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濮面色凝重的将在岚剑城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边,又将自己总结出的结果如实道出,末了,皇濮叹了口气,道:“短短一个半月,这醉仙楼不仅将我的底细调查清楚了,而且,还在拓跋城新开了一家醉仙楼,看来,这醉仙楼的实力比我预料的要雄厚的多啊。”
听完,胖子怒了,大吼道:“管他谁是谁,老子这就去灭了他。”
拓跋匹夫不多见的没有训斥胖子,反而附和道:“没错,管他谁谁,走,为师带你们先灭了拓跋城内的醉仙楼,然后一路往醉仙楼的老巢打,奶奶的,老子非灭了他们不可。”
皇濮劝阻道:“师父,不可。”
胖子和拓跋匹夫同时大叫:“为什么?”
皇濮无奈的苦笑,道:“因为知道现在为止,我们还不知道醉仙楼的总部在哪里,如果贸然行事的话,不等我们找到醉仙楼的总部,大秦就完了。所以,在找到醉仙楼的总部之前,我们决不能轻举妄动。”
这话一说,众人沉默,良久,胖子说:“我蒙面去,先灭了拓跋城内的那一家。”
皇濮道:“不可,其一,醉仙楼不是傻子,既然选择在拓跋城开店,就必定早已将我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连带着,你们的底细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我们任何一个人出手,醉仙楼立刻就能知晓,这便相当于与醉仙楼开战了;其二,我留着它还有用。”
拓跋匹夫问:“什么用?”
皇濮道:“师父,我们先回岛上再说吧。”
拓跋匹夫和胖子有些不情愿,可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于是只能强忍着怒火,与众人转身回到了乌篷船上。
自始至终,谷一立一直呆立在一旁,根本就没人理他,等上了船,谷一立本以为应该到了介绍自己的时候了吧,可偏偏,众人好像没发现他这个人似的,全部当他是空气,弄得谷一立很是尴尬。
尴尬归尴尬,感受着船舱内那凝重的气氛,谷一立也不敢放肆,只能静静的站在船舱的一角,静静的充当起了看客。
拓跋匹夫的院子,正中心那张四方桌既是平日里众人吃饭所用,也是开会所用。
此时,四方桌边坐满了人,因为桃花岛也就那么些人,所以也就那么几张椅子,众人坐下后,谷一立发现没有多余的椅子了,可谷一立也是个洒脱的主,便自己取出一把小板凳,静静的坐在了餐桌的一角,继续当看客。
众人落座,拓跋匹夫率先开口:“老四,说说你的想法。”
皇濮:“回来的路上,弟子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胖子:“什么道理?”
皇濮:“那醉仙楼强悍的根基,就是那福禄寿,没有那福禄寿,醉仙楼充其量就是一个资金雄厚的商业集团,不足为虑。”
拓跋槐:“不错,没有福禄寿,他的供奉堂便形同虚设,不会再有那么多的高手为他卖命。”
皇濮:“所以,我们的目标便是那福禄寿的秘方。”
牧秋:“我们要那福禄寿秘方何用?”
皇濮:“我们不是要那秘方,而是要将所有知道那秘方的人全部灭掉,灭掉他们还不够,还要株连九族,彻底的消除后患。”
拓跋槐:“那得杀多少人?”
皇濮:“没有多少人的,据我所知,知晓福禄寿秘方的只有寥寥几人,且他们是绝对不会外传的,之所以要株连九族,也只是为防万一罢了。”
胖子:“怎么会呢?如果只有几个人知道秘方,那么整个鸿蒙南域那么多的醉仙楼,他们的福禄寿是从哪里来的。”
皇濮:“很简单,他们都是从醉仙楼总部拿来的,我料定,醉仙楼必定有一个类似于我一瓢饮酒馆的运输情报系统,所有的福寿禄,都是从醉仙楼总部流出来的。”
茶茶:“你的意思是,当务之急,是找出醉仙楼的总部?”
皇濮:“没错。”
拓跋匹夫:“茫茫天地,怎么找?”
皇濮:“顺藤摸瓜。”
牧秋:“打入敌人内部?”
皇濮:“然也。”
拓跋匹夫:“谁去?”
拓跋槐:“我去。”
皇濮摇头:“以大师兄的性格,是爬不到高位的,而爬不到高位,便永远接触不到醉仙楼的核心。”
拓跋槐沉默,知道皇濮所言非虚。
胖子道:“我去。”
皇濮再次摇头:“不行,三师兄性子单纯,又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绝对不能去。”
胖子大怒,继而愕然,再而沉默。
茶茶道:“我去。”
皇濮沉吟一番,想要点头却又摇头:“还是不行,师姐的战力太强,杀性太浓,我怕醉仙楼的那帮人不敢用你。”
茶茶目光一凝,闭嘴不言。
牧秋:“既然如此,我去吧。”
皇濮果断的拒绝:“更不行,师妹虽然入过魔,但本性纯良,你是受不了那些残忍的。”
牧秋:“我能。”
皇濮:“相信我,你不能。”
牧秋还想再说,却听拓跋匹夫说:“对,你不能。”
拓跋匹夫开了口,牧秋便只能沉默。
琴琴和迟迟试探性的问:“要不,我们去。”
胖子怒吼:“滚蛋,关你们两个孩子什么事情。”
琴琴和迟迟瘪了瘪嘴,对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拓跋匹夫:“那老四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去。”
皇濮苦笑:“弟子本是最合适的人选,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