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听明白你们的话。另外,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杨纪说完毫不停留转身就走。
“杨纪,你不想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吗?不想有强大的力量吗?不想为自己复仇吗?我们可以帮助你……”
两名“乞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好好考虑,我们的大门会一直向你敞开……”
……
杨纪充耳不闻,反而走得更快。
这些人太危险了,杨纪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的联系。他前天被人在饭菜中下毒,这件事情他没有声张,但这些人居然就知道了。
杨纪敢肯定,杨氏一族中肯定有人已经被这些邪教信徒吸纳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确实想要复仇,也想要强大自己,……但和这些纠缠在一起,只是自寻死路。”
杨纪快步疾走,脑海中划过一道道念头。
大汉皇朝一统天下,强者众多,武圣、武神不知道多少,甚至可以册封神灵。
这些邪教信徒是朝廷全力打压的对象,和他们站到一起,就等于和朝廷对立,从此与仕途无缘。
对于自己将来,杨纪早有规划。他苦读诗书、修练武功,为的就是将来在朝廷中出人头地。与这些邪教信徒纠缠在一起,岂非自毁前程。
杨纪渐行渐远,两名“乞丐”在身后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变幻莫定,但直到杨纪消失,都还是没有动手。
“真是想不到,居然会失败……”
等杨纪离开之后,年长的“乞丐”一脸的意外。
“朝廷打压确实对我们造成很大的影响啊。”
另一名“乞丐”往前走了几步,望着杨纪离去的方向道:
“不过,我们这样招揽他,会不会引来祸患?毕竟平川城里还有一位大汉皇朝的将军在镇守。”
“嘿!祸患?能有什么祸患,一个十五岁,郁郁不得志小孩,谁会相信他的话。而且——他能怎么告发我们?就说两个路边的‘乞丐’?嘿,我们又不会一直在这里,你怕什么”年长的乞丐道。
“那倒也是。就是可惜了。这样小的孩子,心里满怀怨恨,又有极好的天赋,本来是我们未来极好的苗子。真是想不通,他怎么会拒绝?这回只剩下两个目标了。”
另一名“乞丐”满脸想不通道。
“嘿,别想多了。平川县又不只是杨氏一个大宗族,李氏宗族那边已经确定了一个目标,同样是郁郁不得志。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应该可以顺利的把他吸收进来。对我位的计划一样有好处。”年长的乞丐笑道,似乎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是很在意,顿了顿。
“也是。”另一名乞丐闻言不由失笑,顿了顿,似乎发现了什么,望着杨纪离去的方向,微微皱眉道:
“倒是这个杨纪,看他离开的方向,好像是白骨使所在的方向。该不会和他遇上吧?需要通知一下吗?白骨使做的那件事情,可是不能被人发现。”
“应该不会吧。山那么大,哪有那么巧?”
年长的乞丐犹豫了一下道。
“也是……”
这般说着,两人慢慢的消失在晨雾中……
……
晋安城的西面,两座土堆坟起,周围杂草郁郁葱葱,再不远处,矗立着一座破旧的草庐,其他再无杂物。
杨纪背着行囊,慢慢的走到坟堆前。看着眼前这两座普普通通的坟堆,杨纪睹物思人,眼中不由流下泪来。
“爹,娘,孩儿不孝,来看你们了。”
杨纪神情悲切,慢慢的跪下身来。
往事一幕幕,如走马观花般从眼前掠过。父母的容貌又再次清晰的出现眼前。
如果八年前,父亲没有发生那一场意外,或许一切都会不同。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举步维艰。
杨纪多么希望自己还能够像小时候一样承欢膝下,然而一切都回不过去了。
“爹、娘,再有几个月朝廷就要开考了。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太久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杨纪跪在地上,喃喃自语:
“等到孩儿考取了童生,就会想办法离开族里。到时候,孩儿一定会查清楚当年害您的真凶。”
说到后来,杨纪握紧了拳头,眼神中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坚定神色。
杨纪确实恨大夫人,但说到底,大夫人只不过是贪墨了父亲留下的遗产,而真正造就这一切的元凶,却是那位害死父亲的人。
如果父亲还在,大夫人绝不敢如此猖狂;如果父亲还在,母亲绝不会郁郁而终,自己也不会沦落到孤苦无依、备受欺凌的地步。
杨纪绝不相信父亲是意外死亡,当年父亲年富力强,正值壮年,而且武功不弱。若不是有人刻意加害,绝不会英年早逝、无疾而终。
如果说对于大夫人,杨纪是仇恨,那么对于那位暗害父亲的元凶,杨纪则是必杀的决心。
“无论多长的时间,无论什么样的代价,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在父母的坟前,杨纪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离开了墓地。
泪水和哭泣改变不了命运,杨纪深深的知道,只有强大的力量才能实现自己的抱负。
现在的自己还是太过弱小,。——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死去的双亲!
…………
杨纪并没有离开太远。就在山林的深处,找了一块幽静、偏僻的地方,刻苦修练。
“神龙炼髓,在于意而不在于形……”
地上枯叶铺了厚厚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