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一忧,弄得刘镖哭笑不得,安慰了关建国几句后,两人又同乘一辆摩托车,去附近的派出所报案去了。
‘民警同志,我报案!’车子是刘镖的,自然他得上前说话。
‘报什么案呀?’接待的年轻民警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原因是离这座位不远,有一张棋盘,上面的棋子很不规整,和他对弈民警正等他呢。
‘我摩托车丢了,在县政府门前的小广场上抓奖,让人骑走了!’
‘哦,那你就没找找,没问问,是不是你熟人骑走了呀?’年轻民警才在‘立案纸’上写了个开头,就不继续写下去了。
‘我在北靖没熟人。’
‘没熟人,你是哪的呀?’
‘我是靖北市里的。’
‘那就怪了,你大老远的骑摩托车来北靖摸奖,真是想钱想疯了!’年轻民警看来上句是说惯了之人,对刘镖很是不屑一顾。
‘我说你这个同志,你是怎么说话的,这北靖县不是中国咋的,凭什么我们就不能来呀!’本来就心中有火的关建国,没等刘镖回答,他就开火了。
‘你和他是一起的?’
‘对,是一起的怎么着,我们都是来北靖县抓奖的。’
‘哦,单位姓名!’年轻民警把‘立案纸’放到了一边,之后拿出了另一个本子,打开准备记录了。
‘我们都是军人,他是b团的,我是红军师师部的!’
‘姓名,听不懂咋的,我看你们也不是普通的战士吧,连姓名都不清楚了?’
‘关建国。刘镖!’
年轻民警刚把二人的名字写了一半,就感觉到不对了,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们是前阵子在温泉山上打人的吧?’
‘是又咋的!这案子不早就处理完了吗!’刘镖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个头要比年轻民警高上半个头。
‘失敬失敬。’年轻警察不敢怠慢地给刘镖作了详细的笔录。
走出了派出所,刘镖很是得意,‘看着没有老关,咱们这回可在北靖县打出名来了,你看那小警察没有,吓得尿都快出来了!’
关建国还一直在为丢摩托车的事情自责,‘那算有能耐呀,还是想想丢摩托车的事吧!’
‘光想有用啊。咱们不刚报了案嘛,况且咱们不有辆新的了嘛,回团里我挂上了个军牌,以后我就在团里头骑,不往外走了,你想想啊,要是我用它下各营各连,多有派呀,’刘镖说着说着,浮想联翩起来。
‘我可没有你这心情。这摩托算我欠你的,我现在没钱,我欠你一千五啊!’关建国是个清楚之人。摩托是在自已手里丢掉的,自然要赔了。
刘镖一把搂过了关建国的脖子,‘咱们哥俩谁跟谁呀,丢了就丢了呗,我的不就是你的嘛!’
关建国还是放不下心情,‘你的就是你的,还说什么我的,你要是再这么说,我可不干了呀。能找回来,那咱们就拉倒。要实在找不回来,我烟就戒了。我还你钱,’关建国是万万不敢把此事和妻子说的,如今家里大部分的支出,都花在了女儿的培养上,他要是和妻子说了,又是难免一场‘腥风血雨。’
手里捧着一箱‘洗衣粉’,关建国的技术还很是高超,不管刘镖把摩托开得多快,他还是能应对自如,待回到红军师师部,已经到了晚上,两人把洗衣粉一分,也就各自回家了。
一连几天,关建国把电话都打到了北靖县的派出所,得到的答复都是,‘案子太多,人手少,没有线索’一类的话语。
多日见关建国的精神一直不好,身边的工作人员,也就胆大的开起了口,‘七号,您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事了,我咋看你老不高兴呢?’
关建国看了看来人,‘不高兴还不行啊,对了,我问你个事啊!’
‘七号,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随便问。’
‘有这么一回事啊,我有个朋友,他上周在北靖县丢了一辆摩托车,现在报了案了,派所的回复的没有线索,你说他该怎么办呀?’
来人早就看出来并不是外人的事,但他也不敢去问,只得这么回答道,‘这个好办,这全靖北才多少万人口呀,摩托车不多,靖北就有个二手车市场,北靖县都是农民,他们买不起车,我看你朋友应该周日到二手车市场碰碰,兴许能碰到他丢的那辆车。’
听人一席话,关建国受益非浅,‘那你跟我说说,这二手车的市场在哪呀?’
‘不远,就在您家附近,一个小胡同里,叫什么来呢,您就叫你朋友找找看吧,打听打听,这小市场只有在周日才开,平时看不出来有市场,是黑市!’
经过走访,关建国还真的在家附近找到了这个专搞黑摩托的二手车市场,星期天,他早早就吃过了早饭,骑着他的自行车,便衣隐身其中,专等着小偷的到来。
一天没来,过了一周,还是没来,等到一个月后,关建国终于忍不住了,他再一次给派出所打起了电话。
‘我说你们帮我找没找车呀,这都过了一个月了,咋一点消息没有呢!’
‘我的大首长,我们总共派出所就五六个人,我们哪有工夫呀,你打我们这派所是专给你家开的哪,我们已经通报到局里了,您还是听信吧。’话一说完,派出所的警察也就挂断了电话。
平时刘镖和关建国之间,时常有电话往来,可不知怎么着了,自打两人去了北靖县一趟,刘镖的电话,也就没有再来过,关建国本想主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