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信则有,不信则无,可如果一家人都信这个的话,那就完蛋了,总会有你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你还得跟它联系到一起想事。
自打郭开庆在a城农村的庙里上上了头一柱高香,村里人就在杂七杂八的讨论的这件事。
“你说这郭家老五,真能阵得住这头一柱香啊,我咋越看他越觉得邪乎呢!”
‘以前年年都是郭老六,这郭老五是他哥,都姓郭,能出啥事呀!’
‘我可听庙里那老和尚说了,王金和早就有说道,这郭开六的高香,还都没到时候呢,最短也得到九五年,这还有好几年呢,我看哪,早晚得出事!’
“王老头又不是神仙,他说的话能准啊,就光吹吧,你没看他那几个小子啊,整天都哭怜怜似的,他们三口人在城里好吃好喝的,这几个小子娶媳妇都没用他,他当老人的,儿子结婚一分钱不花,是人啊!”
‘这是命,你没看王金和说的准啊,说生四个小子,就生四个小子,他就是太白金星下凡,这几个儿子,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下凡是来补偿他的!’
‘这事我是做不出来,赚那么多的钱,都给闺女花,我是做不到!’
]‘当然你做不到了,你家是儿子!’
‘当然是儿子了,我还得给他挣钱娶媳妇呢!’
就在整个a城农村,老郭家的这个村里,所有的人,都信‘命’,就象当年动乱时期,突然间消失的‘老爷’一样。几乎所有人,对王金和的推算,都深信不疑。包括郭母。
大半年过去了,眼瞅着王金和的推算就要落空。郭母还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仍旧每天到庙里进香,请求佛爷宽恕五儿子的鲁莽。
然而在某一天早上,郭母从庙里往回家走时,正巧迎面过来了一辆自行车,骑车的是个小孩儿,由于躲闪不及,直直撞到了郭母的腿上。
母亲出了‘车祸’。自然待在城里的孩子,都必须回来看望,撞的不是很重,只是很普通的骨折,接骨的是个乡医院的医生,接的还算是恰到好处。
‘妈,谁把你撞这样啊,看我不找他们家去不!’郭开新一听母亲的拆说,就不干了。
‘都是自家孩子,你三叔家的孙子。他爸死得早,妈也跟人跑了,你能把他咋的吧。我看哪,就这么算了吧,这可能也是天意!’郭母半躺在火炕上,望着不远处柜上的佛龛,她这回真的信了王金和的预言,她家老五是犯了大忌了。
郭开山和郭开迎直互看了看,并没有说话,最后还是不太信命的大哥郭开维说话了,‘妈。你也别多想了,你平时不总说得出事嘛。这回事也出了,我看挺好。以后大家伙也就别提这事了!’
‘对,妈,大哥说的对,’郭家六嫂来了一句。
郭母想了想,冲着郭开山言道,‘老三哪,你和王金和关系好,回到城里,去找找他,找他破解破解,有可能这十来年,咱们老郭家的生活是太过于顺利了,看他说些什么,说啥你给我回个话,让我放心,你大舅不是打了电话了嘛,明年过春节就能回来,我可得好好养养我的这条病腿,我还得和他回热河老家呢!’
‘妈,我知道了!’
王金和与郭开山之间的交情莫逆,当郭开山提着军区鞋厂新生产的‘将军靴’过来时,王金和的脸色,并没有向以前对郭开山那样好,一来就把郭开山拉进了书房。
‘哎,死老头子,你一会还吃不吃饭了,悦悦啊,他中午饭都没吃!’王金和老伴高声喊着,可她并没有硬进书房,之后又坐在了沙发上,和关悦聊起了天。
‘王叔就这样,古灵精怪的,我哪回来,都看他不一样!’
‘先天演卦,’是王金和的特长,最近朋友又送给了他一块千年龟甲,更是如虎添翼,他先后在郭开山面前演了三卦,都是大凶之卦,最后他收回了宝贝,言道,‘小三儿,不是王叔我吓唬你,你家这事还没完呢!’
郭开山对于王金和的说道也是深信不疑,‘何以见得呢!’
‘这还有小半年呢,你就说说吧,你妈这个让车撞啊,我看八成是你妈精神压力太大,有点故意的,她想用她让车撞,把这事给折过去!’
‘你说我妈是故意让人撞的,不能吧,这腿可都撞骨折了!’郭开山很难相信王金和的说法。
‘我不是那意思,是你理解有误,我当年在村里也只是那么一说,为的是凭着咱们两家的关系,让村里人别跟你家抢上头柱香懂不?你妈可能是听到别人说啥了,才精神压力大,你不说了嘛,撞她的是个小孩儿,本来这小孩儿骑大人的自行车,他就不行,撞到你妈,实属意外,也是你妈精神总想着这个,这回明白了不?’王金和看来也有骗人的时候。
‘听你这么一说,那我明白了,那你说我家是不是要走下坡路了!’郭开山也和郭母想的一样,最近几年他家的事也太顺利了,做生意的赚大钱,好比郭开新和关悦,在部队上干的,都是高平时人一等,自已先晋了中校不说,五弟郭开庆也晋了中校,在警界的郭老大和郭老六,更是说一不二的。
‘那倒没有,这人生苦短,有高有低是很正常的,可是你们家今年嘛,我看兴数已过了,霉气也快来了,躲也躲不掉!’
‘那就没法子破解一下子嘛?’
王金和摇了摇头,‘你还真把我当成神仙了呀,对了开山,前阵子来我这里有个中将,说是军区里的大官,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