迹,比外面白雪地里盛开的桃花更加的艳丽迷人,然而女子的睡颜恬静,微颦的眉头让人觉得一如白雪脆弱纯洁。
宋雪衣看到这一幕,已经折腾了大半夜的身子又生起了躁动。
只是这回他没有在动,知道灵鸠的确累坏了,伸手为灵鸠揉着眉心,一手则按摩着她的腰身。
在这样体贴细致的照顾下,灵鸠沉睡的脸上露出舒适轻松的神情,轻轻一个扭身,酸麻的感觉让她演眼睫毛抖了抖,当感觉下面好像有什么流出来的时候,异样的感觉让她睁开了眸子。
“……”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
灵鸠要开口说话,却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
宋雪衣看出她的异样,翻手就取了一颗琼露丸吃进嘴里,然后吻着她的唇瓣。
灵鸠身子一颤。
琼露丸顺着他的嘴唇到她的嘴里再滑入喉咙,滋润着她喊了大半夜的嗓子。
“不怕,不做了。”宋雪衣柔声哄道。
灵鸠想说自己才不怕,不过想到这句话可能带来的后果,她最终选择了闭嘴。
宋雪衣舔了舔她的嘴唇才松开她,又帮她按摩着头部和腰身,哄道:“再睡会。”
从他们结束到现在才不到两个时辰,知道灵鸠还没有休息够。
本就疲惫的灵鸠又别扭的转动了下身子,感觉那处怪异的湿热和热度,她脸颊浮现生理的嫣红,无声的斜了宋雪衣一眼,最终还是抵不过身体的疲惫,又闭眼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上了正空。
她一睁开眼就发现到自己身体的异样,醉酒和折腾了大半夜后醒来,不仅头不痛腰不酸,身子也干净舒爽,很显然在她沉睡的时候,宋雪衣已经暗中帮她清洗过了。
灵鸠坐起身,低头看到自己雪白身子上的痕迹,皱了下眉。
“明明可以把痕迹也消掉的。”
“舍不得。”宋雪衣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灵鸠抬头看去,宋雪衣只穿着中衣,外面披着一件广袖外袍,如瀑的黑发披散背后,如玉面庞洋溢着笑容,温柔地似那冬日的暖阳。
一见到他这副宛若谪仙的模样,灵鸠嘴角轻抽,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一旦到了床上就是qín_shòu,以前没有自身经验的她还无法确定,现在她已经认同了。
她一脸沉默的神态被宋雪衣看在眼里,觉得可爱得不行。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宋雪衣一边问道,一边拿起床边的鞋子给她穿上。
灵鸠很想找出点难受出来,随后发现宋雪衣事后的打理实在是太成功了,除了某处有点怪异之外真找不到哪里不舒服,甚至还有点神清气爽的感觉。
她当然不会把那唯一不舒服的地方说出来,摇头道:“没事。”
宋雪衣确定她不是说谎后才把人抱起来,穿衣梳洗一一亲力亲为。
这期间灵鸠自在的当她的大型娃娃,注意到做这些事情时宋雪衣温柔乃至是满足的神情后,她也渐渐释怀的勾起了嘴角。
昨天不同往日醉酒后什么都不记得,无论是醉酒时还是后半夜已经清醒的记忆,现在的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正因为记得清楚所以才有点小别扭。
事实上昨天宋雪衣做得很成功,除了一开始的疼痛之外,后面她一直都是舒服的,唯一让她无法一下就释怀的是越到后面,她不能自己的各种喊话,还有哭了,不仅仅哭了,她还哭着求宋雪衣。
这样的结果就是宋雪衣更加卖力的耕耘,如果不是最后灵鸠真的累极了,说不定……
灵鸠立马停止自己的设想,看着一头秀发被宋雪衣温柔的梳理,再用一条缎带简单的束在背后,男子垂眸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地能让任何人都沉溺进去。
“按照惯例,应该回去给孙姨……”灵鸠道。
宋雪衣道:“孙姨?”
灵鸠挑了挑眉,自然的改变称呼道:“娘。”
宋雪衣一笑,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看着镜子里的她和自己,说道:“娘不会介意。”
事实上,从昨夜发现灵鸠和宋雪衣不见之后,孙谷兰就知道了结果,也没期待两人会回来。只是她想,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儿子变得这么放荡不羁了?咦,这好像不是个好词!请原谅某个做娘的还是有点小郁闷的心情,忍不住腹诽自己的儿子吧。
灵鸠也看到镜子中的两人,目光流转间发现一个简单的动作,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媚惑天成,连同身为女子且是本人的她都吃了一惊,不由的紧紧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一看她发现果然有问题。
“怎么会变成这样?”灵鸠指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道。
她可以确定自己没有任何刻意迷惑人的意思,可是镜子里的那个人,那双圆溜尾巴上翘的眼睛,波光潋滟仿佛凝聚了天地灵髓,一个简单的注视都有种绝俗的韵味,让人迷醉在里面。
这叫是她以后怎么见人!?
宋雪衣伸出手轻轻触碰着她的眼睫,镜子中的女子不由的颤了颤眼睫毛,轻颦眉头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