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的,老领袖的话语记忆尤新,郭小松在背诵自已的‘字根表’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那就是自已做‘微机键盘’。
画不画,做笔成样,经过了几番图纸修改,凭借自已的记忆,郭小松完成了他自已的手制‘键盘’,这是一块压床的‘短铺板’,平时可以用来压‘吧单’,学习起来可以反过来当‘键盘’,按照‘王码口诀’的记载,他完成了‘一级简码’训练。
‘一地在要工,上是中国同,和的有人我,主产不为这,’睡梦当中,离小松的双手还在比划着,这让走进六班‘查铺’的营长狄雷很是好奇。
走出了六班宿舍,营长狄雷向七连连长问道,‘你是不是收拾郭小松了?’
‘没有呀,营长,这是从何说起呀!’
‘你要是没说他,他怎么变魔怔了呢,这阵子白天我就看到他不对劲,咋这晚上还说起梦话来了呀!’
‘害,营长,原来你说的是这事呀,人家郭小松是在学微机呢,这是一级简码,难道你不知道咋的!’在营长妻子的学生当中,七连连长也是其中之一。
‘啥,这睡觉说两句,就是说微机了?我这还是头一次听说,我可告诉你呀,这郭小松可是要考大学的,你别把他给我带坏了!’
‘不是不让他考了嘛?’
‘谁说的?’
‘团里六号呀,今年我可是把他给报上去了呀,刚到团里,六号说他姓郭。就给pass了,’
‘那我有工夫问问他,咋的姓郭就不可以了咋的,这铁血团又不是他姓刘的开的,他想不让谁考大学。就不让考了咋的,这小子可是我老队长的侄子,为了他,我也得去问问!’狄雷和郭小松之间有过约定,那就是在郭小松第三年兵时,咋的也要让他参加一次高考。
才上第二堂‘微机课’。七连俱乐部的学生,就少了一大半,原因是大家都怕老师进行提问,背诵‘字根表’的事情,就连几个大学毕业的年轻军官也都没来。郭小松想着他们也和其它的人一样,怕在‘兵’的面前‘掉链子。’
‘下面我来提问一下啊,哪位同学能把上次我教的‘字根表’背诵一遍呀!’可真不出所料,营长妻子刚一站定,就做起了提问。
拙嘴笨腮,磕磕巴巴,营长妻子一连点了几名同学,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他们把‘字根表’背诵出来,当要轮到郭小松时,营长妻子突然间停止了提问。/这让郭小松大失所望。
‘不会背不要紧,只要来就行,我看下次上课,还能来多少人!’营长妻子认为‘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这句话真的没错。本来学习新生事物,就是一件很困难的活计。要是眼前的学生们能这么快的学会,他们就不应该坐在这里了。都会大学里听她讲课了。
对于这次上课,郭小松是有备而来,在他的腿上,放着自已的那块‘铺板’,看着营长妻子拿着键盘在台上讲课,他自已则在下头鼓动。
猥琐之事,女人很是敏感,特别是年轻的女教师,营长妻子以为郭小松在台下,来回地做小动作,有可能是在做坏事,也就点名提醒了他,‘前头这位同学,你要好好听讲啊,要是不想听的话,随时可以出去!’
被人误会的感觉,令郭小松是面红耳赤,加上周围其它别的连的战士,都在用愤怒的眼光看着自已,郭小松很想出去,可是他的双腿压根就不听使唤,不让它的主人站起要走。
接下来的讲课,郭小松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直到营长妻子宣布下课时,他才慢慢站起,走到了教室门口。
‘这位同学,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手里的东西呀!’营长妻子也觉得在课上,对郭小松‘说重了’,很想缓和一下师生之间的气氛。
接过了‘铺板’,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营长妻子终于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好家伙,真用心哪,我看你的字根表都已经背会了吧!’
郭小松点了点头,‘这是我没事划着玩的!’
‘那是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不过以后你要记住,上我的课,不要在下头搞小动作,以免我误会你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是哪个连的?’
‘我叫郭小松,是七连六班的。’
营长妻子把‘铺板’还给了郭小松,‘行了,我记住你了,好好努力呀,你们学会了,是为自已好,不是为我学的,这点你明白不?’
郭小松又点了点头,退出了‘教室。’
在连队里找个学习好的不容易,可找个木匠,还是很容易的,很快郭小松就找到了一位,这是一名新兵,在郭小松的提示下,就在‘铺板’的另一面,‘木匠’给他雕好了一块木制键盘,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象,太象了,太牛b了,这盒烟归你了,以后有活,我再找你!’为了这块键盘,郭小松花了十来块钱,给对方买了一盒‘红塔山’,这烟很贵,平时他自已根本就不会去买,可为了学习,他发狠了。
‘一级简码’,每分钟120个字,这是郭小松自已给自已‘掐表’算出来的,‘二级简码’,每分钟60个字,这是个新手很好的成绩了,郭小松越来越发现,这‘微机’里的奥秘是越来越多,就象刚打开的门一样,里头还有不同的房间,房间里头还有房间,无休无止。
‘京城大学电子计算机系’,曾经是郭小松训练大学生的地方,就在郭小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