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国出生的副排长,真的和国内出生的七哥,从本质上就不太一样,这个商人家庭出身的子弟,在中y开战后,受到了y国人的排挤,他这才毅然决然跑回到国内参军入伍的,在骨子根里,他还有着y国人的豪爽脾气,诊所大夫先前想抓他,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张文治居然要放了他,他哪里会放过这个中-国-人的奸细,杀了他之后,副排长并没有感到自已有错,认为和七哥的矛盾,只是个人见解不同罢了。
七哥的讲义气是出了名的,郭开庆和张文治的一句话,就能让他违反部队的纪律,拉出来一个加强排跟着他们干,这就足以显现了,七哥不是个势利之人,本想看在诊所大夫给自已治过腰伤的份上,放过于他,没想到张文治和他都想到一块去了,没等他求情,就下令放人了,副排长的所作所为,很是让他不耻,这叫什么人吧,杀一个被围成棕子一样的俘虏,真的令人诟病,无耐之下,眼下为了完成任务,还得和他继续共事,他也就低着头回来了。
通路上的枪声,传得很远,张文治在杂草丛中也听见了,他赶忙站起大呼道,“是不是你们二哥让人追呀,快出去看看。”
待张文治领着战士向枪声方向跑来时,七哥和副排长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老七,那边什么情况?”
“没什么,手枪走火了,”七哥并没有说副排长截杀诊所大夫的事情。
“对,是我一不小心拉屎枪没放好,走火了,”真没想到,七哥没有告自已的状,副排长显现出了感激之情。
两三天的吃喝,早已把从敌军连部搞到的给养给消耗完了。加上和刘宏他们打了一场战斗之后,子弹也缺乏了起来,每名战士差不多只有一个弹夹的弹药了。
原本大几十人的加强排,现在还有三十人左右。可是这活下来的三十多人,都是个顶个的硬手,平时张文治也就是找几个干部开会,今天他把会议扩大了起来,形成全体参加的会议了。
“对于今天遭袭的事情,我应该负主要责任,但我还是得表扬一下,矮个狙击手他们,没有他们俩,我想大家突围的机率几乎为零。下面我提议,给他们呱叽呱叽,”张文治自从当上‘张文治连’的连长后,还从来没有在会议上表扬过某某人,就算是当初副连长战死。他也没有说过好话,今天不知怎么的了,他开始表扬人了。
“对,矮个儿,平时看不出来呀,你们俩咋就能在敌人的后面开始射击呢,给咱们讲讲感受呗。”一个战士好象和矮个子狙击手有点交情。
“对,你给大家讲讲呗。”
“是啊,给大家讲讲你的心得体会,也让咱们学习学习,”众人是在杂草丛中围坐成一个圈里的,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大家都没有困意,这死中得活的经验,自然要总结分享一下了。
矮个子狙击手苦着一张脸道,“我哪有什么作战经验啊,大哥。我和他就是个逃兵啊,是二哥掩护我们,让我们先从观察点下来的,没有二哥,我们也活不了了。”
“哇~~~”,和矮个子狙击手一起回来的狙击手哇哇大哭了起来,“大哥,这全是二哥的命令,他让我们回来给你报信,结果没想到你们也被围了。”
张文治本不想在开会的时候提到郭开庆,一见两名战友都哭了起来,他也掉了几滴眼泪,“先不说这个了,副排长!”
“到!”
“从明天开始,你负责去打听二哥的消息,你本人就不要出面了,别让敌人认出来,你平时不是带过几个徒弟吗,有事叫他们干,顺便再找找,哪个地方有敌人的给养库,我都看了,咱们应该快断顿了。”
“是大哥,您请好吧,我一定能办好这事。”
“老七,你的腰怎么样了,还用不用换药啊?”
“不用了大哥,都好的差不多了,我有什么任务没有啊?”
“你负责在这里加筑工事,我看你二哥不能走太远,要是咱们冒然离开这里了,也不好找他了。”
“大哥,你不怕刘宏明天再来找咱们啊?”
“灯下黑,他一定预料咱们是离开这里了,没办法,拼这一把了,就当他是不会来吧,”张文治有他的想法,他还在关心着‘大本营’里牺牲的战友,他们可都是夜里牺牲了的,咋的也要找个机会回去掩埋一下啊。
在安排完警戒哨后,大家就在杂草丛中进入了梦乡。
部队里的y国话,基本上都是副排长教的,次日,他找了两个精明强干的战士,撕掉了领章,装扮成了y国民兵的模样,让他们再去镇子里打探情况,他自已则留在半路上等信。
吃好了早饭,七哥带着战士们对杂草丛做了进一步的‘整修’,工事都是以深沟为主,挖掘地道,这地道又在杂草丛之中,挖好之后盖上覆土,做好伪装,就形成了一连排的‘地下隐蔽部’,这活计整整干了一天,就当七哥想找张文治汇报工作时,张文治不见了。
“大哥在哪里,你们都看见了没有啊?”
“没有啊,大早上起来,我就没看到他,我还以为和你去修工事去了呢,”负责看堆的战士,也是不见张文治的踪影。
“他一个人走的?”
“好象还有矮个儿吧。”
七哥一想张文治还有人陪护,也就放心了,经过了昨夜的战役,他早就看出来了,这矮个子狙击手就是个天生的杀手,枪枪要人命,并且战术动作很强,活动起来就象只猿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