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县“本地玉”的市场,已经进入了怪圈儿,不管你是带多少钱进来的,只要投入了,立马准赔,但是在利益的驱使下,这些外地人仍然是带着大包小裹的资金,来淌这趟混水,从小县书记的办公室出来,谢老板已经停止不干了,看来他要找农民们“退地”了。
京城商人的资金,都来自京城,他们有着大量的雕刻师和古玩店,尽管在小县书记这里没有谈拢,可是他们回去依旧是我行我素,铲车和抓钩机就开始行动了。
在小县下午的办公会议上,这些农民出身的县常委们,还停留在动乱时期上台的那样,继续喊着口号,可是这些人一到动真章的时候,又都没有言语了,弄得小县书记只好自说自画,看来真得去省城看看‘吉鸿公司’了,说不定他们能给小县找寻到出路,把大家带出去。
多日以来,老付的沉默,令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以为他得了‘抑郁症’,平时爱和老付有说有话的人,现在一见到他都低头走路,怕让他这病给传染上。
‘吉鸿公司’的老总刘升,本人是有一定头脑的,最近几年,他也报了几个大学里组织的‘企业管理培训班’,算得上是一个优秀的管理者了,可是由于‘吉鸿公司’接触的业务太过广泛,以前是老付负责的范围,如今也压到了他的头上,使他有些力不从心,往往都要工作到半夜才回家,从南方回来时,他已经很瘦了,经过了老付落挑子的这么多天,他变得更瘦了,刘母和妻子见他这样,也很是心疼,炖了好多补品给他。但刘升都吃不下,现在的他,第一次知道了,为什么老付每天会工作到深夜的道理。这活计就是‘熬心血。’
尽管小县已经脱贫,可来到省城,小县书记还是没有敢坐那辆新买的国产轿子,他坐的是一辆原来的军用吉普车,这车的年龄,可以上述到动乱时期之前。
在省城找‘吉鸿公司’没有不知道的,经过打听,当小县书记和招商办主任,把吉普车停到‘吉鸿大厦’的楼下时,一个身戴臂章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
“你们是哪的呀?谁让你们把车停到这里了。快开走,快开走,”
威武雄壮的企业大楼,代表着‘吉鸿公司’的硬实力,才下车的小县书记。头往上望,‘前进帽’都仰过去了,但仍然看不到楼顶,其实‘吉鸿大厦’也不是很高,只有七层,是由于他们的吉普车离的位置,太过于靠近楼前了。才产生了这个效果。
“我们是来找付总的,是来你们公司办事的,你找个人上去通禀一声,就说小县书记前来拜访,快去吧,”招商办主任向来教训人教训惯了。他把省城当起了他们的小县城了。
“小县我没听说过,我只管停车,要找人去前台,我叫你们把车挪开,这里是我们刘总的专用车位。知道不,不是外来人员的车位,”中年汉子用右手指了指左臂戴的红臂章,上头绣着几个黄字,“停车场调度员。”
“那你就把车开到那边去吧,”小县书记吩咐司机把车开走。
中年汉子见吉普车开到了他安排的地点,也就背着手走了,他边走还边指着大门口,“进去吧,快进去吧,要是慢了,一会中午下班了。”
“什么人啊,书记,别理他,咱们进去,来,我给你开门,”招商办主任跑到玻璃门前,很有礼貌地打开了大门,小县书记也就走了进去。
“两位先生,你们有事啊,是谈业务,还是找人啊?”大堂的前台小姐,说话倒是甜美可亲。
“谈业务,我们找你们付总。”
“付总?哪个付总?什么部门的呀,我们公司姓付的有好几位呢?”
‘片子,名片,带来了没有啊,’小县书记一见到美女,就混身不自在,搞得手忙脚乱起来,他还不注地打听,招商办主任有没有老付给过的‘名片’。
对于有用的人的名片,招商办主任向来都是予以‘珍藏’,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自已的简陋名片盒,拿出了一张干净的名片,递给了前台小姐。
“哦,原来你们找付总顾问啊,请问你们是?”
“这位是我们县里的书记,我是招商办的主任,我们是找付总聊聊,我们县本地玉的事,麻烦你们帮我看看,他老在不在啊?”有求于人,就得低头哈腰,招商办主任把这事做到了极致。
“我帮你先往上头打个电话吧。”
“那好,太谢谢你了。”
前台小姐拨通了老付办公室的电话,可是足足等了一分多钟,没有人接听,接着她又把电话,打到了老付秘书的办公室,还是没有人接。
“不好意思二位,我们付总顾问可能没来上班,最近他家出了点事,我想他一定是请假了。”
“请假了?书记,不在咋办?”
“找他们郭总。”
“好,那我请问一下,你们公司郭总上没上班啊?”
“郭总?您是不是记错了,我们公司没有姓郭的老总啊,连部门经理都没有,”郭开新不属于‘吉鸿公司’的人,前台自然是不了解情况了。
“不会啊,你们公司在我们县里开办分公司时,参与剪彩的就有郭总啊,他叫郭开新,是副总,”招商办主任怕说得不清,特地重复了一下子郭开新来小县的‘业绩。’
“哦,原来你们说是新哥啊,他已经不在我们公司了,现在已经是大老板了,”郭开新的影响力,如今已经在‘吉鸿公司’传得神乎其神了,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