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匹夫大笑了好半晌,终于在皇濮越来越低沉的目光中停了下来,见皇濮面色不愉,拓跋匹夫便笑着对皇濮说:“这种小事,不必挂怀,不过是当个奴隶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皇濮道:“可这样的话,师兄的性命岂不是握于他手了。”
拓跋匹夫道:“没事的,只要老三能够彻底的战胜穆霸天那个家伙,便能轻而易举的自己解除那个所谓的奴隶契约。”
皇濮又道:“可是,这总是对师兄的名声不好。”
拓跋匹夫道:“名声是个什么东西,管他作甚。”
皇濮无言,知道拓跋匹夫就是这么一个浑不在乎的性格,多说无用,便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道:“那么,师父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拓跋匹夫闻言,再次拿起了鱼竿,对皇濮随意的道:“随便啊,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二百三十年后,去把老三接回来就行。”
皇濮莞尔一笑,掉头离去,钢镚却死赖在拓跋匹夫身边,怎么也不愿意动,拓跋匹夫也不管它,自顾自的在那钓鱼,钓着钓着,叙事因为放下了什么心事,头一歪,随后便是鼾声大起。
皇濮离开桃花岛后,径自去了大罗城中的一瓢饮酒馆,看着这家自己和胖子联手打造的第一家酒馆,皇濮生出了许多的感慨,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恨离别,喜相逢,也许便是人生的常态吧。
如今的一瓢饮酒馆,在大罗城内可谓是如日中天,其独有的桃花酿引得无数修士趋之若鹜,其关于情报的买卖更是深入人心。
且人们渐渐的发现,酒馆内的情报越来越全面,范围越来越广,如今更是涉及到了修罗界了,于是乎,人们对这酒馆背后的势力越来越关注,可到最后,人们还是只知道这一瓢饮酒馆背后的势力是三千弱水,十里桃林,却对那所谓的三千弱水,十里桃林一无所知,不知不觉间,便给一瓢饮酒馆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对此,皇濮恍然一笑,毫不在意。先前,因为需要钢镚的帮助,所以皇濮便命令一瓢饮酒馆整体静默,养精蓄锐,如今胖子的事情已经暂时尘埃落定,但是皇濮却并不打算立刻启动一瓢饮酒馆的扩张计划,因为皇濮知道,过犹不及,根基的稳固永远是重中之重,而若想根基稳固,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光靠桃花岛上的几人是不行的,一瓢饮酒馆必须要有自己的本钱。
于是,皇濮利用酒馆内的情报系统,将田富、蓝樱四人招了回来,当四人聚集后,皇濮便对四人说:“接下来的二百年,你们就不要管什么事情了,将你们手头上的工作全部交代下去,然后随我去桃花岛修行,我需要你们用最快的速度证道。”
四人目光一凝,急忙躬身应是,可一瓢饮酒馆家大业大,又其实那么容易交代清楚的,于是乎,皇濮在这大罗城足足等了一年,四人才交代明白。
而这一年中,皇濮也没有闲着,他开始重新的修缮一瓢饮酒馆的情报系统,使之更加的完善,可修着修着,忽的福至心灵,突发奇想,于是乎,再一次推翻了原先的那个阵法,建造了一个新的阵法,而这个阵法的成功,彻底的尊定了一瓢饮酒馆的运作系统,更是创造了一个崭新的纪元。
皇濮将这个阵法取名为大衍,皇濮觉得,这是自己至今为止,所创造出的最完美的阵法。
这个阵法建成后,皇濮洞天内的书院中多了一座高山,多了一道瀑布,多了一汪深潭,多了无数条小溪,流向了洞天的各个角落。
那高山,就是桃花岛,那瀑布,就是酒泉,那汪深潭里面,全部都是桃花酿,那无数条小溪,便是无数家一瓢饮酒馆。
那无数条小溪,流向洞天的尽头,随后落入各家酒馆的一个袖珍的水潭中,使得每家酒馆的桃花酿从此之后用之不竭,取之不尽。
酒馆的袖珍水潭中有鱼,那鱼便是一条条的情报,其速若电,自袖珍水潭中游入小溪,进入书院内的那汪深潭,然后逆流而上,冲出瀑布,冲进悬浮在山上的那本书里面消失不见。
然而片刻之后,那本书里面变回再一次的冲出一条小鱼,跃进瀑布,跌落深潭,顺流而下,回到酒馆内的那个袖珍水潭中,被人捞起,再次化为一片竹简。
整个过程,不过盏茶功夫,而且再也不需要借助书院内的那些饱学之士,因为这个阵法完成的时候,便诞生了意识,这个意识,完全不同于迟迟和琴琴那样的灵体,它没有任何情感,它只会服从于皇濮的命令,它拥有着皇濮那如渊似海的智慧,却没有皇濮那洞悉世界的神韵,它就像是一个高速运转的机器,片刻不停歇,且永远不会出错。
引流阵法的成功,彻底的尊定了一瓢饮酒馆的运作体系,可如果仅此而已的话,又如何能让皇濮认为这是自己最完美的阵法呢?
引流阵法真正恐怖的地方在于,它将皇濮的洞天彻底的融入了桃花岛,也就是说,皇濮洞天内的那些残缺的天地法则将会被补全,这便代表着,皇濮洞天内的民众从今以后,可以修行了。
可以预见,千百年后,皇濮将拥有一个独属于他自己的修士之国,拥有一支以他为主的修士军队,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只军队的实力将越来越强盛,最恐怖的是,这支军队的任何一个人,只要修为不如皇濮,皇濮便能瞬间决定他的生死,因为皇濮便是这洞天内的主宰。这支绝无二心的军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