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德文心里期实是有些动心的,因为佟老板说了,他的女儿长的很漂亮,不仅知书达礼,还很温柔贤惠,大把的才俊,都想求得他的女儿,只是没有能入得了他眼的人。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出现在阳山村,冒充了玉蓉的相公,又将玉蓉也带到明州来了,阳德文恐怕很难拒绝这样的艳福。
这对于一个连身份都成问题的阳德文来说,可是财色兼收的事情呀!应该很少有人能够拒绝得了吧?
大概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吧,阳德文觉得,自己绝对不能辜负了玉蓉,至于以后会怎么样,现在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自己,在另外一个叫阳德文的人,找到玉蓉之前,可以俘获玉蓉的真心,相信既使真有那么一天,玉蓉也一定会选择和他在一起的。
既然那套宅院,真的有那么值钱,这样白捡的便宜,阳德文觉得,如果自己不捡,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六千两银子,那怕一年只收六千两的租金,十年便可以回本,还能白捡一套三进院的宅子住。
如果光买一套三进院子的宅子,怕是也要好几百两银子吧,何况是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繁华地段。没有千两以上,恐怕是想都不用去想了。
至于银子不够,也只能找当铺要了,用人民币换银子,谁也不吃亏呀!
佟老板见阳德文不为所动,却也是没什么办法,对方既然己经成亲了,如果阳德文为了贪图他家的贵宾楼,而把结发之妻给休了,恐怕佟老板也会看轻了他。
阳德文和佟老板从包房中出来时,发现酒楼里的大厅里,十分的热闹,在大厅的中间一桌上,有个书生打扮的人,正在摇头晃脑的念着什么,手里拿着一张白纸。
“阳公子,这些都是明州城里,很有学问的一些公子,经常聚在一起吟诗作词。
到我这贵宾楼来聚会吟诗,倒也不常见,公子有兴趣,倒是可以随便看看,从他们口中念出来的诗词,很快就会在明州的青楼名妓中,传唱开来,成为各大青楼的风向标。”佟老板笑着解释道。
阳德文点了点头,仔细的听了一下,对方读出来的所谓诗作,和他在二十一世纪,所读的唐诗宋词,实在是有点没法相提并论。
不由的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打算离开,去找间当铺,看看能不能顺利地凑到钱。将那套店铺和宅院,一起拿下。
那个公子正摇头晃脑的念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边欣赏着众人对他的狂热表情。
这位公子名叫范超,作为明州有名的才子,是明州公认的四大才子之一,尤其是在作词上,更是被人冠以明州第一的称号。
而他身后的范家,也是明州最有钱的几个大家族之一,虽然没有出过什么大的官员,但至少有钱呀。
正在享受大家崇拜的时候,范超却发现了对他摇着头,转身向门外方向走,打算离开这里的阳德文。
“这位兄台请留步。”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不爽的范超,用手指着阳德文,大声的叫道。
还没有离开的阳德文,转回头一看,发现对方正在用手指着自己,心里不免感到有些意外,这老子也不认识你呀,你特么叫我干什么呢?有毛病呀!
在场的人,也都转头向着阳德文看去,他们并不明白,范超为什么会叫阳德文留步。
“哟!这不是那个桃城镇的阳秀才吗?怎么也来明州了?”有人开口说道。
“陈公子认识这个书生,在下怎么觉得眼生呢?”
“这人是从桃城镇来的,大家当然对他不熟了,年初参加州试时,我们因为分在一个考场,聊过几句,所以就认识了。”
“原来是个从乡下来的穷秀才,我说怎么感到那么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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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刚才是在对我说话吗?不知叫在下有何贵干?”阳德文倒也不想惹事生非,因此很客气,也很礼貌的说道。
“本公子喊的就是你,刚才本公主刚刚念完自己的新作,兄台听完之后,却是摇了摇头,就往外面走,不知是何原因?”范超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表现得风度翩翩的问道。
“在下摇头,只是因为心烦,单纯的就是摇了一下头而已,这位兄台未免管的太多了吧?”阳德文感到有些好笑的说道。
“哦!兄台应该也是一个读书人,本公子刚才所作的诗词,不知兄台以为如何,可否指教一二。”周围的议论声,范超当然也听在耳朵里,虽然他自己本身并不认识阳德文,但阳德文是个读书人的身份,这一点应该是不会错的。
“在下不想评论兄台的诗作,在下只是恰好路过而已,并不是来参加你们聚会的,所以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阳德文说完,向着大家给拱了拱手,便要转身离去,他,可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些人的事情里。
“范公子,这位阳公子,刚才正和老夫谈完事情,的确只是路过这里。”终老板见此,忙上前为杨德文解释道。
“阳兄,先别急着走啊!大家都是明州的读书人,既然有缘聚在一起,要走,你也至少要留下一首诗词再走吧?”范超再一次的叫住了阳德文说道。
在范超看来,既然杨德文只是一个秀才,又是从乡下来的,应该做不出什么好诗词来。
就算他摇头,不是有意的,但自己刚刚念完自己的新诗作,他便摇头,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他打算让阳德文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