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小伙子不是昨天在酒吧里唯一为泣惜芙发声的人吗?”
猴子越看越是熟悉,张无忧在昨天或许还没怎么关注着小伙子,因为他的注意力大多都在迟鸿儒和迟正阳的身上,但是自己却是额外的多看了一眼。
张无忧扭头一瞅,还真是,只不过这小伙子在昨天差点被轮了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看着其落魄的身影,张无忧从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之前的自己。
连工作都没有着落,在这邺城之内,如何立足。
“小伙子,在找工作吗?”张无忧冲着小伙子和善的笑了笑,在昨天的那种情况下,他都敢挺身而出,说明他真的挺勇敢的。
“找什么工作,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小伙子自嘲的笑了笑,根本没有去看张无忧和猴子,错身就要离开。
“小伙子,我看你命格昏暗,是百年不遇的中夭之命,前半生的二十年已经耗尽了你毕生的气运,想必是出生之日,天有彗星降落,若是你不找到破解之法,恐怕此生永无翻身之日啊!”
张无忧没有动,只不过他的话语却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小伙子的耳中。
而小伙子也是脚步顿时一滞,扭头看向两人,这才发现竟是昨天在轩轩酒吧之内见过的两人。
他知道猴子武力非凡,所以感觉张无忧也定非常人。
“还望先生指点迷津!”小伙子瞬间就相信了张无忧的话,因为他的人生经历的确如此,本来依着研究生的身份,若是跟随在自己导师的身旁,至不济也能混个教师之类的公职。
可是谁成想,在自己即将毕业的时候,自己被师兄陷害,导致失去了导师的信任,从此只能脱离导师的照拂。
“算不得指点什么迷津,不过解除掉你当下的困厄还是没有问题的!”张无忧说完,在小伙子的简历之上,直接映刻下小赌怡情的地址。
“明天早上,你直接去这里报到,会有人收你的!”
音落,张无忧再不停留,而小伙子看着张无忧的那神来之笔,顿时喜出望外,没有用笔,就在纸上写下了字。
这难道不算是神迹吗?
天可怜见,小伙子心中忽有燃起了对生的渴望,昨天晚上,为了一解半月来的苦闷,他借酒浇愁,可谁知,借酒浇愁愁更愁。
喝了点酒的他,不仅没有丝毫忘却烦恼之意,反而借着酒壮大了的那一点怂人之胆,呵斥了迟鸿儒一声,而也就是因为这一声,他的命运被改写了。
张无忧终于来到邺城医院,看着宽阔的医院大门,左出右进,规划的还算合理。
回想起苏雨信给张无忧找来的酒庄主人资料。
宗展鹏,男,现年五十五岁,妻,阮芷玉,膝下一子一女,子,宗知棋,女,宗晓琴,……
一串的信息涌入了脑海。
“病危,那应该是在重症监护室了!”
张无忧这般想着,直接就来到了医院的前台咨询处。
而经过询问之后,这才知道,宗展鹏已经再次被送入了紧急抢救室,能否活下来,就看今天的这一搏了。
两人根据护士的指引,直接就来到了宗展鹏的手术室外,而此时,门外还站着的就仅仅只有三人。
想必他们就是宗展鹏的老婆和儿女。
世态炎凉,宗展鹏落势,亲者疏,远者离!
看到这样的情景,张无忧已经隐隐约约的能够感受到庞家在这邺城的势大了,因为凭借着宗展鹏在邺城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身边不可能没有交好的人。
但是此时,没人过来。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些人皆都忌惮庞家的势力,以往的关系,根本不足以让有些人靠近过来。
阮芷玉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脸色焦虑,双眼之中血丝隐现,不难看出,这段时间里,恐怕她是真的操碎了心。
而一旁的宗知棋和宗晓琴,也是嘴唇干涩,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丝丝的乏色,衣服皱皱巴巴,看上去好像太久没有换过了一般。
“两位先生,你是我男人的朋友吗?”阮芷玉反复打量了张无忧和猴子半天,见他们也在朝着手术室里面瞭望着,不由询问了一句。
“嗯,呵呵,没猜错的话,您就是阮芷玉夫人吧!”张无忧极为有礼,对于宗展鹏,他多少还是有点佩服的。
面对庞家的强势,大多数家族都已经做出了让步,但是唯独这宗展鹏,始终都没有退步的意思。
哪怕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
“你是……”阮芷玉见张无忧竟然认识自己,不由有些诧异。
“呵呵,我是总老板的朋友,阮夫人放心,我在过来之前,特意找人为总老板占卜了一卦,卦象显示,总老板必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托先生吉言!但是情况不容乐观啊!”阮芷玉说着,眼眶微红,鼻子酸涩,一行泪珠已经在眼中开始打转。
而宗知棋和宗晓琴见状,不由连忙上前搀扶,生怕阮芷玉一个不稳,昏倒了下去,这样的情况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而就在子女两人搀扶阮芷玉之际,张无忧的脸色却是瞬间一寒,脑袋倏忽间摆向了手术室,他感觉到了丝丝的杀意在其中激荡。
“猴子!”张无忧低吟一声,而后直接破门而入。
阮芷玉见状,心中大骇,在她看来,刚才还与自己攀谈的两人肯定是庞家派来的杀手,要不,怎么会在手术最为关键的时候破门而入。
“拦住他们!”阮芷玉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