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承受不住那个存在的怒火……
难道,难道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吗?
深深的无力感吮吸着杜隆坦的骨髓,他恨,他恨自己软弱无能,他恨自己选择了跟随大众,而不是在一开始就奋起反抗。
可是,如果自己一开始坚信自己的良知,反对部落的建立,那么,自己是否能比那个兽人更强大,强大到能带着一家老小,承受住那个存在的怒火?
想到这里,杜隆坦再看了一眼耐奥祖。
虽然这封信没有署名,但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熟悉感,他找出了当初耐奥祖组建部落时传递给自己的信件。
完全符合。
是了,自己知道了又怎样?他是霜狼氏族的酋长,他不可能冒着全族被毁的风险去反抗一个明知道无法撼动的强大存在。
我真是,可悲的酋长。
深深低下头,杜隆坦的眼睛如耐奥祖一般失去了光彩。