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啊,是群居动物,千篇一律的日子过得久了,总会感觉有些无聊的,无聊了怎么办,那便出去转转吧,恰好,大秦首都邺城送来了一封求助的书信,便以此为由头,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程吧。

拓跋槐牵来了老黄牛,拓跋匹夫翻身做了上去,茶茶跟在老黄牛身侧,胖子哈哈笑着坐上了二胖的肩膀,却被大黑狗钢镚顶了下去,反而让迟迟和琴琴与它同坐,皇濮轻摇着归墟扇,微笑着看着这一切,优哉游哉的走在后面。

一行人,就这么的出发了。

路上,胖子的声音就没断过:“师父,你说那段浩是不是太没用了,区区一个小娘皮,就让整个大秦束手无策了,还得求我们出马,哎,天生的劳累命啊,人红是非多,是不是这个道理?”

拓跋匹夫翻了翻白眼,爱答不理。

拓跋槐却道:“老三,不要小看那女子,能以八星战师的修为纵横周边数十国安然无恙,绝不是等闲之辈。”

胖子:“这只能说明那几十个国家中养的都是些酒囊饭袋,能跟我们相比吗,那小娘皮既然敢来我大秦杀人,纯碎是获得不耐烦了。”

皇濮:“呵呵,那好,三师兄,如果遇到了,就由你去擒他可好啊。”

胖子:“那有什么难的,等找到了那小娘皮,你们都不要动手,看我拿她。”

琴琴:“三师叔可不要吹牛吹得太过了,万一到时候不是那人的对手,岂不是难堪啦。”

迟迟:“是啊,是啊。”

胖子大吼:“吹牛,你们三师叔我还需要吹牛吗,我狂神的名号,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拿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娘皮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哼。”

皇濮:“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倒想不明白,根据我得到的情报来看,那女人每日必杀百人,不多一人,不少一人,凑足百人之数,随即销声匿迹,这是为何啊。”

拓跋匹夫:“想这么多干什么,找到她不就都知道了,老四,抓紧算算,该往哪个方向走。”

皇濮翻了翻白眼,心想这般小事,拓跋匹夫动动心念便能了然了,可自从自己学会了卢昌的寻机之法后,拓跋匹夫连动动信念这样的举手之劳都懒得去做了,动辄便让皇濮去算。

可师命不可违,皇濮只能运起寻机之法,双目光芒一眼,随后折扇指向南方,道:“南方百万里。”

拓跋匹夫:“真够远的,走吧,抓紧,要知道,我们晚去一日,便会有一百无辜的生命陨灭啊。”

拓跋匹夫这话说的是冠冕堂皇,可他做出来的事情却着实令人发指,发指的让胖子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拓跋匹夫做了什么事情呢,其实也没做什么事情,只不过是三餐一顿不缺,顿顿得吃上个把时辰,该睡觉的时候绝不赶路,且觉觉睡到日上三竿,每到一处,必定要浏览一番,美其名曰领略风土人情,实则不过是遍寻机巧,随性玩乐罢了。

这样一来,一行人平均下来,每日间不过赶路三个时辰,纵使一行人脚力非常,也不过赶个万里路罢了。

四个月后,一行人终于赶到了鹿野城,按照皇濮的推算,那个女子现如今就混杂在这鹿野城中。这明明不到半月就可以走完的行程,一行人在拓跋匹夫的拖累下愣是足足走了将近四个月。

就这样,当赶到鹿野城的时候,拓跋匹夫还在哀嚎:“哎呀,终于到了,累死为师了,这鸿蒙界就这点不好,不能飞行也就罢了,连接引殿都用不起了,这般如凡人似的赶路,为师这把老骨头怎么受得了啊,小槐啊,赶紧找个地方住下来,琴琴和迟迟等会来给师公捶捶背。”

一行人无语望天,咬牙切齿的应了声是,随后便各自散开,瞬间便消失在了街道之上,三两结伴的去寻找那女子的踪迹,丝毫不理会道路中央兀自哀嚎的拓跋匹夫,由的他自生自灭。

拓跋匹夫大怒:“一群没良心的,没了你们为师就不活了吗,不过,你们得给为师留些灵珠啊,没有灵珠,为师怎么去住店啊。”

事情证明,拓跋匹夫的求生能力还是很强的,没有弟子服侍没事,没有灵珠也没事,他自有办法。

拓跋匹夫的办法是,坐在老黄牛的背上,驱使着老黄牛随意的拦住一个路过的行人,开口便对人家说道:“我看你骨骼清奇,实乃不世之奇才,你拜我为师吧,我将教你通天彻地之术。”

被拓跋匹夫拦住的,是一个的少妇,高挑的身材,妖娆的曲线,却有一张温婉柔和的脸,那双眸,干净的宛若出水芙蓉,浓郁的似是万年的美酒,醉人的,是那眼底化不开的凄楚,那凄楚,藏在潭底石下,隔着坚韧,透着哀伤。

这是一个,温柔的女人;这是一个,坚韧的女人;这是一个,悲伤的女人;这是一个,执拗的女人;这是一个,复杂的女人。

这个女人,对于拓跋匹夫的唐突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她只是说:“请先生让开,我还有事需要去办。”

拓跋匹夫笑道:“什么事情比拜我为师还重要呢?”

女子仍是不愠不火,道:“请先生见谅,我早有师门,不可令投他人门下,谢先生好意了。”

拓跋匹夫道:“你这个娃娃,看着老实,怎么却说谎话呢。我观你所学甚杂,且有很多南辕北辙之处,绝非承自一人,为什么要诓骗我呢,我会伤心的。”

闻言,女子瞬间凝重了起来,看向拓跋匹夫的目光更是有些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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