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濮说着这话,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极为紧张,胖子更是心里咯噔一下,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只是杨广厦正在兴头上,并没有察觉到丝毫的异样,听了皇濮的话,不假思索的摇头道:“谁说那茶茶死了,她只是暂时昏迷不醒而已,此时就在这穆家之内。在下是无缘四狂了,只不过待她醒来,我必要与她一战。”
听了这话,皇濮和胖子不约而同的喘了口气,心头骤然一松,皇濮还好些,尚能维持表面上的不动声色,胖子却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兴奋的差点高叫起来,所幸还知道此地不能放肆,片刻间便恢复如常。
既然已经知道茶茶未死,皇濮便放松了下来,恢复了平时的心境,笑道:“虽那茶茶未死,兄台的实力也足以名列四狂,依我看,以后要称呼五狂了。”
杨广厦道:“我不在乎这些虚名,来,再行战过。”
于是乎,二人再次战到了一起,只是,再战的境况却与先前截然不同了,皇濮有心要赢,且要赢的差之毫厘,这便需要对战局的绝对把控。
所幸,皇濮学的便是天衍,所谓天衍,归根结底便是掌控,绝对的掌控,是以,虽这杨广厦的实力根皇濮相比旗鼓相当,但皇濮把压箱底的本事略微显露,便轻易的赢下了这一局。
只是这轻易却是皇濮和胖子的感觉,给包括杨广厦在内的其他人的感觉却是,皇濮是险胜一招,而这,也是皇濮需要的效果。
战罢,二人或多或少的受了些伤,只是二人的神色却很是振奋,杨广厦道:“今日之战,受益良多,多谢贤弟指教了。”
皇濮道:“在下侥幸得胜,兄台的实力令我钦佩。”
杨广厦道:“既如此,不如撤下这擂台,你我兄弟进入穆家喝酒可好?”
皇濮的眼皮微不可闻的一眨,这杨广厦的出现确实超出了皇濮的预料,但他的出现却给了皇濮一个转机,不仅打听清楚了茶茶的消息,而且,竟意外的收获了杨广厦的橄榄枝。
皇濮略一思索,便当机立断,接下这橄榄枝,随着杨广厦进入穆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没有谁比皇濮更清楚了,于是,皇濮不着痕迹的给胖子是了个眼色,并随之道:“师兄,你意下如何。”
胖子哈哈笑道:“如此甚好,今日,师弟你是战痛快了,可我还没有过瘾呢。今日我们暂且喝酒,待明日,我也要向杨兄讨教一场。”
杨广厦道:“如此甚好啊。”
于是,三人不顾围观者的议论不休,自顾自的撤了擂台,径直进了穆家的大门。
留下的围观者大感惋惜,惋惜没有好戏看了,可今日皇濮和杨广厦的一战却足以令众人回味良久,是以不再多留,渐渐退去了。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被穆霸天真真的看在眼里,待看到杨广厦竟将那两个小辈引进了穆家之时,冷哼了一声,对坐在他对面的杨家老祖,同为天仙的杨泽说:“杨家的麒麟子果真不凡啊,依老夫看,证道得天仙,大有可为,老夫先恭贺杨兄了。”
杨泽抚须笑道:“穆兄秒赞了,古往今来,有此大志者不知凡几,然而,又有几人能够成功啊,老夫不敢奢求,只是那孩子有此执念,老夫也不便相劝罢了。”
穆霸天不置可否,却话音一转,道:“那依杨兄看,今日前来挑战的那两个小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