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清的名字可怜的再次被他们两人压在下面。
这回又是一阵自我安慰,又或者是刻意排斥的评价响起。
依旧不到半刻钟,第三层的玉石碑浮影出现,先出现的是灵鸠的名字,后面是宋雪衣,宋元清被压在第三。
众人的议论声渐渐少了不少。
几分钟后,第四层,灵鸠当先,宋雪衣在后,宋元清第三。
众人张开嘴巴,哑然无言,唯有几个死鸭子嘴硬的还在叫喧。
第五层,宋雪衣当先,灵鸠第二,宋元清第三。
第六层,灵鸠当先,宋雪衣第二,宋元清第三。
第七层,灵鸠当先,宋雪衣第二,宋元清第三。
这样的节奏一直保持到第十二层,他们的速度才渐渐慢了下来。
“他们难道想一天把登云台十八层都闯完吗?”一个人声音发哑的说道。
所有人听到他的话语都是心头一震,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他们也有这样的想法却觉得实在太疯狂。
哪怕是当年的宋元清,也是一个年纪闯一次,花了数年的时间才闯完了登云台。
“你们也不想想,元清族兄闯第一层的时候才七岁,他们都多大了,能比的吗?”地阶内堂弟子里面一个女子不甘心说道。
“可是他夺得第一的时候,却不是七岁。”天阶内堂弟子里面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反驳。
地阶内堂女弟子见到他的身份,闻言不满也不敢反驳他。
这时候登云台内的十二层。
灵鸠看着眼前熟悉的人。
对方容颜美妙,却面无表情,身穿着一袭黑色紧身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漂亮身形,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在夜里盛开的紫色睡莲,静静的绽放,充满着神秘和未知。
未知就代表着危险。
灵鸠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副打扮的“自己”。
没错,就是自己。
在她面前站着的黑衣女子和她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容貌还是身形,唯独不同的就是一身的打扮和气质了。
这个登云台实在给了她惊喜,没有想到宋祖家的内堂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从她进入登云台的第一层,看到的就是一个虚幻的人,使用简单的招式都充满着熟悉感,分明就是她用过的简单术法,却又有着些许的不同。
这样的小儿科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简单,没一会儿就进入第二层。
第二层和第一层一样,依旧是个虚幻的人,却比第一层凝结了点,用的招式更多变了点,对于她来说依旧熟悉,再次简单的度过。
第三层的人已经朦胧中可以看到衣物,手里拿着棍子,用的是棍法。第四层的人长发可见,用的是剑。第五层有了人的大概样子,五官不清,用的是刀。第六层……第七层……
每一层她的对手都是个人,用的兵器都不一样,连招式也在不断的变化和精妙,并且好像知道了自己会使用什么样的招式,比之前都要难对付。
到了第十层的时候,她面前的人已经清晰可见,分明就是自己的模样。只是第十层的她一袭白衣,一身温润的气息,和她相同又不同,用的是灵术。
灵术有自己的影子,又已经摆脱自己的影子,反而次次好像知道自己的躲闪规律和知道自己会用什么术法,打得让人憋屈却又别有意思,让人受益匪浅。
第十一层的‘自己’换上了蓝衣,一身怪力吓人,一拳打在地上犹如火山爆发,让灵鸠都感到吃惊,把术法丢上去,对方都能以力破之,真是把力拔山河,一力破万法的精髓都打出来了。
只是这登云台显然有记忆她招式的能力,也有复制她招式的能力,但是有些独一无法的法门还是做不到。例如她用的符火,对方也能做,本质分明和自己不同。
最终,十一层还是没有挡住灵鸠的去路。
十二层,一袭黑衣的女子看起来有着无以伦比的绝丽和冷漠。
她眼里没有丝毫的感情,一动不动的和灵鸠对视着,仿佛没有生命的精美雕像。在灵鸠看来,却更像是伺机而动的狩猎者。
“这次会是什么?”灵鸠舔了舔嘴唇,有点期待的自言自语,“看打扮好像是暗杀者之类的吧。修为也提醒到了聚灵境了。这还是第十二层而已,看来这登云台还真有点难度。”
在灵鸠说话的时候,对面的黑衣女子动了。
她的身影一闪,眨眼消失不见。
当灵鸠察觉到异样,笑着朝身后一击打去,却仿佛打中空气的感觉让她笑容微微一变。
她没有回头,余光看见黑色的身影如烟雾般的消散,右边一柄尖刀出现,即将刺到自己的颈项。
这一刻,灵鸠身体灵活的扭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躲闪过这个尖刀,反手一道符火打去。
黑影被打中再次消失,没等灵鸠反应,之后在她身后被她一拳打散的黑影似乎在凝结。
“靠!”短短时间,对方展现出来的诡异绝学让灵鸠也不由的瞪了瞪眼睛,随即而来的则是浓郁的战意和兴趣。“如果能把这套绝学搞到手的话,绝对是杀人越货逃命的好底牌啊!”
现在不是走神的时候,灵鸠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