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绩道:“不错。王大人敢做敢当。实乃英雄人物也,沦火队佩”莫名!”他顺嘴学着刚才项图的话,也来了句钦佩莫名。
王平安哼哼两声,郑重地点头道:“很莫名,确实很莫名”。
项图见他俩冷嘲热讽地,赶紧打圆场,道:“其他的人还都没有来,不过得了牛痘的牛,却找到了。”
王平安哦了一声,他还以为不太好找呢。有的东西就是这样,你不用它的时候,它就总出现你的周围。看着都烦,可你一旦用着它了,却反而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他道:“得牛痘的牛很多吗。这才几天功夫,竟然就找到了。我还以为要去草原上找才行呢”。
项图嗨了一声,道:“长安虽大,可急切之间,要想找到生牛疽的牛。还真是困难啊!平常总听说哪里有牛得了牛瘟,都不带间断的,可真是想找这么一头牛,却还找不到了。我们府军撒出去一千多人,在长安周围五百里去找,竟然连一头都没找到!”
三人说着话,向小村子的一边走去。那里有几户人家,被专门用做养牛之用,周围也是有大群的士兵看守。
项图接着道:“我们还以为找不到这样的牛呢,只好回城复命,等着挨板子。偏巧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一支胡人商队,赶着七八百头突厥牛。我们赶紧上去查看,结果还真就现里面有得牛痘的牛了”。
李绩皱眉道:“牛痘可是牛瘾啊。里面只要一头牛得了,怕是头头都跑不了吧!”
项图连忙道:“谁说不是呢,我们进去一检查,竟然现里面至少有五十多头牛得了牛痘,五十多头啊。那胡商也真叫缺德,他见牛得了牛痘,竟然不将牛杀掉,反而加快度赶往长安,想尽早脱手。末将可听说了,牛痘就是牛得的天花,这么多的牛进了京城,万一爆起瘟疲来,那得死多少人啊?”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养牛的地方,进了其中一户院子,见院里搭着简单的牛棚,里面关着十几头的大牛,这些大牛很是萎靡,有的趴着。有的站着,见有人进来,竟然连眸哗声,都不出来!
项图道:“我们一股脑儿地把病牛都个了来,那个胡商也抓了起来。已被判了斩立决,要不是他已经的过了天花,这次也就一同带来了”。
王平安道:“商人为利,他又千里迢迢的从草原赶来,怕受损失也属正常,砍他的脑袋,倒也有些过了。”顿了顿。又道:“也幸亏了他。要不然我们这场辨证,还真是难以进行下去呢!”
李绩哼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如果这次饶了他,岂不是等于告诉其他胡商,就算把病牛或病马卖到中原来,也不会有惩罚的么,奸商会越来越多的!”
王平安道:“这到也是,学生欠思量了,还是李大人说得正确。”
他来到一头大牛的跟前,叫项图打起火把,他仔细地看向生病的大牛,见这是头母牛,别的地方因天黑看不清,但可以看到嘴边和脖子下面。有不少的小包,并有白色脓液流出。
王平安直起身子,道:“不错。就是牛痘,症状和天花是差不多的!”他看了眼周围的牛,又道:“这么多的病牛,足够辨证所用了。挺好,项将军,这件事你办得很好!”
项图看来也是个挺机灵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派他来做这件事听王平安夸他,忙笑道:“末将哪有半分的功劳。都是托皇上的洪福,各位大人教导有方,更是因王爵爷给了这个机会小人才能为朝廷效力,立了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苦劳”。
这番话,和当初王平安在崇馆里说得几乎完全一样!王平安哈哈大笑。道:“项将军不居功自傲,甚是难得,这件事后,你的官职必会往上升一升的!”
项图听了这话,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不迭口的谦虚,非说自己一点功劳没有,功劳全是大家的!
王平安将这个院子里的牛大致的全都看了一遍。这才和李绩离开。项图为他们安排了住宿的屋子。加派卫兵,保护两位大人休息。
第二天清早,王平安起床后。洗漱吃喝完毕,出了小院,见李绩早起来了,他们便一起去看那些死囚。士兵们办事利索,已将这些死囚放开。剃光了头,洗干净身子,穿上衣服,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着王平安修理他们了!
死囚们一见王平安到来,就象看见活阎王似的,啊啊叫着,不住往后躲,他们当然知道是要被用来做辨证的。别看他们被判了死刑,可真要是知道死亡就在眼前,还是禁不住害怕,而王平安就是代表着“死,亡。”绝对的活阎王一名。
见王平安脸露稍有不忍之色,项图赶紧过来,道:“王爵爷,你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这些人都是罪大恶极的,你现在看他们可怜,其实被他们害了的人,那才真叫可怜呢
他说的比较客气,而李绩则喝道:“王家小子,莫要露出妇人之态。如此恶人,如果放过,便等于是害了好人,该动手做事,便就动手吧。再磨磨唧唧的小心老夫指点你,告诉你麻绳有几种用法”。
王平安忙道:“李大人说得哪里话来,学生哪有同情他们顿了顿,问项图道:“这里哪个人所犯罪恶最大?”
项图上前二拉出一名四十妾岁的汉子,道:“这个恶棍对父母不孝,竟棍杀其父。饿死其母,十恶不赦,判的是凌迟!”
王平安道:“那就是他吧。别的人还没有到来,先拿他做个开端。”不管怎么说,辨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